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先的女兒?”呂皇后錯愕的看向德寶,不解的說道:“姚禮先不過是個三品的大員,元雪薇心比天高,她能看得上姚家?”
德寶臉上便綻起抹笑,輕聲說道:“景祺宮適才已經召了御醫。”
也就是說元雪薇不但看不上,還打算鬧了?
呂皇后撇了撇嘴角,稍傾,輕聲問道:“你說皇上發了天怒,難不成就因為這件事?”
德寶才要開中,殿外小宮人的聲音響起。
“娘娘,太子殿下來了。”
呂皇后身側的林紅連忙站了起來,輕聲說道:“娘娘,奴婢去迎一迎太子殿下。”
“去吧,”呂皇后擺了擺手,回頭對蹙了眉頭的德寶說道:“照說比姚家好的人選很多,皇上怎麼就想起點了姚大人了?”
德寶想了想,輕聲說道:“會不會是因為姚大人府上的三公子娶的是貴妃孃家的侄女,皇上有意來個親上加親?再則,戶部侍郎雖只是三品,但卻是管著全國的銀錢,皇上這樣做的意思,是不是暗指睿王以後就是個閒散富貴王爺?”
呂皇后才要開口,耳邊響起太子李熙的聲音。
“母后不必費心亂猜了,父皇這是被六皇叔氣著了,二皇弟遭了池魚之殃罷了!”
話落,李熙已經由林紅陪著走了過來。
德寶連忙上前行禮,“奴才見過太子殿下。”
李熙擺了擺手,免了德寶的禮,在呂皇后身邊的椅子裡坐了下來,抬頭看向呂皇后,溫潤的臉上綻起抹笑,輕聲說道:“六皇叔今兒一早又殺去永寧郡主府了。”
“又殺去永寧郡主府了?”呂皇后錯愕的看向李熙,“昨兒夜裡不是被司羽帶回來了嗎?怎麼又……”
李熙搖頭,“昨日六皇叔殺進永寧郡主府趕巧了容錦並不在府裡,兒臣傳了父皇的口諭,司大人又輔以武力,這才將六皇叔帶回了辰王府。原本有父皇的口諭,六皇叔不也再亂來。誰知道……”李熙臉上綻起抹無奈的笑,輕聲說道:“六皇叔今兒一早騎馬提劍一路氣勢洶洶的殺去了永寧郡主府。現如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還不知道。許是訊息報到父皇這裡,父皇這才生氣發怒。”
呂皇后聞言,默了一默,稍傾卻是“噗嗤”一聲笑了,說道:“回頭你六皇叔那,你還真得好好謝他一謝,要不是他,你父皇哪裡就能替你二皇弟定這樣一門親事。”
李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使了個眼色給呂皇后,呂皇后便擺了擺手。
林紅帶著大殿內的人退了下去,親自守在了殿門外。
李熙這才開口,說道:“母后,兒臣想要您幫著查一個人。”
呂皇后聞言,到沒有多想,問道:“你要查誰?”
“一個叫玉環的宮女!”
“玉環?”呂皇后目光一緊,錯愕的看向李熙,問道:“玉環早就死了,你查她幹什麼?”
李熙挑了挑嘴角,輕聲說道:“是有人要兒臣幫著查。”
“嗯?”呂皇后朝李熙看去。
李熙默了一默,身子往前傾了傾,以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是那位要查。”
呂皇后怔了怔,但很快便又醒過神來。
李熙所說的“那位”指的是誰,她自是心中明白。
“你昨兒來尋母后是不是就想說的這事?”呂皇后輕聲問道。
李熙點頭。
昨天他還沒來得及提,被便氣洶洶的永昌帝給打斷了。
呂皇后想了想,輕聲問道:“那韓鋮真是容錦的生父?”
“父皇既然這般說,想來應該不會錯。”李熙略作沉吟後,輕聲說道:“母后,你說他要查十三年前的舊事,要查玉環,是不是跟韓鋮是容錦的生父有關?”
呂皇后搖了搖頭,“這事查不查,其實答案就擺在那。”
李熙不解的看向呂皇后。
呂皇后笑著說道:“容芳華便是再生得傾國傾城,以韓鋮的身份,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控制的原因,他不會做下這事。那們之所以要查,怕是想查出玉環身後的人。你不是說當日你提到他母親時,他曾經失態嗎?母后便想,他查玉環是假,找他母親是真!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母親應該是在見你皇祖父的時候失蹤了。”
李熙搖頭,“不可能,如果他母親失蹤了,那他手裡的傳國玉璽從哪來的?”
“你傻了不是?”呂皇后嗔笑著瞪了李熙一眼,接著說道:“她不可能是單槍匹馬的來見你皇祖父吧?你皇祖父連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