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了?”趙呈徽更加風雨欲來。
商容洲看著他這副樣子,總覺得他下一秒就會掏出一條鞭子,直接抽在她身上。她嚥了下口水,有些緊張地開口:“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趙呈徽直接打斷。
商容洲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再看趙呈徽,此刻宛若一個無理取鬧卻裝作一切正常的被害妄想症。
沉默許久,她破罐子破摔地倒在床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意思,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別問我這些了。”
說罷,直接閉上了眼睛。
趙呈徽看著她連話都不願與自己多說,心中愈發憤怒,他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扣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上,指腹下是她有力的動脈,只需稍微用力,這個卑鄙的、邪惡的女人就會死在他的手下,只要他略微用力……
商容洲雖然閉著眼睛什麼都看不到,可其他感覺還是有的,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手指攥著自己的脖子,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彷彿一臺正在蓄力的跑車,踩下油門的那一剎那,她的小命會隨著任務一起結束。
這輩子還沒死過呢,這次也算是全新體驗了。商容洲又恐懼又新奇,不知不覺就攥緊了身下床褥。
然而她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想象中的死亡,正當她快要不耐煩時,趙呈徽的氣息猛然靠近,她連忙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的俊臉在眼前無限放大,接著兇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有病吧。】
趙呈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確實有病……”
商容洲腦子轟隆一聲,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而等她回過神來時,身上那層薄薄的絲綢裡衣已經被他扯了下去。
“你等會兒……”
她下意識掙扎,然而兩隻手剛抵住他的胸膛,就被他一隻手同時扣住舉過她的頭頂,與此同時他在她肩頭狠狠咬了一下,雖然沒有破皮,卻還是在她肩頭紅痣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
商容洲痛哼一聲,一臉震驚地看向他:“你做什麼?!”
“討債。”趙呈徽面無表情,說完便咬上了她的唇。
商容洲一腦子漿糊,被他咬了之後也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房間裡的氣氛激烈……氣溫彷彿都升高了許多。商容洲趁趙呈徽不備,直接掙脫他的束縛,趙呈徽以為她又要跑,臉色一黑正欲發作,她的雙臂便攀上了他的脖子。
趙呈徽:“……”
商容洲面色泛紅,眼尾猶如桃花盛開,察覺到他的停頓後,頓時不滿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掃了他一眼後重新閉上眼睛。
趙呈徽看到她這副樣子,頓時想將她丟下床,然而最後只是咬了咬牙,將床幔放了下來。
轉眼就是大半日。
商容洲出了許多汗,精氣神好了不少,只是身體疲懶,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肯動。
趙呈徽早已經離開,只剩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大床上,眼神發直地盯著床幔上的銀鉤,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她竟然跟趙呈徽睡了。
原文裡男主和長公主……哦,他們是不可能睡的。所以她現在有點看不懂了,說好的小皮鞭小蠟燭十大酷刑呢?怎麼一樣也沒見著?
商容洲專心思考,直到耳邊傳來女子的聲音:“殿下,奴婢為您更衣。”
商容洲覺得聲音耳熟,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陌生丫鬟,她頓時一陣無語:“你怎麼來了?”
“奴婢奉趙……趙將軍之命,前來服侍殿下。”丫鬟相當激動。
商容洲看到她卻是倍感頭疼,時不時就要想起自己被暴露的荷包,聞言苦笑一聲敷衍過去,等在丫鬟的服侍下換好衣衫後,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趙呈徽竟然送了丫鬟來了,這叫什麼,一炮泯恩仇嗎?
可是秋霜呢。
然而兩個時辰後,趙呈徽帶來了一個男人,親自證明了她在痴心妄想。
當時已是傍晚時分,商容洲正要用午膳,趙呈徽便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隨後一個被綁著手腳、嘴裡塞著棉布的男人也被扯了進來,直接被護衛們押著跪在了地上。
商容洲見狀沒敢輕舉妄動,腦子裡飛快思索趙呈徽想做什麼。
“這男人生得也算高大英俊,難怪殿下喜歡。”趙呈徽出言即嘲諷。
商容洲聞言,多看了被綁著的男人兩眼,當看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後,嘴角略微抽了抽,心想從哪看出他高大英俊了。
趙呈徽沒想到她當著自己的面,都敢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