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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樣。

他對著遲柔甜言蜜語,對著她柔情蜜意,他很清楚自己不喜歡遲柔,可是遲柔的魅力日復一日的濃烈,讓他著了魔一樣的喜愛。

那些日子,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句話——我愛遲柔。

可他明明不愛她!

想起那次難得的清醒,應廣臉色鐵青。

他不知道遲柔對著自己做了什麼,可是這些日子以來的記憶復甦,也由不得他不信這世上有中邪這兩個字。

遲柔慌亂極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應廣怎麼會醒了?

即使是個傀儡,那也是有著大作用的傀儡!

他現在醒了,她的鐲子,她的美貌,她的愛情……她的一切可都怎麼辦?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秋白祭,目光一點點的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她手中的鐲子。

鐲子的失效,應廣的突然清醒,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一個可能——這都是秋白祭做的手腳。

應廣的手搭在了遲柔的肩膀上,強硬又不容違抗的把她的身子掰了過來。

遲柔肩膀上的骨頭突出,膈手的厲害,應廣在第一時間嫌惡的鬆開了手,目光陰沉,這一刻他英俊的相貌在遲柔看起來像是噩夢一般:“我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遲柔的目光哀怨,抬頭悽悽地看著應廣,可怖的臉上落下兩行混濁的淚水來:“我只是太愛你了應廣……”

這樣的反轉,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了一驚。

原本對人不屑一顧的醜女,做出了哀求的挽留姿態,可那個彷彿中了邪的英俊男生,卻像是被秋白祭點在他額心的那一指頭給點醒了。

眾人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一時間,對於秋白祭的各種猜測喧囂塵上。

秋白祭靜靜的坐在位置上,彷彿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一般。雲淡風輕。

應廣在看到遲柔的時候,感受到的都是屈辱。

她喜歡?所以她就能這樣控制自己?

可他做錯了什麼?是他求著遲柔喜歡自己的麼?

厭煩的推開了遲柔,應廣看向了秋白祭。

秋白祭依舊是那樣美好的模樣,安安靜靜的坐著,卻是自己高不可攀的姿態。

想起之前自己和室友們的言論,應廣忍不住苦笑。

對秋白祭,他是最認真的一個,可卻也是最沒有緣分的一個。

誰知道陰差陽錯,自己竟然被遲柔給算計了呢。

在秋白祭面前露出過那樣的醜態,他還有什麼資格追求她?

上前幾步,應廣想要對秋白祭道謝。

他不知道秋白祭做了什麼,可是在秋白祭微涼的指尖點上自己的額心的時候,他很清楚的意識到了一種“我清醒了”的狀態。

自己,終究是配不上她了。

“站住!”遲柔猛地站起身來,衝到了應廣的身邊,死死的摟住了應廣。

她粗糙的面龐在應廣柔軟的真絲襯衫上摩擦,眼底是全然的瘋狂,“你和我在一起那麼久!你怎麼可以說變心就變心!”

在一起那麼久?

應廣猛地推開了遲柔,遲柔單薄的身體重重的撞上了身後的桌角,痛到她臉色發白,唇色發紫。

她艱難地抬起頭,看到的就是秋白祭平靜的目光和應廣滿是厭惡憎惡的臉。

應廣恨她——遲柔愣了愣。

怒意充斥著應廣的眼睛,被控制迷惑的屈辱使他幾步走到了遲柔的身前,單手彷彿提著垃圾一般提起了遲柔脖頸的衣領,使得她有些呼吸不暢,不斷地掙扎。

他赤紅的眼裡全是怒意和壓抑不住的殺人**,他看著遲柔,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他|媽,真讓我噁心。”

“變心?我喜歡的一直是秋白祭,有你這個醜八怪什麼事?”

“感情?欺騙來的東西,你也配稱之為感情?”

“照照鏡子,看看你的醜樣子。你算個什麼玩意?也值得我多看一眼?在秋白祭的面前,你表露著這樣的醜態,不嫌惡心麼?”

“告訴你,別說喜歡你,我連看上你一眼,都覺得噁心,都想要殺了你。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就是認識過你。”

說著,應廣壓低了自己的身體,湊近了遲柔的耳畔。

遲柔的眼底閃過一絲歡喜,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就聽到應廣繼續說道:“知道麼,那一晚上,害得我吐了整整一天。遲柔,你真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