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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有些哭笑不得地一把拉起他,笑道:“豬哥,別這樣,見外了,還是叫我小白吧。”
他做了這麼多事,從來沒有希望過能有什麼回報,更不願意得到的是豬頭經理的效忠。反過來,他最希望的是這個豬頭經理能夠堂堂正正地站起來,可惜他卻還是跪倒在了自己的腳下。
當人們還習慣於膜拜強者的時候,自己又如何卻奢望建立起真正公正的規則呢?
他嘆了一口氣。
這時司機送何小丫去醫院上班,早就回來待命了,白墨淡淡地跟他提了一下中午發生的事,讓他去瞧瞧他那弟弟有沒有什麼事,那司機嚇得魂不附體,一迭聲地說那小子是和他很遙遠的親戚,想不到居然敢搞這麼大個事,就算那傢伙出了什麼事他也不願管的,又掏了兩千塊算是給豬頭道歉,一個勁地求白墨不要告訴張狂。
白墨笑了起來,他明白這個司機的惶恐是從何而來。
第一集 結識五都雄 第十四章 該幹什麼幹什麼
他見識過張狂的手段,心裡明白若以張狂的個性,碰到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毫不遲疑把那個尖嘴猴腮的小子幹掉,搞不好連司機也一起玩完,這就是江湖人除惡必務盡的行為方式。
白墨在怒火升騰的那一瞬間,其實也有打算這麼做的念頭,但他終究不是張狂。
這個社會需要的,絕對不是武力,而是規則。
見豬頭也不想鬧大事情,白墨就示意算了,馬上白墨和豬頭經理就往開發區趕去,不是白墨願意事必躬親,只是沒有誰願意第一天上任就把事搞砸。
豬頭經理這傢伙,白墨是很清楚,名校出身,在校期間還拿過什麼奧林匹克的什麼數學模型全國第一名。
但豬頭經理是很典型的自以為是精英的傢伙,很瞧不起別人,很容易把人罵毛了,白墨自問不是心胸狹隘,都受不了他。所以白墨決定,還是自己跟著好一點。
他們在機房門口下了車,豬頭經理討好地給白墨開啟車門,白墨笑道:“豬哥,真不用這樣,這一套不適合你玩,你把技術方面弄好就行了。”說罷徑直向機房裡走了進去,豬頭經理望著白墨的身影,愣愣的站了一會,心頭一陣百感交集。
這時白墨已走入機房,卻不料映入眼簾是讓白墨憤怒的場面,在開足了冷氣的機房裡,一張桌子正在打著麻將,而另一張桌子居然弄了個火鍋!這時白墨身後的豬頭經理低聲說:“白總,白總,這裡的人我沒法管,機房主管是總裁太太的哥哥。”
白墨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了,他平生就最為不齒這種裙帶關係,何況還是利用這種關係來做惡。白墨跨進了機房,他緩緩地道:“誰是這裡的主管?”一個戴著酒瓶般眼鏡的中年人,赤裸著瘦骨嶙峋的上身,坐在火鍋邊,把一塊肥牛肉塞進嘴裡嚼著,頭也不回地說:“老子就是。”
“這位是集團的白副總經理,雷阿潤你不要太囂張!”豬頭經理衝出來指著那中年人喝道。但很明顯,他的話一點效果也沒有,那中年人別說從凳子上站起來,連回頭也沒有,笑道:“什麼鳥把副總,我告訴你,這裡就是我的一畝三分地,你們最好少來,朱胖子,上次捱揍的滋味,你忘記得這麼快了?”
白墨一把拉住臉脹得通紅的豬頭經理低聲問:“他打你?”豬頭經理脹紅著臉,最終點了點頭,白墨心裡瞭然,豬頭經理這個不是壞,就是自以為是,說話太刻薄,結果碰這個仗著有背景的雷阿潤,就被打了。想必豬頭經理愛面子,回到公司還不太敢別人說。
這時那中年人回過頭扶了扶眼鏡說:“喂,你這個什麼總啊,我們的損失報告傳過去了,你快點簽名把錢拔過來!”
白墨淡然一笑,對豬頭經理道:“你去檢查線路硬體,不要怕。”
“胖子你他媽敢動,老子砍死你!”那戴著眼鏡的雷阿潤一拍桌子怒道。
白墨臉色一冷,但卻刻意壓抑住了體內翻騰的內息與殺意。
如果什麼事都以武力來解決,自己侈談的社會規則,就不過是一場笑話。
他堅信,張狂之所以將公司託付給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的武功。
而是因為自己是白墨。
在面對任何事情時都有著自己原則與方式的白墨。
他冷冷地問道:“我想,你知道張老哥出差去了吧?要不然也不會張老哥十點走,你十二點多就傳損耗報告過集團吧?你一定很等錢用對不對?”
“我告訴你。”白墨旁若無人地走到機房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