但他的視線只是一掃而過,沒多說別的,替聞琉換上了新褲子。
小廝沒說話,心中卻暗想這五皇子看起來小小一個,沒想到那物竟然那麼大。
以後還有得長,就算女子喜歡這種,怕也不一定受得了他。
也確實是,至少宴卿卿和他成婚之後,再怎麼由著他,都被他的失控弄傷了好幾次。若是旁人那樣不會傷及人,追根究底還是聞琉入得太深。
這是男孩私密事,小廝也沒敢告訴宴卿卿,他幫聞琉換下衣物後,大夫也剛趕過來。
診病把脈,熬藥喂藥……等這些事做完時,天已經矇矇亮。宴卿卿要睡覺也沒多少時間睡,便坐在紅木圓桌旁,撐著頭閉眼歇息。
聞琉頭腦昏脹,醒來的時候還摸不清狀況,眼神懵懂,只覺著身體像冰火兩重天。
如果他沒發這場燒,可能第二天醒來時就會忽然懂得什麼,可他燒得昏昏沉沉,只記得夢中甜膩的柔滑,旁的卻是什麼都記不清了。
宴卿卿並沒有睡著,她聽見有沙啞的聲音在叫水,立即睜開了眼,走進裡屋。
聞琉看見宴卿卿,臉霎時紅了起來,而宴卿卿只以為他是病著,未曾多想。
“五皇子來宴府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宴卿卿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幸好燒退了。”
“對不起。”他呆呆望著宴卿卿白皙的手腕,小聲道歉,“我想給卿姐姐驚喜,我也不知道。”
聞琉下意識地回答了這句話,他覺得宴卿卿一定不想知道自己看了她身子。
宴卿卿嘆了口氣,收回了手,“以後多注意身體,昨夜差點把我給嚇著了,怎麼突然跑假山睡覺去了?”
她大抵是問了昨夜巡夜的小廝,所以才這樣問聞琉。可宴卿卿那張臉委實豔媚,聞琉一見她就想起了昨夜的場景,小小的心臟又亂跳起來。
他的視線不自覺地掃過她白皙的胸乳,怕她發現,聞琉連忙垂下了眸子,卻又盯住她的腿。
旁的皇子這時已經有宮女引導通人事,他卻還像個小孩樣,什麼都不知道。
“我以為卿姐姐會去假山,想跳出來,讓你高興一下。”
宴卿卿笑道:“這才下過雨,我哪會去那裡?以後別驚喜了,你來見我,我就很高興。”
聞琉的臉變得更加通紅,他喜歡和宴卿卿在一起,自然也愛她這種話。他發覺自己變得奇怪,若不是蓋著錦被,他怕是手腳都不會放。
素色簾幔被人掀開,相然手中端著檀色托盤進來,上面有碗溫熱的湯藥。
“小姐,五皇子,藥晾好了。”
相然看著宴卿卿,似乎是有話要說。江沐前幾月出去了一趟,前幾天才回來的,宴卿卿和他見過面,只是塗婉在旁邊,倒也沒說什麼。
他方才派人送了信箋,邀她出去遊玩,宴卿卿輕輕嘆氣,搖了搖頭,聞琉在宴府發了熱,自己總不可能留下他一個。
彼時的聞琉,還不知道江沐的存在。
她慢慢扶聞琉坐起來,嬌挺的胸脯被手臂觸及,宴卿卿沒想法,聞琉身體卻僵硬起來。
她拿過溫熱的藥碗,輕輕給聞琉喂藥,聞琉臉微微紅,小口抿著藥。
宴卿卿問他在軍營過得怎麼樣,她語氣溫細,聞琉不想讓她擔心,便沒說自己遭人欺負的事,倒是與她講起在軍中訓練的苦日子,又說羊乳好喝,以後要和宴卿卿一起喝。
她捂嘴輕輕笑了笑,道:“你這孩子太過純善,以後得學著硬氣些,萬不可遭人欺負還替人隱瞞。”
宴家與軍營密切聯絡,宴卿卿哪會不知道聞琉被人欺負的事?她讓宴小將軍上點心,宴小將軍卻回信說他是個好苗子,得讓他歷練一番。
本以為聞琉會向她告狀,倒不料他會盡挑些好的說。
聞琉眼睛微微一酸,他拉著宴卿卿纖細的手腕,埋頭進宴卿卿懷裡。
宴卿卿知道他心底肯定有委屈,便輕輕拍著他的背,溫聲對他道:“人善良些固然好,但也不可再那樣委屈自己,下次不許了,知道嗎?”
她把聞琉當半個宴家人,自然不想讓他受別人欺負,察覺聞琉似乎又在哭,宴卿卿無奈嘆口氣,低頭哄了他許久。
……
聞琉大抵正在長身子,在軍營練得多,吃得多,才出去半月,宴卿卿便發覺他長高了許多,但因其身量小,也並沒有高到哪去。
宴卿卿沒去找江沐,江沐又正巧閒著,便來了一趟宴府。
他和宴卿卿的關係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