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將琳琅留在身邊,這樣的話,也許某一天自已偶爾露出端睨時,有個背黑鍋的!主意打定,容錦看向琳琅的目光便越發的親切有愛了。
琳琅只覺得背脊處一寒,好似就成了別人的獵物一樣,有著被人偷襲成功的教訓,她下意識的便回頭朝身後看。
“怎麼了?”藍楹見琳琅神色一變,不由便輕聲問道。
琳琅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像被人盯上了。”
藍楹聞言,不由目光一凝,朝遠處的屋頂看去,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隱在暗處的人已經不見了。
“走了嗎?”容錦順著藍楹的目光看過去。
她不是習武之人,沒有那麼好的目光,但她有著異於常人的直覺。
藍楹點了點頭,“走了。”
容錦笑了笑,輕聲問道:“如果,我剛才扣下了李溶月,你說那些人會不會現身?”
“應該不會。”藍楹想了想,說道:“他們應該會第一時間去順天府報案。”
容錦笑著看向琳琅,“現在知道為什麼我不留下她了嗎?”
琳琅嘆了口氣,搖頭道:“哎,真是麻煩,照我說的,把她拿下,用她來威脅王雲桐,還怕王雲桐那個賤人不認帳?”
容錦笑了笑。
“那到時候王雲桐豈不是更可以對著世人喊冤了,大家也都會覺得,她確實是無辜的,她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琳琅原也就是說說氣話,能成為鳳衛的隊長,自然不可能腦子這般的簡單!她只不過是覺得像容錦這樣做事,需要瞻前顧後,太累了。
“那接下來,姑娘你打算怎麼辦?”琳琅看了看漸沉的太陽,不無擔心的對容錦說道:“酷夏就要來了,雖說老夫人周邊有冰鎮著,但只怕時日真的不能拖太長了!”
“我知道,我心裡已經有主意了,這之前,我們先挫磨挫磨王雲桐吧。”容錦說道。
“虐渣渣,我最喜歡了。”琳琅嘿嘿笑了往容錦身邊湊,難掩歡喜的問道:“姑娘,打算怎麼挫磨她?”
不想,容錦卻是打了個太極,“不急,等她上門了,你就知道了。”
一句話氣得琳琅差點就一頭倒仰了下去。
等王雲桐上門,誰知道猴年馬月?
“姑娘,你就這麼確定她會上門?”
“放心吧,”容錦篤定的說道:“就算她不來,也有人會要她來的!”
……
“郡主,”雁芙看著兩隻眼睛哭得紅腫的李溶月,輕聲問道:“我們現在去哪裡?是直接回府吧?”
李溶月搖頭,“不,我們不回去,我要去找皇伯父,我要求皇伯父替我做主!”
話聲才落,才停下的眼淚又好似雨子般的掉了下來。
雁芙嘆了口氣,心裡說道:你才出門的時候,王妃便進宮了,可是到現在也沒看到皇上有派人來斥責永寧郡主。你進宮又能怎麼樣呢?
雖是這般想著,嘴裡卻是一個字也不敢提,只是拿了帕子,輕輕的拭著李溶月臉上的淚,輕聲的勸解著。
馬車到皇宮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守宮門的侍衛眼見得一輛平常無奇的馬車停在外面,正要上前喝斥離開,不想馬車裡卻伸出一隻瑩白如玉的手,先始還覺得奇怪,等走上前看清那隻手裡握著的是進出宮門的牌子後,連忙示意隨同的侍衛放行。
馬車進了宮門,行了約有一柱香的時間,停在了第二道宮門口,這裡除了皇上,是誰也不能駕車走轎的。
李溶月就著雁芙的手下了馬車,她抬頭看了看長長的宮牆上漸次點起的燈籠,回頭對雁芙說道:“你去找了皇貴妃身邊的蘇姑姑,問問她,皇伯父現在在哪裡。”
“郡主,奴婢走了,誰侍候您啊?”雁芙小聲的問道。
李溶月看向身後那個戰戰兢兢如驚弓之鳥的小丫鬟,輕聲說道:“不是還有她嗎?”
雁芙還想再說,李溶月已經蹙了眉頭,不耐煩的說道:“好了,這裡是皇宮,誰還能把我怎麼樣?”
雁芙不敢再說,屈膝福了福,快步朝景祺宮的方向走去。
李溶月朝身後縮在一角的小丫鬟看去。
“郡,郡主!”小丫鬟顫顫瑟瑟的朝李溶月看過來。
李溶月唇角挑起一抹譏誚的笑意,聲音冰冷的說道:“你怕什麼?這裡是皇宮,是李家的天下,在這裡你都害怕,我看你不如干脆就死了,算了!”
小丫鬟嚇得當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