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因此人雖然多,卻也顯得毫不擁擠。女眷們在三樓包廂另開了數席,一應家人並雜役等全都在一樓大堂用飯,而二樓則全部都是一眾官員。觥籌交錯間,高俅是來者不拒談笑風生,顯示出了深厚的海量,倒是幾個新科進士被灌得酩酊大醉,只有始終滴酒不沾的蘇元老以及酒量頗佳的趙鼎仍舊安坐在席,而蔡薿卻早已被幾個相熟的官員拉了過去,長袖善舞自不必說。
一頓飯足足吃了近兩個時辰,其間還有歌伎上來唱了幾個曲子,頗為賞心悅目。大宋官員風流則風流,卻遠遠不似明清官員來得齷齪,四個年輕貌美的歌伎雖然引來了目光駐足無數,卻是無人借醉露出醜態,不過,高俅倒是注意到有人似乎派了家人去詢問四女身價,料想是準備拿錢贖回家作妾的←聽慣了京城的名詞麗曲,乍聽得江南的清新小調,興致也自然不錯,看在旁人眼裡更是覺得他這個上司頗好伺候。
酒酣之際,坐在高俅身邊的胡嘉良便悄悄湊近說:“高相公,聞聽你此來江南乃是受了重命,江南的幾戶大家也想拜訪一下,因此請託上了下官。下官不敢擅專,還要請大人示下。”見胡嘉良做出了一幅為難的姿態,高俅暗歎其人聰明,臉上卻只是淡淡的。”此事容後再議,我初來乍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