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眼底頓時有風暴匯聚:“就這麼喜歡嗎?”
商容洲警惕:“我不懂你的意思。”
男人恐懼地掙扎,終於將口中的棉布給吐掉了。
他頓時哀嚎出聲,看著商容洲的臉痛哭:“殿下救我!殿下快救我!”
聽這語氣,似乎與她熟稔得很,商容洲猶豫一瞬,小心翼翼地問一句:“請問你是?”
男人:“……”
趙呈徽眼底的風暴瞬間平息。
商容洲問完,才意識到周圍的氣氛不對,她眨了眨眼,識趣的沒有再說話。
男人直愣愣地看著她,鼻涕都掉下來了,一時間也沒顧上擦,直到護衛要將他拖下去時,他才猛地驚醒,一臉悲憤地大吼:“殿下!我是你的駙馬啊!”
商容洲:“……”好傢伙,是駙馬啊。
她嘴角抽了抽,正要開口說話,趙呈徽便冷淡打斷:“天地都沒拜完,你是誰的駙馬?”
“殿下……”男人繼續眼淚汪汪。
商容洲一臉同情:“我幫不了你,我現在自身都難保。”而且以她現在跟趙呈徽的關係,她要是求情,這人估計死得更快。
“殿下!”男人痛哭流涕。
商容洲嘴角抽了抽,正要說什麼,護衛就已經將人拖走了。
哀嚎聲逐漸遠去,然後在某個節點突然消失,房間裡倏然靜了下來。商容洲莫名覺得有點冷,縮了縮脖子就不說話了。
“心疼了?”趙呈徽表情明滅不定。
商容洲趕緊搖頭:“沒、沒有。”
“也是,長公主殿下又怎會心疼別人,駙馬……”他輕嗤一聲,“連模樣都不記得,他算什麼駙馬。”
商容洲眼皮一跳,越聽越覺得……酸?她抿了抿髮乾的唇,小心地看向他:“你如今……該不會還對我有那種心思吧?”
“你胡說什麼?”趙呈徽臉色一沉。
商容洲立刻乖乖坐好:“我就是隨便一問……”
“商容洲,你少自作多情,”趙呈徽冷笑一聲,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厭惡,“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我有那種心思?”
“我又沒說是哪種心思……”商容洲摸了摸鼻子,“既然對我什麼心思都沒有,為何不殺了我,反而留下我,還……跟我行雲雨之事。”
趙呈徽面色越來越陰沉,許久才咬牙道:“我不過是找個消遣罷了,待來日廣開選修,你當我還會再看你一眼?”
廣開選秀,別想了兄弟,你這本是劇情文,沒有感情線的。商容洲又摸了摸鼻子,好一會兒才轉移話題:“所以你如今打算如何?”
“稱帝?還是……做個幕後攝政?”
趙呈徽不語。
商容洲嘆了聲氣:“懂了,你打算何時殺我?”
趙呈徽抬眸看了她一眼:“想死了?”
想啊,非常想。商容洲默默端起倨傲的架子:“你要殺就殺,我不怕你。”
“是麼,”趙呈徽意味不明,“可惜我現在還不想殺你。”
商容洲:“……那你要如何。”
趙呈徽抬眸與她對視,許久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就因為他這一個笑,商容洲當晚直接沒睡好,一閉上眼睛就是原文中各種酷刑,一直到天亮才勉強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