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正自猶惑,外面響起小宮人的聲音。
“娘娘,奴婢四喜求見。”
林紅看向呂皇后,呂皇后點了點頭,林紅便略提了聲音說道:“她進來吧。”
不多時,瘦瘦小小的四喜走了進來。
“奴婢見過娘娘。”
呂皇后擺了擺手,“說吧。”
“回娘娘的話,辰王妃確實去了景祺宮。”四喜說道。
呂皇后臉上便綻起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眉目間嫌棄的意味便越發的多了幾分。
林紅正要示意四喜退下,不想四喜卻又說道:“可是,皇貴妃沒有見辰王妃。”
呂皇后不由身子一緊,坐了起來,目光一凝看向四喜,問道:“你說元雪薇沒見她?”
四喜點頭,“奴婢躲在花叢裡親眼看到辰王妃離開的。”
呂皇后頓時便擰了眉頭。
林紅則擺了擺手,示意四喜退下。
待大殿中只剩下她主僕二人時,林紅不由輕聲說道:“怎麼會連人都不見呢?”
“本宮也奇怪。”呂皇后揉了額頭說道:“你讓人去打聽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娘娘。”
林紅退了下去!
103郡主招夫
“啪”一聲,琳琅揚起的手重重落在撲過來的雁芙臉上。
李溶月難以置信的看著琳琅。
如果不是雁芙衝上來擋著,這一巴掌就要打在她臉上啊!
堂堂東夏國的郡主,什麼時候就淪落到這般任人可欺的地步?
李溶月顫了唇,又是驚又是怒的瞪著琳琅,拔腳便要衝上前替雁芙討個公道,不想手一緊,卻是雁芙死死的扯住了她的手。
“你放開我,”李溶月對雁芙喊道:“她憑什麼打你,一個卑賤如狗的下等奴才,也敢對你動手……”
“你說什麼?”琳琅眉頭一豎,往前一步目光兇狠的看著李溶月,“你罵誰是奴才?誰卑賤如狗了?”
“我說的就是你,你這個不知尊卑,不知禮數為何物的……”
“你找死!”
話聲一落,琳琅漆黑的眸中殺氣一閃而過,手一揚便要對李溶月出手。
“郡主!”
“琳琅!”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雁芙不顧半邊火辣辣的臉,再次往前一衝,擋在了李溶月跟前。
琳琅看了看一臉不贊同朝她看來的藍楹,舉起的手放了下來,目光鄙夷的看著驚惶的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的李溶月,沒好氣的說道:“滾,也不看看自已是什麼東西,呈威風呈到郡主府來了!”
“你……”
李溶月又是羞惱又是忿然的看向琳琅。
“我?我怎麼了?”琳琅翻了個白眼,瞪了李溶月說道:“我可不是我娘不擇手段搶別人的男人生下來的,我也沒有一個繡花枕頭一包草的爹。”
說吵架,只怕就連容錦都自忖不是琳琅的對手,李溶月就更別說了。
幾句話下來,已經是被琳琅氣得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直往下掉,整個人抖得就好似風雨飄搖中的樹葉。
帶來的小丫鬟哪裡見過這陣勢,早就嚇得兩腳一軟,歪倒在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雁芙一手扶著李溶月一邊對軟在地上的小丫鬟厲聲喝道:“還不快起來,扶著郡主離開。”
小丫鬟慘白了臉,幾次想要站起來,可是腳就像兩灘爛泥一樣,怎麼也站不起來。她一臉惶恐不安的看向雁芙。
雁芙恨恨一跺腳,暗悔今天沒有帶語蝶出來,對小丫鬟怒聲道:“起不來,你就死在這好了!”
話落,半抱半拉的扯了李溶月往門外走。
小丫鬟許是被嚇到了,想也不想,抬手便給了自已狠狠一耳光,這才好似找回了魂一樣,一骨碌爬了起來,急急的追了出去。
等她們一走,琳琅嘟了嘴,滿臉不高興的走到容錦跟前,“姑娘,為什麼要讓那小婊砸就這樣離開?”
看著一口一個“老白花”一口一個“小婊砸”的琳琅,容錦狐疑的看向藍楹和青語、南樓幾人,眼見她們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不由便奇怪,難道她們懂這話的意思?
“姑娘,你別理她,這些人裡就數她在公主身邊呆得最長,好學不學,把公主那些奇奇怪怪的話盡數學了個遍。”藍楹以為容錦是為琳琅那些瘋瘋癲癲的感到疑惑,輕聲解釋道。
容錦對藍楹點了點頭,目光再次看向琳琅,心裡便生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