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一次你們是逃不掉的。來人啊,將鄭家所有的人都關進監獄裡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們不能關我,皇上,這是證據造假,鄭家沒有偷稅,更沒有弒君,皇上你要講道理啊。”鄭老夫人情緒激動地大聲說道,似乎蝕骨的恨意席捲了過來,讓她整個人變得比之前更加地猙獰了。
蕭霖燁想到這老毒婦竟然想要活活燒死他們,心裡的怒氣控制不住蹭蹭地往上漲,“你不用擔心什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朕會三堂會審,鄭家犯的那些大罪,證據會有的,全部押下去,帶走!”
那些從京城來的,只聽令於皇上和皇后的侍衛抓起人來毫不客氣,很快鄭家所有的主子就都被抓起來了,哭聲,尖叫聲,求饒聲全部都響了起來。
許沐晴還在後面說道,“老夫人,想要毒蛇咬死小皇子和小公主,本宮會送你一份大禮的,你好好等著瞧。對了,你讓人在白大人的飯菜裡下了毒,那些人都招了,你狡辯也沒事,本宮會拿出更多的罪證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鄭家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鄭家的男女老幼都被拖下去了,關進了大牢裡,整個世界都變得清淨了下來。
蕭霖燁對許沐晴問道,“你說的那個荒廢的院子在哪裡?我們去看看吧。”
許沐晴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靠在蕭霖燁的耳朵旁邊說道,“那個不著急,我看鄭家的管家年紀挺大了,好像跟鄭老夫人差不多大,這時候還在鄭家老宅當差,並不想回去,會不會太忠心了?”
蕭霖燁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不然將下人分開關起來,挑選有分量的丫鬟婆子管事分開審問,或許能問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來呢。”
許沐晴不停地點著頭,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條線,“還是夫君瞭解我的想法,尤其是那個管家,都是糟老頭子了,還不肯放權,要說沒有貓膩我是不信的。”
蕭霖燁揉了揉她的頭髮,轉身吩咐鳳五和鳳六去負責審問的事情了。
說完了管家的事情以後,蕭霖燁和許沐晴就直接去了那座荒廢的院子,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那裡肯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侍衛和宮女們將那座荒廢的院子地毯式地搜查了一番,除了很古老以前用的物品以外,看不出任何可疑的。
蕭霖燁卻覺得就是一切事情都處理得太乾淨了,就像是刻意隱瞞了什麼一樣,他隱隱約約地嗅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就在他們覺得不會有什麼發現的時候,一個侍衛腳步踉蹌了一下,身體重重地撞到了牆角一處血色的汙漬上面,只聽見轟隆一聲,密室的門竟然在這時候被開啟了。
那是位於寢室裡面一間很狹小的臥室,只容得下兩個人進出,裡面堆滿了好些木匣子,還上著鎖,看起來很是珍貴很是重要。
蕭霖燁和許沐晴將那幾個木匣子都搬了出來,想辦法開啟了匣子,裡面赫然放著一些田契地契,另外一個匣子裡則是放著厚厚的日記。
許沐晴將日記翻開,重點翻看後面的部分,然後在後面幾篇她竟然發現了重要的內容。
鄭清風竟然不是鄭老太爺的親生兒子,而是鄭老夫人和別人珠胎暗以後,硬是栽贓給他的。
鄭老太爺之前的確是和林氏有了夫妻之實,也讓她從純潔無暇的少女變成了婦人,她曾經也懷過孩子,後來一個多月的時候掉了,又想辦法和別人生了一個,跑過來騙他。
開始的時候鄭老太爺被矇在鼓裡,直到鄭清風五歲的時候才發現,然而夫妻之間又有了聰慧靈敏的二兒子和三兒子,為了不影響兩個兒子的前程,鄭老太爺硬生生地將滿腔的屈辱給嚥下去了。
林氏被拿捏住了把柄,開始坐立不安了,尤其鄭老太爺後來喜歡流連花街柳巷,更是讓她又愛又恨,索性就買通了患了花柳病的那些人,讓鄭老太爺染上了花柳病,還算計讓他染上了肺癆。
最後一篇日記記載的是,鄭老太爺決定要弄死林氏,讓她暴斃而亡,徹底地從鄭家消失。
然而事情的發展,最後蕭霖燁和許沐晴都想象得到了,林氏沒有被弄死,反而是鄭老太爺先死了。
這充滿狗血的豪門恩怨,許沐晴竟然看得津津有味,同時也震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她將鄭老太爺的日記給蕭霖燁看,“夫君,你猜的果然沒有錯啊,林氏不愧是出身侯門,這害人的本領簡直厲害了,真是宅鬥高手啊,她將想弄死她的丈夫幹掉了呢。”
蕭霖燁也忍不住感慨道,“林家的女人都是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