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閉上眼睛,久久的久久的,吻著,可是,對方卻笑了,瑟卻笑了,瑟說:“夫君,你不明白,你終究不明白啊!”
他說著,笑,然後,躺在夫君的懷裡,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閉上眼,猶如死了一般,安詳得跟什麼似的。
然後,接下來的事情,我不說,也該明白的。
是的我再一次被冷落了,冷落到了一種地步,就連宮裡宮外都半點人聲都沒有了,而直到有一天,聽到心被處決進行徹底改造,成為一代普普通通蘸中人的時候,我才愣了,盯著眼前乾乾淨淨站這裡在我面前的夫君,我愣了,我呆了,幾乎傻了一般。
我對他說:“那是我和瑟的孩子啊,那是瑟的孩子啊,那可是瑟的,那是瑟的孩子啊,你那麼寵著瑟,你又怎麼忍心傷害他的孩子,你怎麼忍心將他的孩子和一起伺候你呢,你怎麼能這樣,你難道就不怕看到他心疼嗎?”
我說著,哭著,撕心裂肺,好像,好像,曾經見識過無數次這樣事情發生一樣,我控制不住自己,狼狽而狼藉,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在宮殿裡面,只在對方的強烈攻勢下,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靈魂給他。
我說:“夫君,這樣,只要這樣,你就能放過他,不要選他進宮,成為你的伴侶嗎?他是瑟的孩子,你既然有了瑟,你就絕對不會將他的孩子也選作你的終身伴侶的,不是嗎?”
我說,笑,滄桑。
而他卻只輕輕的一挑眉間:“這有什麼不好嗎?我愛著瑟,希望能分享和他所有的,所以,作為他的孩子,如何能不被我選擇進來,寵著他,連同他的孩子一起寵著,那不更好,再則說了,這普天之下,諸蘸之中,無一不是我的情侶啊,我選擇誰,那便是我自己的事,何以輪到他說不願意就不願意?身份算什麼?瑟的孩子算什麼?只要我願意,就算是你,也要頃刻收入我的掌心之中,永生不能逃的,你不服,不信嗎?要不要來試試啊!”
他說著,笑。
而我,只是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當即便哭了。
那是我第一次哭吧,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在蘸之中哭,較之上一次失去
我說:“夫君,我已經這樣了,我已經將所有事情告訴你了,我已經將瑟所有的罪全部都供認了,你還想怎麼樣,別逼我,求你,別逼我好不好呢?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只求保全他,只求保全我的孩子,難道,這還不可以嗎?”
他笑,他只是輕輕的笑,然後,穿衣下床,連一點風都不沾的,消失在我面前。
☆、第63章
他就像是一陣風,來去匆匆,就像從來未曾出現過。
而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然後,許久許久,我想,許久許久之後,或許,甚至還不過幾天之後,我就能看到心,另外一個樣子的心,和之前的他不一樣,裡裡外外都如同換了一個人,並且,他並不會記得他之前是誰,他之前又是一個什麼樣尷尬的身份,可,那又怎麼樣呢,他依然是心,依然是我和瑟的孩子,真真實實的,確確實實的。
雖然,我並不知道,我為什麼如此的依戀瑟,我也並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他和我的孩子如此關心,可是,那並不重要,至少,在我如今的思想裡面,這一切確確實實真的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是想著,想著,什麼時候,能夠給他一個安穩,什麼時候,給他一個完全,然後,看著他成長,看著他長大,成為一個,能夠讓我安心的,並有著自己絕對唯一的伴侶的。
是的,這個蘸裡面,除了王之外,除了夫君之外,作為他的王子,是可以擁有一個伴侶的,一個,只屬於他一個人,並他也只屬於一個人的伴侶,這種伴侶,或許由夫君自己做主選出,也或許,是由王子自己提出,並且,保證用生命去捍衛這一個伴侶,只要,或只有做到這種程度,那位王子才可以擁有獨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否則,否則,待某一日,自己長大成人後,那麼,便只能完完全全和其他蘸中人一樣,只會成為夫君的後備伴侶,作為兒子,同時也作為伴侶,他的身份尷尬,可是,沒有辦法,他也只能選擇這樣的身份活下去。
而在蘸的歷史上,這樣的王子,到後來能夠取得夫君寵溺甚至信賴到交出軍權、王之位的也不再少數,而,作為王子,能夠接替上一代他的父王或者說是夫君,成為下一代的王,想必也是迄今蘸世界中,最為榮耀的存在了。
可是,縱然是這樣,我還是不放心,我不是不放心心有沒有這個能力,我只是不放心,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