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他對著遲柔甜言蜜語,對著她柔情蜜意,他很清楚自己不喜歡遲柔,可是遲柔的魅力日復一日的濃烈,讓他著了魔一樣的喜愛。
那些日子,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句話——我愛遲柔。
可他明明不愛她!
想起那次難得的清醒,應廣臉色鐵青。
他不知道遲柔對著自己做了什麼,可是這些日子以來的記憶復甦,也由不得他不信這世上有中邪這兩個字。
遲柔慌亂極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應廣怎麼會醒了?
即使是個傀儡,那也是有著大作用的傀儡!
他現在醒了,她的鐲子,她的美貌,她的愛情……她的一切可都怎麼辦?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秋白祭,目光一點點的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她手中的鐲子。
鐲子的失效,應廣的突然清醒,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一個可能——這都是秋白祭做的手腳。
應廣的手搭在了遲柔的肩膀上,強硬又不容違抗的把她的身子掰了過來。
遲柔肩膀上的骨頭突出,膈手的厲害,應廣在第一時間嫌惡的鬆開了手,目光陰沉,這一刻他英俊的相貌在遲柔看起來像是噩夢一般:“我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遲柔的目光哀怨,抬頭悽悽地看著應廣,可怖的臉上落下兩行混濁的淚水來:“我只是太愛你了應廣……”
這樣的反轉,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了一驚。
原本對人不屑一顧的醜女,做出了哀求的挽留姿態,可那個彷彿中了邪的英俊男生,卻像是被秋白祭點在他額心的那一指頭給點醒了。
眾人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一時間,對於秋白祭的各種猜測喧囂塵上。
秋白祭靜靜的坐在位置上,彷彿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一般。雲淡風輕。
應廣在看到遲柔的時候,感受到的都是屈辱。
她喜歡?所以她就能這樣控制自己?
可他做錯了什麼?是他求著遲柔喜歡自己的麼?
厭煩的推開了遲柔,應廣看向了秋白祭。
秋白祭依舊是那樣美好的模樣,安安靜靜的坐著,卻是自己高不可攀的姿態。
想起之前自己和室友們的言論,應廣忍不住苦笑。
對秋白祭,他是最認真的一個,可卻也是最沒有緣分的一個。
誰知道陰差陽錯,自己竟然被遲柔給算計了呢。
在秋白祭面前露出過那樣的醜態,他還有什麼資格追求她?
上前幾步,應廣想要對秋白祭道謝。
他不知道秋白祭做了什麼,可是在秋白祭微涼的指尖點上自己的額心的時候,他很清楚的意識到了一種“我清醒了”的狀態。
自己,終究是配不上她了。
“站住!”遲柔猛地站起身來,衝到了應廣的身邊,死死的摟住了應廣。
她粗糙的面龐在應廣柔軟的真絲襯衫上摩擦,眼底是全然的瘋狂,“你和我在一起那麼久!你怎麼可以說變心就變心!”
在一起那麼久?
應廣猛地推開了遲柔,遲柔單薄的身體重重的撞上了身後的桌角,痛到她臉色發白,唇色發紫。
她艱難地抬起頭,看到的就是秋白祭平靜的目光和應廣滿是厭惡憎惡的臉。
應廣恨她——遲柔愣了愣。
怒意充斥著應廣的眼睛,被控制迷惑的屈辱使他幾步走到了遲柔的身前,單手彷彿提著垃圾一般提起了遲柔脖頸的衣領,使得她有些呼吸不暢,不斷地掙扎。
他赤紅的眼裡全是怒意和壓抑不住的殺人**,他看著遲柔,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他|媽,真讓我噁心。”
“變心?我喜歡的一直是秋白祭,有你這個醜八怪什麼事?”
“感情?欺騙來的東西,你也配稱之為感情?”
“照照鏡子,看看你的醜樣子。你算個什麼玩意?也值得我多看一眼?在秋白祭的面前,你表露著這樣的醜態,不嫌惡心麼?”
“告訴你,別說喜歡你,我連看上你一眼,都覺得噁心,都想要殺了你。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就是認識過你。”
說著,應廣壓低了自己的身體,湊近了遲柔的耳畔。
遲柔的眼底閃過一絲歡喜,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就聽到應廣繼續說道:“知道麼,那一晚上,害得我吐了整整一天。遲柔,你真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