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癢的,神龜的血清熱解毒,會讓平兒好受一些。”
她說這句話是徵求師父的意見,那隻神龜是師父的師尊給傳下來的,她又不太敢確定用神龜的血入藥,對於稚嫩的幼兒來說會不會有危險。
“兩滴,別亂放太多了,小心適得其反。”唐維卿給了她肯定的答覆。
“多謝師父指點,那我這就讓白薇去煎藥,希望平兒能夠快點好起來。”她眼睛裡迸射出了希望的光芒來,忙不迭地站了起來。
“盼兒呢,她染上天花了沒有,把她抱過來讓我看看。”唐維卿看她跟丟了魂的樣子,語重心長地勸道,“別遇到事情那麼沉不住氣,你還有師父和師兄呢,有我們在,怎麼也不會讓你的孩子有危險的。”
許沐晴臉上流露出了羞愧的神情來,道理她都懂,然而她卻控制不住心,她的孩子身體染病,還是那麼嚴重的病,她沒有辦法沉穩淡定,她不好意思地說道,“讓師父見笑了。”
宮女立刻過去把盼兒給抱過來了,粉嫩的玉雪可愛的孩子睡得香甜,她的哥哥發高熱染了天花,她被放在了偏殿裡養著,卻身體強壯得很,吃得香睡得香,哪裡有半點不舒服的樣子。
唐維卿沒敢把盼兒帶到平兒的宮殿,他站在花園裡仔細認真地端詳了盼兒,脈象平穩,眼神清透,在看到熟悉的老人的時候一掃昨天晚上的哭鬧,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拽師尊的鬍子。
“盼兒她倒是身體強壯,沒有染病。不過沐晴你也不能大意,給盼兒服下預防的藥水,不能讓盼兒染上天花了。女孩子就不用受這樣的罪了。”
許沐晴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師父,你有沒有覺得奇怪,那些人既然想要害我和皇上的孩子,為什麼平兒染上了天花,盼兒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呢,這中間會不會有著怎樣的陰謀詭計。”
唐維卿也覺得意外,然而兩個孩子都一樣是宮女抱著,奶孃喂著,並沒有差別啊,難道是盼兒的身體比較強壯。
“但是盼兒並沒有被人喂下什麼藥,她的脈象健康平穩,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啊。”
許沐晴搖了搖頭,將她腦海裡那種荒謬的想法給甩去了,也許是她想多了吧,那些人哪有那麼好心,想要害死她的孩子又怎麼會輕易地放過盼兒。
“多派些人照顧平兒和盼兒,防守上也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別讓那些隱藏的餘孽找到下手的機會,你也別太擔憂,這種病雖然可怕,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有了唐維卿坐鎮,許沐晴放心多了,她的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有些狼狽,聲音也沙啞,“師父,對不起,讓你還跑了這麼一趟。”
她也沒想到在宮裡竟然還出了這樣的事情,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防不勝防。
“你說的是什麼話?別忘了你師父也是皇室中人。每天按時煎藥給平兒喝,幾天以後他就康復了。”
唐維卿在看了一圈以後離開了。
許沐晴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繼續守著孩子,為了避免引起恐慌,她和皇上已經想辦法將訊息徹底地封鎖住了,不讓別人拿孩子的病情來做文章。
京城裡一座很不起眼的院子裡,霍書敬和上官般若收到了宮裡傳來的訊息,得知了小皇子染上了天花,很有可能命不久矣的訊息,滿意地笑了。
霍書敬想到之前在蕭霖燁和許沐晴手裡吃下的暗虧,心裡的恨意好像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很好,般若,再想辦法制造混亂的時候,在許沐晴她兒子的藥裡下毒,徹底地結束那個孩子的性命。就在她的女兒被偷走的時候,整個皇宮裡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那是最好下手的時機。”
上官般若嚐到了甜頭,心裡有著報復的快意,“太子殿下,還是你的辦法管用,許沐晴她再厲害又怎麼樣,她還不是眼睜睜地看著孩子痛苦卻無能為力。只可惜我們沒有辦法殺了她和蕭霖燁,不然整個梁國必然大亂。”
霍書敬按捺不住急迫了,“讓淑太妃的眼線和探子行動吧,她想要替兒子報仇,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總不能在旁邊看著,什麼都不願意做吧。”
上官般若眼神瞬間變得陰沉了下去,“她說只能幫我們一次,讓我們想好了再和她說,錯過了機會那不是她的錯。”
霍書敬都沒有再想,當機立斷地說道,“不用再想啊,我對她的要求只有一個,讓她想辦法將小公主從鳳鸞宮裡抱出來送到我們的手裡,我帶回到南越國去。”
這是他來梁國的目的,至於蕭霖燁和許沐晴傷害他的那些事情,等到真的煉製成了長生不老的藥以後,他有的是時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