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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石碑

就沒有再理會鹿書,看起來似乎是睡著了。

第二日,張京墨又準備帶著陸鬼臼上路了,這次二人的目的地,就是那陣法破損之處。

張京墨最為擔心的廉君已經被解決掉,天元教此時也幾乎是土崩瓦解。

此時再去大陣處,似乎就沒有什麼危險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在二人離開客棧之時,張京墨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那是個漂亮的女人,和周遭的人不同,她穿著一身長衣長袖,面如寒霜,右手邊掛著一把長劍——最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手上牽著的一根繩子,繩索的那頭,竟是系在一個男人的頸項上。

那男人一邊踉蹌的跟著女人走,一邊低低的罵著髒話。

張京墨微微頓下的腳步,被陸鬼臼注意到了,他問:“師父認識這人?”

張京墨嗯了一聲,還是沒有上前打招呼,他說:“這是你師姐。”

陸鬼臼眉頭一皺,這才想起,自己似乎還有個二師姐,只是沒想到如此的巧,居然在這裡遇到了。

張京墨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對著陸鬼臼說了聲:“走吧。”

陸鬼臼應和了聲好,便跟在張京墨的身後準備離開,可哪知二人剛走幾步,便聽到跟在那女子身後的男人大聲叫了起來,他說:“男人婆,你要是不把我放開,我就把那個秘密告訴你師父!”

張京墨的二弟子聞言,冷笑一聲,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條鞭子直接甩到了男人的臉上,她怒喝道:“告訴我師父?呵,你先找到他在哪裡再說吧!”

張京墨聽到二人這般對話,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眼神裡似有些疑惑。

陸鬼臼對張京墨門下所有同張京墨有接觸的人都抱有深厚的敵意,所以自然也不會停下,而是緊緊的跟在了張京墨的身後。

那男人慘叫一聲,怒道:“你居然還打我——我告訴你,你再打我一下,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張京墨的二徒弟也不是個輕易被威脅的人,她本來就冰冷的面容,這下子更是冷的嚇人,她垂下頭,在男人的耳邊說了幾個字,男人的慘叫聲一下子就停住了。

不但停住了,還露出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

她冷笑道:“所以,你最好給我……乖乖的,懂了麼?”

男人囁嚅幾句,朝著張京墨和陸鬼臼離去的方向望了好幾眼,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道:“我說來你可能不信,但是剛才那人……真的是……你的師父。”

女人的目光在男人身上轉了幾圈,似乎在估量他說話的真實程度,但她也清楚,這種情況下,撒如此愚蠢的謊言是非常不明智的。

既然不是撒謊,那便說明,剛才離開的兩人,真有可能是她的師父。

“師父。”已是幾百年未見,但她卻依舊清楚的記得他的面容,她輕輕用鞭子輕輕的在手掌上打了打,道:“若是我的師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男人道:“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可別打——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又捱了一鞭子,女人冷笑一聲:“誰同你說,你說真話,就不會捱打了?”

男子目瞪口呆,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能說出來。

張京墨並未想到在這裡居然能看到自己的二徒弟,但見她的模樣,似乎是過的不錯……既然如此,他也就沒有同她相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陸鬼臼自然也是樂得見到此景,他可是巴不得他的師父只有他這麼一個徒弟……

但晚點出生還是要吃些虧的,比如即便是陸鬼臼不樂意,但他的頭頂上還是有了個師兄和世界。

這件事似乎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二人全力趕路,僅僅花了半月的時間,就到達了大陣的邊境。

若說西南一地本就荒無人煙,那大陣邊緣的這塊地方,卻能夠稱得上沒有活物的絕地了。

陸鬼臼並沒有見過這陣法到底是何種模樣,所以第一次見時,還是露出了驚豔之色。

只見一片荒蕪的土地上,矗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這石碑上的字型龍飛鳳舞透出森森的劍意,陸鬼臼認了許久,才依稀認出那是幾個形態各異的“殺”字。

張京墨道:“萬年前在西南佈陣的大能修士,乃是一名劍修,據說當年他佈陣之時,在這石碑之上,刻上了六個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