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豈不是金人夢寐以求之事?諸位不見方才官差查辦甚緊,想此刻官差離去不遠,一但打起來,豈不為官府逮個正著?”
王桂一愣,傻眼了。
馬彪連連點頭稱是,額頭驚滲出冷汗,忙伸手去拭,心頭亦暗自慶幸方才未曾魯莽動手,再回頭去瞧身邊蒙面之人。二蒙面之人不知何時已溜之大吉不見了蹤影,氣得心頭大罵。
但見王桂身邊一蒙面人提劍緩步上前來,撇過曹映廷,來馬彪面前,冷冷道:“馬彪,汝不過來安小小一頭目,有多大膽敢謀反!汝豈能未念及家裡老母,結髮妻與一雙兒女,還有汝那未曾嫁出待閨之小妹?憑汝等這區區幾人,非本爺一人對手,非吾不思殺汝等,乃上蒼有好德之心,爺亦知曉你等無此難耐是受人鼓惑所為,暫饒汝等狗命,以觀後效。今後可不要再生異心,否則便叫你死無葬身之地。睜大了汝狗眼,瞧清楚了。”
那人話言未落,點腳前竄,出左手劈手奪過馬彪手中長杆,隨手一拋,點腳如鬼似魅而起,左手抽出劍,反腕一團劍花,叮噹數下,收劍入鞘。那人空中一個轉身,探左手一抄,又反手打出。
馬彪腳前“噗噗”幾聲響,就見馬彪手中長杆已被剁成小塊塊,打入土裡,成一梅花圖案。
蒙面人空中一個後翻,回身穩穩落於馬彪身前,面對面貼著馬彪,一雙眼佈滿了死亡與不屑。
一切均在眨眼之間便完成了。
曹映廷拍手叫好。
馬彪早嚇得魂魄離體,心驚膽顫,“哦”的一聲嚇死過去。
下面人見了忙上前扶住,倒拖著撒腿跑了,一鬨而散,消失得沒了蹤影。
王桂見雙方避免了一場不必要打鬥,順利解決懸而未定之事,高興之餘忙向曹映廷再次稱謝,相請一併進酒店喝上幾盅以表謝意。
蒙面人卻是從未瞧曹映廷一眼,冷哼一聲,點腳飛去,消失於茫茫夜sè之中。
曹映廷自是十分的失望,其本想與那人好好見識一番的。
一點紅三人正冷眼觀注著眾人。此時就聽得東北方向有人大喊:“來人哪,抓賊呀,有人偷東西啦!”又有女子銀鈴般的笑聲響徹雲霄。
一點紅豎耳一聽,好熟的聲音。再一仔細辨認,叫喊聲與笑聲來自的方向正是眾人居住之處,一驚,心想懷了,莫非是中了歹人調虎離山之計,有人打上郡主陪嫁主意了!來不及與黑白雙鷹打招呼,點地扭身飛起朝東北住處飛去。
見酒店門簾一張,一道黑影飛出,如閃電般一下飄出數丈,朝東北方向飛去。
空中傳來任天琪聲音:“三哥四哥,快回店裡照顧好弟妹,莫要走動。”
黑白雙鷹聞聲搶入店中。
外面曹映廷亦點腳跟上朝東北飛去。
王桂等人自是一鬨而入進了酒店。
店內門口邊那兩桌衣著華麗之人,亦“唰”的一下各持刀劍站起,其中一人手起劍落,一劍劃落門簾,執劍注視著店內外,似那群人的頭頭。
店中眾人一時大亂,有好事的想出來瞧個熱鬧,卻為門口那幫人給逼回店中。又有人想從視窗溜之大吉,卻見得外面視窗亦有人橫劍在手,擋住去路。
任天琪趕上一點紅,二人來到住處,就見任勇六人各執刀棍立於房前,嚴陣以待,未見其他異常。
任天琪急急發問道:“方才何事?何人叫喊?”
沙烏兒道:“回爺,吾等亦是聞聲出來的,不知何處叫喊。吾等這裡自是平安無事的。”
樓上傳來大爺鹿謙聲音:“賢弟放心,速去照應弟妹等人,莫要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一點紅一愣,恨恨低聲道:“壞了,莫非真有人打郡主主意。”
任天琪冷哼一聲,粉臉上青筋頓起,牙齒間蹦出一個字“敢”,點腳後躍,空中一個華麗轉身,幾個起落搶先飛出。
一點紅亦忙飛身跟上。
幾個身影撲打著飛出客棧落入了yīn影裡。
迎面碰上曹映廷,任天琪未收腳搭話,也未管來人是誰,見非自己人,提氣出右手外拍出,出掌含爪後拽,左手暗藏身側,捏指蓄力而待。
曹映廷正急步跟上,見任天琪一點紅二人飛來,正yù出口相問,卻見得對方掌風到,知是誤會,亦不應接,忙點腳側飛出,避開老遠。
任溫二人飛身而過。任天琪冷冷地側首瞧了曹映廷一眼,冷哼了一聲。
曹映廷楞了一下,見到任天琪黑夜裡的綠sè目光,心底一顫,忙返身跟上回身回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