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呈徽冷笑一聲:“她但凡將這江山看在眼裡,就不該整日吃了睡睡了吃。”
“這樣……那看來不是江山的問題,”趙鴛鬆了口氣,“那就好辦了,你主動點哄哄她,殿下很心軟的,說不定就會與你重歸於好。”
趙呈徽本來都要將她攆走了,聞言頓時語氣惡劣地反問:“她欺辱我至此,還要我主動去哄她,憑什麼?”
“就憑你喜歡人家唄。”趙鴛一語致死。
趙呈徽噎了噎,表情瞬間黑了:“我不喜歡她!”
“別逞強了,將她囚禁這幾日,但凡你稍微吃些東西睡會兒覺,你那些屬下也不會一直找我了。”趙鴛一臉同情地說完,趁他還沒發飆扭頭就跑。
快跑到門口時,她又突然停下,回頭看向他道:“哥,要不我去勸勸殿下吧,她很好說話的,說不定我一勸就想通了。”
“不需要,”趙呈徽繃起臉,“她不過是個階下囚,何必在乎她的想法。”
“你呀,喜歡人家一日,就得在乎一日,否則她難過,你肯定也傷心,”趙鴛小大人似的嘖了一聲,“但凡你能放下她,我也不會如此勸你,可事實就是你沒了她會死,所以何必要逞強。”
“若是能過得好些,放下所謂的仇恨和自尊又如何,再說我看殿下對你,也是有情的,若是欺辱的太過分了,怕是……”
最後一個音落地,趙鴛也不見了蹤影,只有書房大門還開著,提醒趙呈徽某個不學好的混蛋丫頭來過。
趙呈徽獨自靜站許久,皺著眉頭坐下了。
趙鴛一路小跑,一直跑到商容洲所在的偏殿才停下,還未進門便高喊一聲:“殿下!”
商容洲聽到聲音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某個略微瘦了些的丫頭跑進來,她才眼睛一亮:“鴛兒!”
“殿下!”趙鴛一臉激動地衝過去,抱住了商容洲。
抱到一起後,商容洲才想起什麼,接著面露尷尬:“你不惱我啊?”
“不必解釋,我知道你並非真要殺我。”趙鴛歪頭。
商容洲笑了,見她沒放在心上,乾脆也不再解釋了。
趙鴛拉著她的手看一眼周圍,不由得嘖了一聲:“哥哥怎麼這麼壞,竟然將屋裡東西都搬走了。”
“我惹他生氣了唄,之前不是這樣的。”商容洲很有自知之明。
趙鴛輕哼一聲,為她打抱不平。
屋裡就只有一張床,商容洲只能拉著趙鴛到床邊坐下,好在趙鴛也不介意,笑眯眯地同她說話。商容洲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樂了:“咱倆坐在這兒聊天,感覺可真夠怪的。”
“哪裡怪?”趙鴛歪頭。
一個先前要殺另一個,另一個的兄長現在奪了一個家的江山,她們卻還是親親熱熱的,能不怪嗎?
趙鴛大約也明白了,臉上的表情略微尷尬了些:“殿下,你別怪我們,我們真是迫不得已。”
“我知道。”商容洲點頭。
這就是原有的劇情,她有什麼好怪的。
這結果,就是她想要的。
趙鴛看她的樣子不像有仇恨,輕呼一口氣後繼續與她聊天,商容洲安靜地聽著,時不時輕抿一口茶水。
趙鴛看著她如此文靜的樣子,聲音越來越小,半晌突然說了句:“殿下,被關在這裡滋味不好受吧?”
“還行,不算難熬。”商容洲回答。
趙鴛嘆了聲氣:“要不你去找哥哥求個情吧,只要你找他,他肯定不會再關著你了。”
商容洲無奈一笑:“哪有這麼容易。”
趙呈徽都認定她要行刺了,她說什麼恐怕都沒用,再說她只要不死,這個世界的任務就不會結束,她去找他也沒有意義。
他又不會殺她。商容洲被關這幾天,已經看清了還是得靠自己的現實。
“絕對很容易,哥哥心裡一直有你,只要你去求他,他肯定心軟。”趙鴛再三保證。
商容洲扯了一下唇角,顯然不怎麼相信。
趙鴛有些著急:“我說得是真的,姐姐你相信我,你給他繡的荷包,他到現在還留著,我剛才想碰一下他都不給……”
“荷包?荷包在他手裡?”商容洲眼睛一亮。
趙鴛頓了頓:“對、對啊,怎麼了?”
商容洲心跳頓時加快:“沒、沒什麼。”
“所以啊,哥哥還是喜歡你的,我覺得你肯定也喜歡哥哥,既然兩情相悅,為什麼不在一起呢?”趙鴛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