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個內奸對他而言是有相當厲害的關係的。人,只有在保全自已的情況下,才能幫助別人!而不是為了幫助別人,而罔顧自已,是不是?”
“姑娘,你,你真是太好了!”琳琅一臉激動的看著容錦。
容錦笑了笑,是這樣的嗎?她真的很好?嗯,不需疑問,其實她也覺得自已挺好的!
“好了,想看熱鬧,就快點去吧,不然回頭晚了,可別抱怨說自已白走一趟。”藍楹在一邊說道。
一行三人,於是便又情緒高漲的往前走去。
玉照宮外,百臣入朝的第一道宮門口,王箴身姿筆直的跪著,嘴裡猶自嘶聲道:“皇上,臣冤枉啊,臣是被人陷害的,求皇上收回聖諭……”
“箴兒!”
一聲尖利的喝聲打斷王箴的喊聲。
王箴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突然響起喝聲打斷自已,他不由自主的回頭看去,便看到朱雀橋上,容芳菲帶著婢女氣急敗壞的正急急朝他走來。
“娘,您怎麼來了?您不是去辰王府找姑父和姑姑了嗎?”話聲一落,猛的便一臉驚喜的喊道:“娘,姑姑和姑父答應進宮替我求情了嗎?”沒等容芳菲開口,他又急切的說道:“娘,我告訴您,說什麼我也不能娶了那個小娼婦進門,我就是死,我也不會娶她的……”
容芳菲被王箴連珠炮似的問話,問得一陣發懵,她先是從辰王府趕回越國公府,不想卻撲了個空,王箴已經出門來了宮門,她連口氣也喘,又急急的趕來了宮門,一路上提心吊膽,生怕王箴惹怒聖駕獲罪受罰,好不容易趕了過來,見著全須全尾的王箴,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這口氣一鬆,只覺得腳下就似踩著棉花一樣,走在哪裡,人都是發飄的!
“箴,箴兒,你起來,快隨娘回家去。”容芳菲被瑛姑和綠琦一左一右幾乎是駕著走到了王箴身邊,她急急的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王箴,語聲慌亂的喊道:“箴兒,聽孃的話,這樁婚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的……”
王箴沒有得到容芳菲明確的答覆,早已心生不滿,再聽到容芳菲說“婚事不簡單”言下之意,便這樁婚事根本就退不了時,頓時心頭火起,一把甩開了容芳菲的手。對著容芳菲便嘶聲吼道。
“我問你話呢,姑父和姑姑他們怎麼說?他們有沒有答應去宮裡替我求情?”
“箴兒……”
容芳菲又急又氣的看著固執的王箴。
“你說啊!”王箴怒道。
“夫人!”瑛姑上前對急得整個人不住顫抖的容芳菲輕聲,說道:“不能再耽擱了,再耽擱下去,一旦驚擾了宮裡的貴人,就……”
容芳菲豁然回頭,看向瑛姑,“那你說怎麼辦?”
瑛姑才要開口,身後忽的便響起一串整齊劃一的步子聲,她下意識的閉上嘴,回頭朝身後看去,頓時人便僵在了原地。
不僅是瑛姑,就連容芳菲也是如呆頭鵝一般,看著不一刻便到了眼前的侍衛。等看清走在侍衛前頭的內侍時,容芳菲張開了嘴,本來嫣紅的嘴唇一下子沒了血色。
“劉,劉公公。”
嘴唇動了半天才發出聲音來,容芳菲的手在顫抖,很快,不止是她的手,就連她整個人也抖動的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奴才見過越國公夫人。”
秉筆太監劉賢,上前向容芳菲行禮。
容芳菲嘴唇哆嗦著,想要像從前一樣輕鬆的笑一笑,但扯開的嘴角卻是笑得比哭還難看,“劉,劉公公……”
劉賢白皙的臉上綻起一抹淺淺的笑。
明明那笑容稀鬆平常,可容芳菲卻愣是覺得,劉賢的笑帶著說不出的輕蔑。
誰不知道劉賢和馮壽是永昌帝最為倚重的宮人,劉公公這個時候不在皇帝跟前侍候,卻跑到這來,他來幹什麼?她攥緊了手,又是驚又是慌的看著劉賢。
“越國公夫人,皇上聽說世子爺在宮門長跪,有冤要訴,特讓奴才來請了世子爺前去問話!”劉賢說道。
容芳菲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的乾乾爭。
劉賢卻是沒有理會她,胡亂的作了個揖後,便對身後的侍衛揮手道:“來,請了世子爺進宮。”
“是,公公。”
侍衛一擁而上,不待他們動手,跪著的王箴卻是喜形於色的一下子爬了起來,他一臉興奮的湊到劉賢跟前,“公公,皇上是不是要取消我和長興候府的婚事了?”
劉賢對王箴揖了揖手,笑了道:“回世子爺的話,這個皇上沒說。不過世子爺您在這跪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