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指望李逸辰幡然醒悟嗎?
那她還不如指望她娘從坑裡爬出來,撓王雲桐一頭一臉的血來得強!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容錦淡淡道:“你只管按我們之前說好的做就行了!”
雲釉還待再說,卻見一個著青衣的內侍從外面走了進來。
“奴才見過永寧郡主。”
容錦撇下雲釉,走上前,“公公,可是太子殿下有召?”
小太監行了個禮。
“回永寧郡主的話,太子殿下請您移步說話。”
“還請公公前面引路。”容錦說道。
小內侍點頭,一揖過後,轉身在前帶路,容錦使了個眼色給琳琅,她則轉身跟著小太監往外走去。
雲釉想要跟上前,卻是被琳琅一步上前給攔了下來。
“你……”
“你什麼你!”琳琅沒好氣的說道:“你一個給人暖床的,五官不齊全的,想驚擾殿下嗎?”
琳琅一句話,差點把個雲釉氣得當場吐血。
容錦走了約有個一刻鐘,便看到了夜色下,太子李熙一襲玄色鑲邊寶藍撒花緞面圓領袍子,正風姿如玉的站在一棵棕櫚樹下,聽到身後的步子聲,李熙回頭,俊雅的五官被月色打上一層淺淺的白光,唇角掛著一抹如沐春風的笑。
“永寧郡主。”
容錦上前,屈膝福禮,“容錦見過太子殿下金安。”
李熙擺了擺手,笑容溫和的說道:“永寧郡主不必客氣,我聽廖必成說,你打算跟我們一起回城,天色不早了,我們這就啟程吧?”
容錦點頭,屈膝道:“還沒謝過殿下的救命之恩。”
李熙擺手,“你客氣了,若沒有你之前冒死進京獻藥,哪裡又有今天我能出手相助?所以,永寧郡主不必謝我,不過是你自已結了善因,收了善果罷了。”
容錦笑了笑,輕聲道:“殿下說笑了,能對皇上和殿下盡忠是臣女的本份,當不起殿下這般誇獎。”
“好了,這些客套話回頭,等有機會了,我們當著外人的面再說,現下,我們還是早點啟程回京吧。”李熙說道。
“是,殿下。”
容錦眼角餘光,瞄到琳琅和藍楹已經一左一右挾持著雲釉,遠遠的站在人群外,朝她這邊張望。正想著找個什麼藉口過去一趟,李熙卻是已經開口說道。
“永寧郡主,你是乘我的馬車走,還是……”
“殿下,我自已有馬車。”容錦連忙道。
李熙點頭,“那行,我讓人送你回去。”
話落,不待容錦開口,便喊了身側的大太監古永。
“古永,你送永寧郡主回去,再跟廖必成說一聲,讓他派幾個侍衛跟在郡主馬車後面,以防萬一。”
“是,殿下。”古永應道。
容錦還待相謝,李熙卻是已經擺了手,轉身在小太監的侍候下上了候在一側的馬車。
“永寧郡主,奴才送您回去。”耳邊響起古永陰柔的嗓音。
容錦笑了說道:“勞煩公公。”
古永白淨的臉上綻起一抹討好的笑,連道“不敢”。
容錦可不認為古永所謂的“不敢”真是不敢,悠悠上下五千年,她可是太明白這種身體有殘疾的閹人心裡扭曲到什麼程度!是故,一路,容錦對古永不可謂不客氣。
“永寧郡主,奴才這就回去侍候殿下了,您有什麼事可以吩咐這幾個侍衛,奴才都已經交待過他們了,若是他們處理不了,儘可來稟報殿下。”古永對容錦說道。
容錦被古永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但便是心中再有疑惑,她還是一臉笑容的身古永道了謝。
等送走古永,上了馬車,沒等容錦吩咐,琳琅已經是手一揮,把一側不時偷偷覷眼打量的雲釉給放倒了,她則迫不及待的問道。
“姑娘,太子都跟你說了什麼?”
“琳琅!”
一側的藍楹想要阻止。
琳琅卻是抬頭看了藍楹,說道:“師父,你別說你不想知道,你明明也想知道的。”
藍楹頓時無語了。
容錦呵呵笑著看向被琳琅問得說不出話的藍楹,笑了說道:“殿下沒說什麼,就是問我要不要一同回城。”
藍楹和琳琅交換了個眼神,兩人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一抹狐疑,顯然並不是很相信容錦的說詞。
藍楹倒也罷了,琳琅卻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上回我們進宮,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