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去買過毒藥,順便去請信得過的人來檢查一下娘究竟中了什麼毒去世的。”張明熙忍痛說道。
他猶如被當頭棒喝,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
沒過多久,丞相聽聞噩耗急匆匆地趕回來了,於是就看見了死不瞑目的妻子,哪怕對妻子很多時候都是嫌惡鄙夷和不耐煩的,但是陪伴了他這麼多年的妻子忽然沒了,他心裡也是真的不好受。
“查,一定要查清楚,誰害死了夫人,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給夫人報仇!”
好狠毒的心啊,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害死了他的妻子,是存心想讓他不好過,還是想要毀掉明熙,不讓明熙走仕途這條路。
張紫杏心裡仍然覺得許沐蕊的嫌疑最大,她恨聲說道,“爹,一定是我那個算計嫁進來的大嫂,她最恨孃親,你看她嫁進丞相府裡多少日子,就已經鬧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張明熙是個只相信實證據的人,他也像張立磊提出了建議,“爹,不如請信得過的仵作過來,檢查一下孃的情況。總不能讓娘不明不白地死了。”
張立磊心裡很難受,“那就讓人來檢查一下吧,但人要留個全屍,不能剖開,你娘她也不想被剖開。”
他找來了管家,讓人去找最信任的仵作去了。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信得過的,口風很緊的仵作直接給出了答案,丞相夫人死的是中毒,至於具體是什麼毒,他只是個仵作,自然不可能會知道的。
張立磊沒有辦法,又去找了一位信得過的大夫過來,檢查妻子究竟中了哪種毒而死亡,大夫竟然只知道是劇毒,是怎樣的劇毒完全不清楚。
張紫杏在旁邊更是氣得要爆炸了,“爹,這就對了,許沐蕊她是皇后的妹妹,想要拿到很厲害的毒藥簡直再容易不過了。是她害死了娘,是她。
爹,你一定要殺了許沐蕊給娘報仇啊,娘她市得太痛苦也太慘了,我光是想到娘最後掙扎的時候過得那麼辛苦,我的心就跟被針紮了一樣,疼死了。”
張立磊在聽到大夫說這種劇毒沒有見過,很是高超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氣得肺都快要炸了,“來人,去將少夫人綁起來,押到這裡來。”
張明熙的眉頭皺了起來,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心裡既然已經升起了一絲疑慮,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沒過多久,許沐蕊就被身強力壯的丫鬟婆子五花大綁地將她給揪到了張立磊和張明熙的面前。
婆子在她膝關節的地方抵了一下,她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張立磊的身上自有一種位極人臣的威嚴,銳利如同鷹隼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給看穿。
許沐蕊竟然異常地鎮定,沒有顫抖,也沒有滿頭大汗,任由他打量著,她臉上佈滿了冰冷的寒霜。
“你為什麼要殺害你婆母?別在我面前裝鎮定了,就是你下毒殺的人,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張立磊並沒有咄咄逼人,然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卻讓在場不少丫鬟婆子都噤若寒蟬。
“父親,你是打算誆我呢,還是打算屈打成招呢?我沒有毒殺婆婆,你信也好,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了,沒有做過的事情你讓我承認,我沒有辦法做到啊。”
張立磊不肯放棄,“你以為做得很天衣無縫嗎?毒殺夫人的藥並不是從藥鋪裡買的,是市面上完全買不到的一種毒藥,除了你們許家人,誰能拿得到?沐蕊,你很聰明,做事情滴水不漏,但是卻瞞不過我的眼睛。”
許沐蕊怒極反笑,“父親,我承認你的分析很有一些道理,但是你別忘了,沐恩候府和威遠將軍府之間的關係,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和睦,相反的,大房和二房三房之間,勢同水火,不死不休。
許沐晴她對我恨之入骨,同樣我也恨不得把她拽進地獄裡永世不得翻身,你覺得我能從她的手裡拿到解藥?父親,你是一代名相,應該懂得什麼叫做抽絲剝繭,真的不是我毒殺孃的,我要說的都在這裡了。
你想要去查儘管去,不過我要在這裡提醒父親一句,小心別踩進了別人佈置的陷阱中。”
張紫杏和張紫菱聽了她說的那些厚顏無恥的話,氣得頭都疼,“爹你看她心思縝密,一定是她,爹你快點殺了她給娘報仇啊,娘她真的死得好慘。”
“明熙,你怎麼看呢?你覺得你娘是被誰害死的?”張立磊把視線轉移向了兒子,再次問道。
“表面上看,沐蕊她的確是毒殺孃的最大的嫌疑人,但是那人害死孃的時間又太過湊巧了,竟然在我參加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