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信陽侯,目中皆充滿敬佩之色。
國家柱石,軍人的職責,軍人存在的宗旨……
好一番振奮人心的話語。
連城似是沒看到諸人眼裡的敬佩目光,而是淡淡一笑,又道:“我已有妥善的法子,可令東旬不日後潰敗。”
言語到這,她的笑容轉為冷厲:“我不僅要他們潰敗,更要將他們打得丟盔棄甲,讓他們知道侵犯我大周,惡意撕毀和平 協定的下場!”
“此戰之後,東旬再也不配與我大周鼎力,它只能作為我大周的屬國存於世,如若不服,我不介意東旬就此從世上消失。”
“諸位不要以為我在說大話,既然我能說出口,那麼我就有足夠的把握。”
信陽侯抑制住心底湧上的激動,這時揖手道:“還請主帥明示!”
伴他音起,帳中其他將領亦出言:“請主帥明示,我等必嚴格遵從主帥之命!”
而此時的連城,嘴角掛著淺笑,身上透著股子與生俱來的傲然。
一瞬間,帳內燃起的燈火,其光芒似乎全聚在了她周圍。
她翩然而立,周身光芒璀璨。
令看向她的諸人禁不住心下驚歎,且生出不可諦視之感。
明明近在咫尺,卻又像是隔著遙遠的距離,不可觸及。
她是女子嗎?
是三年多前那個被傳為傻子,啞巴的女子嗎?
瞬間過後,連城手指桌案上的地圖,悠然自若,不疾不徐,緩聲道:“大家看這裡……只要密道挖成,我大軍部分兵力,透過密道,穿到東旬大軍後方。而餘下的兵力,則佯裝飲用有毒的水後,出現各種不良症狀,陸續,記住,是陸續,以極其恐慌,萎靡之態,撤出庸城。至於城中的百姓,可在自家院裡挖個地窖躲起來……”
諸人隨著她的指尖在地圖上移動,皆屏住呼吸,認真聽著。
“待東旬大軍誤以為我軍不佔而退,進到庸城後,我們給他們來個關門打狗,一舉將其殲滅。而後,我們直接對東旬發起進攻,看它還敢再囂張否!”
“出其不意,請君入甕,關門打狗,狠厲出擊,妙!妙計啊!”
信陽侯在連城語落後,出言讚道。
諸將領自震驚中回過神,個個面露喜色,亦讚歎不已,且目中敬佩之色更為濃郁。
連城則稍頓片刻,抿唇微微笑了笑,指著地圖上要挖密道的位置,續道:“從這裡挖密道,一定要深些,以免東旬那邊知曉動靜。同時,我們要派出一支身手不凡,人數約莫有二十人的隊伍,沿著庸城百姓飲用的水源往上找,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東旬的投毒點,然後除掉那裡守衛的東旬士兵,記住,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否則,不僅飲用水的問題,很難解決,就是們後面的作戰計劃也會遇到障礙。”摩挲下顎,她靜默了一會,抬眼看向諸將領:“諸位可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諸將領一致搖頭。
連城見狀,將目光轉向信陽侯,微笑道:“副帥可還有要補充的?”
信陽侯笑著搖頭:“主帥該考慮得都考慮到了,末將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那成,現在我來具體佈置下任務……”諸位將領上前,圍住桌案,認真聽著連城的指示。
半晌後,帳內諸將領領命散去,連城捏了捏眉心,走出營帳,在一棵松柏樹下站定,望著山下的庸城。
徐徐山風拂面而過,帶來一朵朵脫離枝頭的山花,在脈脈月華下輕盈舞動。
張開雙臂,仰起頭,深吸一口清新雅緻,格外怡人的花香,連城禁不住舒心一笑。
“夜裡山風清涼,小心著了風寒!”信陽侯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溫和而關心的嗓音揚起。
連城轉過身,輕淺一笑:“謝陸伯父關心,沒事的。”
“還是小心點好。你可是我軍主帥,若是生病,那可是會牽動軍心的。”溫聲勸說一句,信陽侯注視著連城,微微頓了頓,嘴角翕動,囁嚅道:“天佑請求加入尋找飲用水毒源的隊伍,不知你能否同意?”
“他在軍中?”連城一怔,淺聲問。
信陽侯頷首:“他母親離去當日,他向皇上請旨,前往庸城駐守,大軍到時,他又主動要求來軍中作戰。”
莞爾一笑,連城道:“是這樣啊!”稍加思索,她眸光澄澈,續道:“作為軍中一份子,他能提出加入尋找毒源的隊伍,我沒理由反對。再者,他身手不錯,就由他負責率領那支隊伍,務必注意安全!”
與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