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騙大人您。”
張京墨道:“好好找,找到了我便放了你,若是找不到——”
七鼠暗暗咬了咬牙,又伸出手撫了撫懷中瑟瑟發抖的妹妹。
宮喻瑾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回來的時候雖然身上依舊乾淨,可卻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顯然已經解決掉了跟著他們的幾個魔族。
張京墨也沒問他情況如何,便又啟程了。
七鼠說他聞到了幻天的味道,只是味道非常的淡,恐怕幻天已經逃到了幾百裡外。
張京墨聽到這話,直接捨棄了坐騎,然後拎起了七鼠的,道:“你指方向。”
七鼠哪敢說不,即使臉色煞白,也還是乖乖的說著方位。
宮喻瑾跟在張京墨和七鼠身後,隨時注意著周圍的動向。
魔界主城之外,最具有威脅性的並不是魔族,而是那一隻只實力強悍的魔獸,和妖獸不同,魔獸大多都靈智十分低下,但實力卻絕對不容小覷。
三人趕了十幾天的路,離七鼠說的地方越來越近。
然而當他們到達目的地後,看到的卻是一個巨大的坑洞——同陸鬼臼失蹤的地方,幾乎是一模一樣。
七鼠看到坑洞臉上就白了,他抖著嘴唇,半晌都不曾說出一句話來。
張京墨冷冷道:“解釋。”
七鼠哭喪著臉,他說:“大人,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您也知道這幻天喜靜,幾乎是很少會挪動地方,可這、這——這種情況,我從來不曾見過!”
張京墨道:“你以前可有捉住過幻天?”
七鼠聞言急忙點頭,他道:“梵城城主進階時用的那隻歡迎,便是我找到的,平日裡只要出現幻天的氣味,我便能聞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這次為什麼不靈了。”
因為這次久久找不到幻天,城主遷怒於他,直接對他妹妹動了手,導致他妹妹只能維持妖獸的形態……而這件事,也讓七鼠對這群忘恩負義的魔族徹底的失去了信任。
他曾經是城主的座上賓,現在卻成了一個可憐的階下囚。
張京墨觀察了坑洞片刻,道:“這裡的粘液,還很溼潤。”
七鼠聞言,急忙上前檢視,他瞪眼道:“對對對,這粘液如此溼潤,幻天肯定還沒有走遠,大人您別急,讓小的再聞聞!”
張京墨便又等著他。
七鼠看來也是有些急了,他直接化回了原型,開始東聞聞,西嗅嗅。張京墨也不催,就在一旁安靜的等著。
七鼠聞了許久,好似終於找到了什麼線索,他的眼前一亮,道:“找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京墨心中微動,道:“在哪?”
七鼠道:“北邊——雖然這裡幻天的氣味都很濃郁,但那邊的卻是最新鮮的。”
張京墨點了點頭,道了聲走吧。
於是三人便又上了路,宮喻瑾還是跟在張京墨的後面,只是卻忽的的開口,他說:“不是說幻天很少見麼?為什麼感覺這裡到處都是幻天的巢穴。”
張京墨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沒想到宮喻瑾卻比他先一步問了出來。
七鼠聞言,無奈道:“大人,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平日裡,這幻天幾千年都覓不到蹤影……這一次一出來,卻好像紮了堆似得。”
張京墨道:“那你為什麼沒找到?”
七鼠聽到這話,嘴巴發苦,他道:“不是小的不想找,是真的找不到啊,按照我祖上留下來的古法,只要找到一個幻天的巢穴便必定能看到幻天——可是、可是……”
張京墨哦了一聲,卻是想到幻天異常的情況,會不會同陸鬼臼有關係。
不過此時的猜測都無法得到證實,唯有見到了幻天蟲,才能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不知道陸鬼臼的屍體還能不能尋到……就算只留下了一根手指頭也好啊。
張京墨想到這裡,輕輕的嘆了口氣。
七鼠帶著張京墨和宮喻瑾又行了幾十裡,說幻天的氣味越發濃郁了,這次肯定是找到了,還問張京墨和宮喻瑾要不要回去請幫手,來捉這隻幻天蟲。
張京墨淡淡道:“先看到蟲再說吧。”
七鼠覺的張京墨有些奇怪,他身為妖獸直覺自然是非常敏感,雖然只相處的一個月,卻隱隱約約的覺的張京墨有哪裡不對勁。但他可不說將這種感覺說出來——這不是找死麼。
跟著七鼠又行了一段路程,就連張京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