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面哪裡還有燕離的影子!
“咦,人呢?”
話聲才落,便聽到南樓的聲音“容姑娘,你把我們少主怎麼了?我怎麼好像看到他一臉血?”話落,往前湊了湊,湊到容錦跟前,壓低聲音問道:“是不是我們少主想撲了你,然後容姑娘你就給了他一嘴巴,結果沒把人拍到牆上,卻把我們少主給拍得一臉血?”
她不說,容錦還沒想到找她算帳,她一說,容錦便想起來了,明明有人燕離怎麼會闖進內室!容錦對南樓笑了笑,“你想知道?”
南樓忙不迭的點頭。
“那你過來,我告訴你。”容錦一邊說著,一邊往東窗那邊走。
東窗靠近花園子,外面是一叢青青的綠竹,南樓還道她是熱了,也沒多想,便跟了上前,嘴裡還猶自問道:“快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其實就是……”容錦嘴裡一邊解釋著,一邊悄然的取了多寶架上的一個盒子在手裡,等南樓一臉興奮的走到她身邊時,突然的便將手裡的盒子對著南樓扔了過去,嘴裡猶自說道:“其實就是你們少主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啊!”
南樓眼見那一蓬微紅在眼前綻起,她身子一縱,如閃電般朝後疾退。只可惜,終究還是遲了一步,那蓬微紅在她暴起的那一刻,有少許濺上了她的臉。
“容姑娘!”南樓發出一聲鬼哭一樣的狼嚎,身子一頓,停在了與一丈外,瞪圓了眸子看向容錦,“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容錦笑盈盈的說道:“就是對你表示一點謝意。”
“你……你也太小氣了吧!”南樓跺腳道:“不就是看你換衣裳嗎?又不是我看的,你有氣找正主去啊!幹嘛遷怒我這個無辜?”
容錦笑了笑,指著她臉上那迅速綻起的紅點,說道:“其實我要是你,我就想辦法去洗個澡,不然回頭這紅點發滿全身就糟糕了!”
南樓這才覺得臉上似乎癢癢的,像是有小蟲在爬,她下意識的便要抬手去撓,耳邊卻響起容錦的警告聲。
“別撓,撓到哪發到哪,回頭,你就是隻紅面板的賴蛤蟆!”
南樓無限幽怨的看了眼容錦,但她不敢不信!
必竟,連琳琅都能著了姑娘的道,且甘拜下風,區區一個她,拿什麼跟人比?
南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離開。
而就在她離開沒多久,杏雨和杏花同時雙雙歸來。
“咦,南樓姑娘呢?”兩姐妹同時問道。
“回如意堂了。”容錦說道。
杏雨還好,將洗過剝好用水晶盤裝著的葡萄送到容錦跟前,杏花卻是不高興的說道:“這人怎麼這樣呢?說是要吃藕粉,我這又是燒水又是泡的,泡好了,她卻是連個招呼也不打,人就走了。”
話落,將手裡甜白瓷的碗擱到了桌上。
容錦看著那碗尚冒著熱氣的藕粉,臉上綻起抹笑。
她就知道,這一出的烏龍,肯定是南樓的手筆。總算是沒冤枉了她!
不過,轉而又想到燕離那一臉一嘴巴血的模樣,心裡不由便隱隱擔心,不會是真撞壞了哪吧?怎麼就能流那麼多血呢?
越想越不越放心,葡萄也不吃了,起身便往外走。
“郡主,您去哪裡?”杏雨追了出來。
“我去趟如意堂。”容錦說道。
杏雨連忙道:“奴婢陪您一起。”
話落,急急的追了上前。
“杏花不是請了燕公子過來嗎?人呢?”杏雨問道。
“剛才出了點事,燕公子先走了。”容錦說道。
杏花也沒有多想,點頭應了聲“哦”,便陪著容錦匆匆大步往前走。
只是,兩人還沒到一半,便與迎面走來的琳琅撞了個正著。
“琳琅!”
“容姑娘,”琳琅迎了上來,打量了一息功夫便香汗淋淋的容錦,問道:“你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裡?”
“噢,我去找你們少主。”容錦說道:“他適才在我屋裡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看了流了好多的鼻血……”
“不用去了。”琳琅說道:“我剛才看了,鼻樑骨沒事,應該就是碰壞了裡面的血管什麼的。”
見沒自已想像的那麼嚴重,容錦便鬆了口氣。
而她這才想起,自已剛才請燕離是因為什麼事,當下四處看了幾眼,見周遭沒什麼人,便使了個眼色給琳琅,回頭對杏雨說道:“我跟琳琅說幾句話,你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