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草莽,倒沒有什麼顯赫家世。怎麼,你怎麼突然對他感興趣了?”
吳清歡說道:“老祖宗有所不知,我看那人身手不凡,隱隱有道家的痕跡,想必就算不是使出名門,也有不為人知的來歷,只是丹田已毀,怕是遭了什麼劫難,縱是如此也不容小覷,武安營上上下下都沒摸了通透,唯獨這人是個意外,三叔既然想辦大事,我們也只有傾力相助,對於此人,我試過拉攏,不過卻無濟於事,古話說的好,既然不為所用,就要殺之。”
老嫗點了點頭,說道:“那龐都統是如何說法的。”
“他自然不會和我們糾纏的太深,卻也到底是廟堂裡的人,最是容不得人,只說安排軍營裡士卒出巡的時候,格外照顧下這位姓蘇的傢伙。”
老嫗聞言點頭,沒有再問什麼,既然兩邊都有準備,看來這個姓蘇的年輕人怕是命不久矣,殺人的方法很多,慢刀殺人才是最可靠的。
夜已深,吳清歡安排好老祖宗休息以後,一個來到閨房之中,點起燭燈在書案上寫了一封信,塞進一根竹筒裡,綁在信鴿腳上,放飛在庭院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