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微笑。
“啊?那壽春不是危險啦?豫州和江州的兵力都在竟陵,哪裡還有餘力能抵抗北鶴的襲擊呢?”連城安大聲道,自他們三人匯合後,以前那股少年氣似乎又回來了,於是嚷嚷不已。飛廉、連城安與上官賢是江梅親自培養的一批少年將領,幾年前。他們分別被派去不同的地方潛伏,如今三人終於合體,自然那種意氣風發之氣尤甚。
三人均是一臉擔憂地看著淡定的主子,“小姐…。咱們得想法子呀!”
“你們不用擔心,我早知道北鶴善於突襲,如果還不做好準備的話,那這些年的辛苦豈不白費啦?”江梅掃了一眼三人,不疾不徐道:“殿下早就吩咐豫州的兵馬在壽春一帶待命,壽春的守將是鄧睿,鄧睿雖年初才去壽春。但他是一位沉穩有謀略的大將。有他在,壽春無憂。”她前兩天在南陽一帶,早就洞察了北鶴的用兵。
“原來如此!那便甚好!”上官賢放下心來,他心想著自己也可一心一意地攻打南陽。畢竟上次奪取長沙和巴陵都是打自己人。打得不過癮。這次不同,是來殺燕寇的,他心裡早就鼓足了勁要來抗燕。所以再三託高熾向江梅說清,這才得以在今日與多年前的兄弟相聚。
“飛廉,你即刻傳信七殿下,告知他北鶴將襲擊壽春的事,再飛鴿傳書時煜,讓他們做好應戰的準備!”江梅邊收好地圖邊吩咐道。
“明白,我這就去辦!”說罷,飛廉便轉身出了營帳。
屋子裡就只留下了江梅、連城安與上官賢。江梅瞅著二人似笑非笑,“在梅花谷時,你們二人關係最好了,如今多年未見,還沒生疏吧?”江梅故意戲謔道。
“哈哈!”兩人相視而笑,遂一個搭著一個的肩,“當然沒有,剛剛見到城安時,少時的歡樂情景也都浮現眼前,城安那個時候淘氣的很,除了小姐和雲昭姐姐外,沒有能治得了他”上官賢說罷三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連城安目光溫情地看著江梅,問道:“小姐,等我們收復中原後,我們再回到梅花谷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們都回到梅花谷,再像以前那樣吃喝玩樂,好不痛快!”上官賢也笑著附和道。
“嗯嗯,想我一人在宜都和江陵時,總會想起我們在梅花谷的日子,”連城安隨即敲了上官賢一拳,道:“你比我好啊,至少還有高熾大哥在你身邊。。”
隨即二人你一語,我一言,說得好不歡樂。
江梅滿含笑意的看著他們倆,心中實則傷懷不已,恐怕這一切沒有那麼容易結束,北定中原後,還有朝中的爾虞我詐,臥榻之側,還有巴蜀在酣睡,還有安撫天下等等,等等,事情永遠沒有完了的那一天,而他們自邁出那一步之後,恐怕再無回頭之日了,梅花谷也許永遠都回不去了,哪怕此刻它近在咫尺,可他們依舊沒空去看一眼隱居在那的長老們和婆婆們。然而江梅怎忍心去打破他們那明亮靜好的夢呢?
“你們倆在笑什麼?笑得這麼開心!”剛剛辦完事的飛廉掀簾而入。
“哦,我們呀,在說某人老是動不動就生氣,而且鼓著腮幫子不理人!”上官賢打趣道。
“哈哈…”
“哈哈…。”
他一說完,江梅與連城安均是笑得樂不可支,見他們如此開心,飛廉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再容易賭氣,也比某人不敢騎馬強!”飛廉可不是好惹的,遂又搓到了連城安的痛處。
“哼,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騎術可厲害了!”連城安不甘示弱,
“哦?是嗎?那明日我們比一比誰能早到南陽!”飛廉漫不經心道。
“算啦…算啦,城安你投降吧!騎馬我們誰也比不過飛廉,誰叫人家是飛將軍呢!”上官賢朗笑道。
說完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好啦,好啦,你們也笑夠了,該商量正事了!”江梅看熱鬧看夠了,遂搖了搖頭道。
三人見江梅開始安排進軍事宜,遂立即安靜下來。
“北鶴從廣昌和南陽分別抽調了三萬兵馬前往壽春,所以南陽城現在只有兩萬人馬,五萬我們難以撼動,但兩萬還是可以想想辦法的。”江梅沉思道,神情似不以為意。
“燕軍晝夜疾行,二日後便可抵達壽春,壽春戰端一開,我們便可攻打南陽,城安,明日你帶著你的人馬悄悄趕往南陽城的東面山嶺,後夜午時,但見城門失火,便從東北方向攻來,截斷南陽兵的退路!”
“明白!”
“你們二人便隨我一道從南陽城的正門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