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南宮小妮子還真會搞怪,想讓本少爺出醜,嘿嘿!
偏不讓你如願,反正也躲不過,在這種場合,可不能出醜。
在這小妮子面前弱了面子,以後少爺我如何才能降伏她!
“
心念疾轉,一個問題浮上李笑天的腦中。
挺直腰桿,李笑天已打算扛下這個提出“第三個問題”的“艱鉅”的任務。
雖然威武形象還不足,但儒雅的風度,還是從李笑天身上向眾人感染開來。
“在下學識有限,所提問題若有不當之處,還請各位海涵!
“李笑天說出一番謙辭後,吸了口氣,又道,”諸位姑娘的琴藝無不讓在下大開眼界,在下就以琴為題,向各位作一討教。
“
李笑天話落,臺上的二十號花女,問道:
“公子能否再作一具體範圍的指定?
“
“琴聲禁止於邪,以正人之心!
現在下以琴之本身即制琴的式樣為問題範圍,請諸位姑娘只從琴的外觀上作一引寓如何?
“
當李笑天以琴寓理,說出“琴聲禁邪正人”之時,臺上的首陽山齊元聖和白衣客姜逸二人的眼中頓時出現一抹異彩,電閃而過,齊齊將目光凝視在李笑天身上。
不僅這二人,參賽諸花女中的張雨芝,也是明眸一亮,臉上閃現一絲驚訝之色。
琴雖然是風流雅士文人的博愛之物,但充當的角色多是一個雅客的享受之物而已,只有在他們撥動琴絃,彈出琴音之時,琴才得以體現它的價值。
對於這種琴的價值,幾乎已是幾千年來最基本的認識。
可是在此時,這個青衫少年竟然以琴寓理,說出此番不凡的見解,怎能不令人驚訝。
不過,這驚訝也只限於眾人中幾個見識高遠之人。
對於其他人來說,雖然也覺得這少年所提問題看似簡單,但細想起來,卻又無從著手。
於是臺上臺下一時議論紛紛。
良久,眾花女仍沒有一人挺身而出,回答這最後一道似簡實難的問題。
“大哥…
…
李大哥,看不出你所提出的這道“琴”題,還有點水平呢。
一具普通的制琴,從外觀上究竟能看出什麼呢?
不就是三尺餘長,六存來寬,怎麼還真把臺上眾女給‘將’住了?
“
南宮心菲偎依著李笑天,抬起螓首,天真地道。
看來,二人自上次經典一抱互訴衷情後,也不怕在人前舉動親密了。
“呵呵!
菲妹,小兄也沒有說從琴的外觀上能看出何種深意啊。
還不是被你一推之下硬逼出來的。
這只是隨口之言,故作高深罷了。
“
南宮心菲一看李笑天說話的表情與口氣,就知他是在戲耍她。
她知道李笑天不會無的放失,隨意提出一個沒有深意的問題。
這丫頭自從在杭州認識李笑天以來,已經對李笑天產生了盲目的崇拜。
試想,能與魔門秀士棋逢對手的能有幾人。
南宮心菲白了李笑天一個柔媚的眼神,嬌聲道:
“李大哥還怪起菲兒來著,我不是在為你製造機會嗎?
你看臺上的參賽花女,哪一個不是千嬌百媚,俏麗可人,哪像菲兒這樣的黃臉婆。
不但每人喜歡,還隨便受人欺負呢!
“
看到南宮心菲轉過身子,故意背對著他,李笑天不禁心中暗笑,道:
“菲妹,小兄哪裡得罪你啦?
“李笑天聲音故意一沉,”嘿嘿!
不過,臺上眾女一個個國色天香,秀色可餐,小兄還真忍不住食指欲動呢。
“
“你…
…
你…
…
,以後要是再欺負菲兒,菲兒就讓大哥揍你一頓。
…
…
是吧,大哥?
你不會見你可憐的妹妹被人欺負,見死不救吧?
“
南宮心菲向南宮品發出“求救訊號”後,本以為南宮品多少會表示一下支援,誰知她轉目望去,只見南宮品一雙眼睛,緊盯著臺上的張雨芝,而那張雨芝正輕挪蓮步,從眾女中款款而出。
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