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喜大普奔的事情!
事實上。於勝澤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是這半個月來於家一眾人齊心協力地在結果——即使再蠢笨的人,在身旁的親人一連再地將所有的事情都掰碎了細細分析的時候,不管自己心裡怎麼想也難免受到影響。更何況,於勝澤還並不是一個蠢笨的人,往常不過是常年累月待在部隊裡,幾乎都見不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對於女孩子的瞭解當然就浮於表面,又如何夫是顧婉婉這個已經有著十多年愛情經驗老手的對手!
“爺爺,我明白你的意思。”於勝澤心裡苦澀不已。結合這段時間於家眾人的說教之詞,他終於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前段時間差點犯下足以顛覆整個於家的大錯!
一想到顧婉婉隨口提及的傅建柏的新歡竟然是許麗娟,而他竟然傻愣愣地開著撞向許麗娟所乘坐的車這件事,就讓於勝澤後怕不已。幸而許麗娟好命地避開了。否則。若是許家和傅家知曉這件事,還不知道會如何聯手對付於家呢!
縱然如此,在知曉這個訊息的時候,於勝澤也幾夜未眠。若不是那時的他還重傷在身,根本就沒辦法離開醫院,若不是於老在勸阻不了的時候,直言已經幫著他在許老面前說和過,更有許麗娟的閨蜜於佳宜在一旁說和。最終得到了許麗娟的諒解,說不定。他早就被心裡的負罪給折得精神失常了。
於老挑了挑眉,不敢相信地再次問道:“你真得明白了?”
“嗯。”於勝澤重重地點頭,承諾道:“爺爺,你放心,我現在就將顧婉婉的電話拖入黑名單,從此以後再也不接顧婉婉的電話,專心養傷,待到身體恢復後就立刻回隊。”
於老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仔細地打量了於勝澤許久。末了,在發現於勝澤這些話確實發自內心,不帶一絲摻假的水份後,他才一臉欣賞地點頭道:“不錯,小澤,你終於長大懂事了。”心裡卻暗搓搓地想:他就說嘛,於家的基因一向很好,怎麼可能出一個“為愛而瘋狂”的孫子,原來只不過是被表面上的假相給矇蔽了!
“……”明明已經27歲,卻依然被於老當作小孩子的於勝澤滿腹的無奈和嘆息,卻根本就說不出一句為自己辯駁之詞。誰讓以前的他確實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呢,竟然會因為所謂的“愛”而頭腦發暈地做下了那麼多瘋狂的事情。幸而他及時地清醒過來了,還是那個讓於家長輩欣慰的小輩,也是一眾同齡人敬仰的目標!
……
正在泡澡的許麗娟,望著叮噹特意吩咐小q投射到浴室牆壁上的這一幕,不知該嘆還是該樂。
她就說嘛,極擅長在各種合同和條約中坑外國“友人”一次又一次的於老,怎麼可能是那麼一個直爽的性子,原來,這才是於老的真實面目——漫不經心地就將一場將會影響到於家的危機給消彌於無形不說,還利用此事再次增加了於家眾人的凝聚力,並且藉著於勝澤一事給一眾小輩們敲了個警鐘。
女人,尤其是那些看起來端莊賢淑、大氣優雅的,其實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夜,許麗娟再次做了個好夢,以至於第二天早上五點時,她難得滿腹不捨地賴床了,腦袋一直磨蹭著枕頭,閉著眼睛,恨不能再次入夢。
叮噹睜開雙眼,姿態輕盈地跳到床下,爪子緊緊地扣著地毯,弓著身子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才一臉竊笑地喚道:“小娟,太陽都照到屁股上了,還不快點起床!”
許麗娟翻了個身,充耳不聞。
見狀,叮噹竄到床上,一邊在許麗娟身上蹦躂著,一邊叫囂道:“快點起床啦,我還要圍觀許德宇被你和傅建柏兩人聯手狠虐的美景呢!”
“叮噹,你好囉嗦!”許麗娟掀開被子,猛地坐起身,任由躲避不及的叮噹被埋在厚重的被子下面,笑眯眯地走到衣櫃前面,挑了一套淡粉色的運動服換上,然後將頭髮梳了一個高高的馬尾。
叮噹掙扎了許久,依然未能從被子下面鑽出來不說,還悲哀地發現自己越掙扎,就越沒辦法找到出口,立刻就知道許麗娟又將被子給揉成了一個麻花,遂壓下滿腹的鬱悶和懊惱,哭泣著哀求道:“小娟,救命……”
刷了牙又洗好臉的許麗娟走到床前,將叮噹從被窩裡解救出來,然後才輕點叮噹的腦門,道:“乖,下次不許再擾人清夢了,懂?”
懂什麼懂?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位面交易器,心思一向天真單純,直來直往,哪像你們人類,明明一句普通的話都能歪曲出無數種意思……
叮噹默默地在心裡吐嘈著,一聲不吭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許麗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