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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住在巷店街嗎?如果有錢,你也可以讀書,我和姐姐可以避開做妓女的命運,我和你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需要受任何人的控制。”

“總之,那晚的一瞬間,我想了很多很多,都是和咱們的前途有關係,所以,我沒有理由不拿走它們,我們需要那些錢擺脫武哥的控制,遠走高飛,改名換姓,怎麼樣都比在巷店街繼續掙扎要強。”

“假如我事先讓你知道我們拿走了武哥數額不菲的鉅款,你騙不過他們的,你會把咱們的底兒洩露給他們知道。他們不知道還好,咱們還有命在;一旦他們知道,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咱們死無全屍都有可能。”

“我剛才也講過了,你現在是警局關注的人,必須時常去協助調查,我當時就想,你最多受點皮肉之苦,他們不敢要你的命。”

“喬喬,富貴險中求,我們現在求富貴,求前程,求未來,你要是害怕,願意他們像碾死螞蟻一樣碾死我們,你就去告訴他們,錢在我身上。”

說到這裡,晚晴頓了頓,繼而說:“你因為我破了相,就當我還你好了,你劃花我臉吧。”

晚晴揚起左臉,卻不想勁瘦的胳膊忽地一撈,她便被動埋入他懷中,少年熾~熱的氣息像熔岩攏住她,他暗啞地罵一句,“傻~瓜。”

“喬喬”,晚晴哽咽叫道,無限委屈。

“傻~瓜,你這個傻~瓜。”段喬喃喃說道,完美的右臉輕輕挨著晚晴的左臉摩挲,兩人臉龐俱是涼涼的一片淚意,“真想親~親你,可是,好痛啊”

小巧唇~瓣輕柔親吻他完美的右臉,晚晴柔情似水,“喬喬,我親你,不痛不痛,吹吹。”

晚晴轉臉,輕吹段喬壞損的右臉。

“我傷口裂了。”段喬指著右臉,語氣撒嬌得很,淺灰色的眼氤氳著潮~溼的水光。

“喬喬先躺著,我弄點溫水。”晚晴快速掃了一眼周圍環境,猜測可能是某家旅館的房間,因為各種配套還比較齊全。

她像小媳婦似地誠惶誠恐,小碎步跑到臉盆架那兒,熱水壺倒了小半盆熱水,接著摻點涼水,調到水溫適宜的程度,端回架子上放好。

晚晴絞了一把溼毛巾,朝段喬招手,“喬喬過來,幫你清理一下。”

段喬起身,他比晚晴高許多,故而拖了把椅子,坐在晚晴跟前,由著她清理。

溼毛巾小心翼翼敷在傷口旁側,去掉血漬,晚晴語氣心疼,“喬喬,我這樣弄,你不疼吧?”

“不疼,很好。”段喬靜默了幾秒,低聲問:“那麼大筆錢,你藏哪裡去了?”

“在我腰”

晚晴尚未說完,忽而“嘭”地一聲,房門被猛烈撞開,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湧了進來,其中,為首三五個狠角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晚晴和段喬分別反扭在地。

大門敞開那刻,晚晴下意識大喊,“救命——”

“啪——”,一個耳光襲來,打得晚晴眼冒金星,膠布隨之利落封了她的嘴。

十來個人將小屋擠得滿滿當當,最後兩個男人,一前一後~進入屋子的時候,段喬愣了愣,“武哥,泉少。”

“啪”,像狗一樣跟在武元宏身邊的花襯衣獨眼龍老慶,突然發難,給了段喬一個巴掌,正好打中段喬傷臉,頓時,鮮血飛濺,段喬慘嚎。

老慶啐了一口,“狗~日的,以為我們真蠢啊?你想跑,就讓你跑?要不是泉少讓我盯著你,看看你和什麼人聯絡,你想跑?我呸!”

武元宏飽經滄桑的老臉有一種陰險狡詐如豺的特性,他的嗓音像砂輪磨礪那麼難聽,“還要嘴硬嗎?嘖嘖,這漂亮的小白臉蛋開了這麼一道口子了,再開一道口子,可就完全毀了。”

“爸,他不說,他小情兒應該知道。”天真稚~嫩如孩童的聲音從武元宏身後傳來,孩童的聲音說著殘忍的言語,令人超乎尋常的不寒而慄,“要是他小情兒不知道,咱們讓他小情人撬開他的嘴。”

晚晴定眼一看,那是一個身高大約130公分的成年侏儒,他相貌英俊,十分男性化,如果有正常男子的身高,想必帥氣不凡,可惜,他的成長被上帝的手指固定住了。

晚晴整理個人調查報告時,看過每個人的資料介紹,她知道,面前這人就是武元宏的過繼養子武泉波,他們嘴裡的泉少。

武泉波看一眼老慶,老慶心領神會,一把撕開晚晴的封嘴膠布。

武泉波稚~嫩的孩童音和成年的面孔,使晚晴看得暗暗噁心,“你要是知道不說,我就幫你男人‘笑口常開’,或者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