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一刻,沒有人比我更心痛。”她眼裡的哀慟尤為明顯,因為做戲就要做足,否則,豈不是前功盡棄?
“他還是絕情的離開了!”將明曉的屍身輕放好,海晏起身,腳步虛浮,慢慢走向殿外。是啊,有誰能比她好受?那狠心之人來到這,就是為她而來,離去又是因他保護不當,基於此,他在她面前有何資格心傷,哀慟?
魅遵照連城的吩咐,和赤練成員在桃園中搭建好一被各色鮮花圍繞的花床,花床下面堆積著木柴,做好這一切,她們靜靜地侍立一旁,就見連城橫抱“瑞王”的屍身,從花徑上緩步走了過來。
“安睡吧,來世別再做傻事!”將明曉的屍身放到花床上,連城俯下身,低喃一句,而後為其整理好衣裙,再捋了捋額前的碎髮,這才退後兩步,接過魅遞過來的火把,將花床下的柴火點燃。
女子雙目閉闔,身著嫩粉色衣裙,平躺在花床上,除過嘴角淺淺漾出的那一抹微笑,臉上再無旁的表情。
她很安詳,仿若在做一個幸福而美好的夢,靜靜地沉醉其中,不為外物所驚擾。
海晏遠遠站在一旁,雙目鎖在花床上,痛楚而悽傷,呢喃道,“終失去了他,我終失去了他!”即便死去,都不願給他留半點念想,要化骨成灰,隨風而散,“你果真心狠,果真絕情……”嘴角還在噏動,眼前卻突然一黑,周身力氣仿若一瞬間被抽離,往地上倒去。
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這是在哪裡?身子好輕,如鴻羽一般漫無目的地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