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果然,下一刻,許麗娟就立刻頓住了到嘴的教訓之詞,輕撫叮噹的腦袋,安撫了叮噹一會兒後,才由著叮噹跑到一旁去洗臉漱口,自己則將被子再次疊成豆腐塊,然後就坐到梳妝檯前,往臉上塗抹起護膚品來。
已經收拾好的叮噹跳到桌子上,對著鏡子一邊欣賞著自己的風姿,一邊還不忘記吐嘈許麗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洗個臉要考慮用洗面奶還是洗面皂,它們都具備什麼樣的功能,適不適合自己的面板不說,洗完臉後還得往臉上裡三層外三層地塗東西,什麼爽膚水、精華、眼霜、保溼霜、防曬隔離露……嘖,對於那些分分鐘幾百萬進賬的人來說,你們這樣的行為就是典型的浪費時間,虛度歲月和光陰!”
“至少我還沒有化妝,也沒有太過挑剔衣服和飾物,否則,少於一兩個小時我都出不了門。”許麗娟順手捏了下叮噹的尾巴,補充道:“所以,你哪,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只是提醒你,許爺爺和許德宇已經等在客廳裡,準備出門了。”
“嗯?”許麗娟忙不迭地抬頭,看了下牆壁上面的時鐘,發現指標已經指向了五點十分時,也顧不上說些其它的,開啟門就朝樓下跑去。
被晾在桌子上的叮噹忍不住叫道:““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