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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言之,就是蕭戎歌被反調·戲,然後調、戲一半跑了~~

劍瀟忽然起身下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出了門,蕭戎歌難奈的看著他,“你怎麼會……這些手段?”

劍瀟回首一笑,煙視媚行,“雲、雨引那樣的東西,你竟讓我享受我豈有不享受的道理?”他哪裡會什麼調、情的手段?蕭戎歌那樣吻他照樣子也就是了,這樣說卻是故意激怒蕭戎歌的,他用雲、雨引讓他如此痛苦,劍瀟又怎麼有不還擊的道理?

蕭戎歌怒火中燒,他已推門欲去,這時一隻雪白的信鴿飛了進來落在他手臂上,他開啟信件一看,悲傷如電閃過眼底,回首時已是巧笑嫣然,明眸善睞,“恭喜閣主喜得貴子呢!”

信件上說魚音懷孕了。她因與蕭戎歌服食五石散被劍瀟審訓,因而有訊息最先知道的自然是劍瀟。

蕭戎歌卻似絲毫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中,臉色煞白的揪著方才的問題, “你和別人有過?”

劍瀟玩味的笑了笑,“你果真當我是聖人,能忍得住你那樣的引、誘?沒嘗試過那種銷、魂滋味倒也罷,哎……我本不是風流人,被你那樣引誘也只有做風流客!”

蕭戎歌一時只覺心與肺揪在一起,痛徹心扉,劍瀟卻揚長而去,報復之後心裡又痛快又是痛恨!說什麼無關欲的愛情,真正相愛的兩個人又怎麼能無關欲?說到底他不過是放不下心中的結罷了,終究不過是個懦弱又自私的人!

蕭戎歌,你既喜歡玩,我便陪你玩,你是浪子,我倒要看看我們誰先忍不住!

他來到河邊解了一身衣衫浸泡在水中,只到身上心裡的火被浸滅後才起身,此時已是半夜,溪流寒淡,月輪如素,他丟了一身錦服玉帶,只披著裡面的梨白素衣,單衫薄透,身影煢孑。

心裡冷定下來後就想到自己該走了,蕭戎歌好了鎮住問鼎閣的人自不在話下,他該回到分閣去眼不見心不煩。也懶得與蕭戎歌告別直去馬棚牽馬欲走,卻聽見有打鬥聲,仔細聽原是有人襲擊蕭戎歌,來人不少足有二十個,他知道蕭戎歌的功力如何自是不擔心,上馬欲去卻忽然聽到一聲痛呼,聲音那般熟悉竟是蕭戎歌的!

劍瀟憑耳辯聲知他這一劍完全可以躲開,可他卻沒有躲是想讓自己出手?心中更怒驅馬便欲走,這時蕭戎歌已一躍上了屋樑,衣帶當風冷冷的看著他,“你又要走?”

劍瀟目光泠泠看著他執拗不言。

蕭戎歌眼裡驀然閃過一絲陰狠,“你若敢離開一步,從此以後再也別想見到他們!”劍瀟心裡一惱,雙腿一夾駿馬一聲嘶鳴絕塵而去,蕭戎歌目眥欲裂,“劍瀟!我不會放過你!絕不會!”

留白劍憤然出鞘,一劍飛渡撕裂包圍圈竟如平沙落雁般向劍瀟刺去!

圍攻的人斷沒想到頃刻之間問鼎閣兩大高手反目,一時欣喜愣住,然就在這一愣之時一道月光劃破夜光,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身首異處!

原來劍瀟驅馬而去人卻在馬一嘶之時躍到樹眾裡,趁機一擊出手!

一時間圍攻之人已全然斃於劍下,劍瀟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駿馬,倘若自己真的走了此刻躺在地上的該是自己!他竟真下的了手!

青劍錚然入鞘,他轉身決然而去!

留白劍瞬間抵住他的咽喉,“我殺得了你一次就殺得了你第二次!”蕭戎歌的眼幽幽如有火光閃動,握劍的手青筋暴突!

劍瀟目光瞬也不瞬的看著他,如水波起伏,這樣對視足有一刻鐘他忽然一笑。那時素月如鉤,他的眉眼如狐仙吸收了月光精華璀然生輝,皎皎無瑕,抬手剝去蕭戎歌的上衣。

方才那一劍只透肩骨,劍上有毒流出的血已發紫,他並指撥開留白劍,眉眼低魅,“你是我的愛人啊,我怎麼會離你而去呢?”本是一句柔情蜜意的話,卻帶著另一番噬骨的陰恨,在蕭戎歌愣怔之時俯身替他吸毒。

溫軟的唇在自己肩頭蠕動蕭戎歌所有的怒火都化成了柔情,懼怕於是成倍的在心中擴散。方才他那激怒一劍立斬駿馬,倘若劍瀟沒有離開馬身那麼死的就會是劍瀟!他一時戾氣竟差點將心愛的人格殺於劍下!

心中懼怕他奮力一抱將劍瀟緊緊的抱於懷中,卻沒有看見俯身替他吸毒的劍瀟此時唇角一勾,他唇本細薄,沾了血更妖嬈媚豔,一笑如狐如妖。

——蕭戎歌啊蕭戎歌,我可以忍受你的威協、你的利用、甚至你的囚禁與侮辱,卻決不允許你以愛情為名的欺騙!你竟觸動了我的逆鱗,就別怪我無情!

他連吐了數口黑血再流出的才是紅血,毒已不足為慮,蕭戎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