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和龍衛都能給她,還有什麼不能替她安排的?”
“母后是說……”李熙想了想,輕聲道:“他母親雖然失蹤了,但玉璽有可能是經由楚惟一的手送到他手裡的?”
呂皇后點了點頭,“你父皇一心要找出楚惟一,也是因為他一直懷疑真的玉璽在楚惟一手裡。但卻沒想到,你皇祖父竟然還有這樣一筆風流債。”呂皇后失笑搖頭,接著說道:“只是,讓母后疑惑的是,容芳華的事跟他母親能扯上什麼關係?”
“兒臣也不明白。”李熙輕聲說道:“容芳華出事時,皇祖父都已經駕崩快一年了。”
“算了,既然他要查,那就查吧。”呂皇后輕聲說道:“反正也不是什麼難事。”
李熙點頭。
“過了這個年,譚小姐就及笄了,明年冬天就是你和周小姐大婚的日子。”呂皇后笑著看向李熙,輕聲說道:“若是能在這之前將玉璽拿在手裡,那就是雙喜臨門了。”
李熙笑了笑。
呂皇后卻在這時,話鋒一轉,對李熙說道:“你二皇弟那裡你要眼緊了,你父皇給他定了這樣一門親事,只怕他可不會乖乖認命。”
“母后放心,兒臣一直讓人盯著。”李熙說道。
呂皇后點了點頭。
母子二人還想再說幾句,外面響起林紅的聲音。
“娘娘,皇上身邊的劉公公過來了。”
呂皇后不由便朝李熙看去。
李熙想了想,說道:“應該是為著六皇叔的事而來。”
呂皇后點了點頭。
不多時,林紅便將劉賢請了進來。
“奴才見過娘娘金安,見過太子殿下。”劉賢上前行禮。
呂皇后免了劉賢的禮,問道:“劉公公,可是皇上那裡有什麼吩咐?”
劉賢抬頭看向呂皇后。
等他抬起頭,呂皇后李熙齊齊倒吸了口冷氣,錯愕的道:“劉公公,你這是……”
原來劉賢額頭上腫起一個拇指大小的紫包包,一看就是被什麼東西砸到了留下的傷疤。劉賢是永昌帝身邊的秉筆太監,整個皇宮,除了永昌帝,就算是呂皇后見著他也禮讓三分,能讓他成這副樣子,除了永昌帝還能是誰?
劉賢嘆了口氣,哭喪著臉說道:“娘娘,小的是奉了皇上的口諭來找太子殿下的。”
呂皇后見劉賢都被永昌帝給打了,心裡不由有些惶惶不安,她想了想,試探著對劉賢說道:“劉公公,皇上他為什麼事找太子?”
劉賢不似馮壽,除了永昌帝跟這皇宮裡的人都是客氣疏離的。他跟東宮和鳳儀殿還是走得挺近的。聽了呂皇后的話,想了想,輕聲說道:“娘娘,辰王爺被人打傷了。”
呂皇后只覺得眼皮子不由自主的便緊了緊。
李逸辰被人打傷了?
下意識的便朝李熙看去,而李熙這個時候也正朝呂皇后看來,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後,呂皇后使了個眼色給林紅,林紅連忙搬了個錦墩上前。
“劉公公,您走那麼遠路,先坐下喘口氣,歇歇再走吧。”
劉賢本想拒絕,但想到御書房震怒不已的永昌帝,順勢便在林紅搬來的那個錦墩上坐了。
林紅又接了小宮女奉上的茶,親手遞了過去,“公公喝茶。”
劉賢微微欠身,接了林紅遞來的茶,以袖掩臉啜了一口,這才嘆了口氣,對呂皇后和李熙說道:“娘娘和殿下怕是還不知道辰王爺是被誰傷的吧?”
李熙垂了眉眼,輕聲說道:“公公可否與本宮說說?”
劉賢便輕聲說道:“辰王是在永寧郡主府受的傷,打傷辰王爺的,據說是永寧郡主府的護衛。皇上這會子正龍顏大怒,說要抄了永寧郡主府呢!”
“那六皇叔他傷得歷害嗎?”李熙輕聲問道。
劉賢默了默,輕聲說道:“太醫正在診治,說是傷了內腑,三年五載的怕是得臥床休養,就算是養好了,這一身的功夫也是廢了!”
李熙臉上頓時綻起一抹愕然之色,容錦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真是被郡主府的護衛傷的?”李熙看向劉賢。
劉賢垂了眉眼,輕聲說道:“殿下,報上來說是被郡主府的護衛傷的,到底傷在誰手下,怕是得等辰王醒過來才知道。”
李熙聞言便點了點頭。
呂皇后這時插話問道:“劉公公,那皇上讓你來找熙兒去,又是什麼意思?”
劉賢不由便搖頭道:“這,奴才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