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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喝完的大半瓶包米酒。那個度數也很好,感冒的時候喝一點,也許還能有點效果。”

白染一看,果然有個灰僕僕的高瓶子,過去都沒注意過,因為實在太髒了。擰了塊溼抹布,狠狠擦了三遍,才依稀有了點酒瓶子模樣。細口上有個軟木塞子,拔下來果然一股沖人的酒氣。

餘錫裕說:“快點倒一杯,再趕緊把塞子塞好,跑了酒氣就是浪費了。”

白染說:“我們這裡又沒有酒杯子。”

餘錫裕說:“就拿平時喝水的搪瓷杯吧。”

白染也就不做無畏的反駁,拿了杯子,倒了小半杯。

一聞那味道,白染就覺得有點頭暈了,扭臉把杯子遞給了餘錫裕,再轉頭一看,那一杯竟然都沒了。餘錫裕說:“再來點兒。”

白染說:“別醉了。”

餘錫裕說:“我酒量很好的,這一瓶都沒問題。”

白染只好又倒了半杯給他。他一仰脖子就喝了,白染趕緊搶過了杯子拿走了,說:“行了,不能再喝了。”

餘錫裕笑說:“我不會發酒瘋的。”話雖如此,可過不了多大會兒,臉就通紅了。

白染說:“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早知道就不聽你的吹牛了。”

餘錫裕說:“我現在感覺得舒服呢,身上暖洋洋的,不熱也不冷,就只是有點暈而已。”

白染說:“我還是先煎點藥給你吃了再說。”

餘錫裕說:“剛吃了的,等中午再說吧。我現在真的不難受,喝點酒發點熱很有效的。”

白染還是不放心,但是又不想太羅嗦,遲疑了一下,只好拿著書繼續看。好不容易過完了早晨,把最後的一份藥熱了給餘錫裕喝了。再摸摸他的額頭,熱度就算沒退,也沒有升高,而且看他臉色也不那麼紅了,才放了點心。草草吃過中午,又去拿了一服藥回來。下午又開始折騰著熬藥。

餘錫裕說:“別折騰了,受這個累不值得。”

白染心想,怎麼不值得?晚上再抱著餘錫裕睡覺,雖然還不是正常體溫,但也是暖暖的很舒服了,心裡默默想著,要是餘錫裕早就好起來就好了。

不知道是那杯酒的功效,還是藥效,還是餘錫裕本人的體質好,這個晚上過完,第二天早晨醒的時候,終於感覺著餘錫裕的燒應該是徹底退了。

兩個人的車站146

白染這時候的心情比自己大病初癒還要高興,真是四面花開花團錦簇也不足以形容,伸手就在餘錫裕身上四處摸索著,再跟自己的體溫做比較,確信無疑了。

他本來是從背後抱著餘錫裕的,手上一動,餘錫裕就翻過身來了。

白染才想起來,說:“忘了,把你吵醒了?”

餘錫裕說:“就等著你醒呢。睡那麼香甜,就怕吵醒你。”

白染不好意思,說:“醒了,那就起床吧。”

餘錫裕反手就把他整個人箍到了懷裡,說:“大早上,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起來呢?”

白染說:“那不然還能怎麼樣?”

餘錫裕說:“早上的功課,咱們得好好做一做。”

白染的鬱望真沒那麼強烈,再說兩個人大前天晚上才有過,對於白染來說也太密集了,於是扭扭胳膊,說:“燒了兩天,出了兩天的汗,衣服上都是臭的,你還有這心思?”

餘錫裕說:“是誰假惺惺地說就要抱著出汗的?這會兒又來嫌我臭了?”

白染說:“那是你感冒了我才說要出汗的呀。”

餘錫裕說:“嫌臭,那把衣服脫了會不會好點兒?”

餘錫裕力氣很大,白染也不好掙扎得太厲害,餘錫裕不知道怎麼弄了一下,兩個人就肉貼著肉,槍對著槍了。餘錫裕的手毫不客氣地捂上了白染的豚,不輕不重地揉著,嘴唇一下子就貼了上來,熱乎乎地親住了白染。就好像傳染一樣,白染一下子也彷彿跟著鬱望勃發了,緊緊摟住餘錫裕,唇舌相交,親得喘不過氣來。

餘錫裕伸手把兩個人握在了一起。白染沒有防備,那種又熱又硬又被毛髮扎得癢癢的感覺太古怪也太刺激,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餘錫裕已經發現他頸側耳朵根上非常敏感,就把嘴唇湊了上去,用舌尖慢慢逗弄。果然白染全身都軟了下來,手只是無力地扶在餘錫裕腰上。

就是這麼兩天裡面,餘錫裕還真發現了白染跟自己的差別。自己真是色到了某一個程度,白染抱著自己睡,自己總是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想,可白染本身就完全沒有雜念。情鬱就是這麼奇特的東西,一旦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