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枯禪谷有護谷大陣在,他一時間也破不了,於是周邊的外門弟子便遭了秧,被殃及了一大片。
張京墨在谷內也聽到了那元嬰修士的聲音,他覺的這聲音十分熟悉,認真想了想後才想起那人是掌門的好友,凌虛派的長老之一單飛舟。
聽了那聲音沒過一會兒,張京墨便看到天麓氣勢洶洶的前來,也不批平時那溫文爾雅的外皮了直接將一瓶藥甩到了張京墨面前,叫他吃下去。
張京墨雖不知那藥是什麼東西,但也知道那絕不是什麼好物,他自是不肯,幾欲掙扎之下,卻還是被天麓手一伸死死的拽進了懷裡。
天麓一邊掐著張京墨的脖子,一邊強迫他將那藥丸嚥了下去,張京墨死活不從卻還是被天麓將那藥丸塞進了口中。
那藥丸一入口,張京墨就感到自己的丹田一陣冰涼,他倒吸一口涼氣後,整個人都委頓了下來。
天麓見狀,卻是笑道:“清遠別怕,這丹藥要了不了你的命。”
張京墨咬牙道:“滾開。”
天麓伸手在張京墨臉上摸了摸,這次張京墨倒是沒了力氣反抗,他丹田之內疼的厲害,彷彿有東西硬生生的鑽了進去。
張京墨越痛苦,天麓就越高興,他直接將張京墨橫抱起來,就朝著谷口的方向飛了過去。
一直在谷口等待的單飛舟遠遠便看見天麓帶了個人過來,他定睛一看,發現竟是奄奄一息的張京墨,瞬間便怒了:“好你個天麓,欺我凌虛派無人?我且告訴你,你今日怎麼傷了張京墨,我來日必要你血債血償。”
天麓聞言哈哈大笑,他道:“單長老,說這些前,先問問張長老願不願意同你走吧?”
張京墨臉色慘白,渾身無力,嘴唇哆嗦了半天,卻還是勉強從口中擠出一句:“我要走。”
天麓對張京墨的答案倒也不驚訝,他冷冷道:“清遠可是要想清楚了,你知道你吃的那丹藥叫什麼名字麼?”
單長老見到眼前一幕,心道他以前一直聽說枯禪谷裡的人都是瘋子,卻沒想到眼前的天麓卻是瘋的如此徹底,他冷冷道:“少谷主這是不準備給我凌虛派這個面子了?”
天麓根本不理單長老,他道:“清遠,你可知道,世上有一味丹藥,名為羅厄丹?”
張京墨聞言表情一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天麓見張京墨表情變了,便知道他也曉得這丹藥的威力,臉上笑意更濃,他道:“既然你知道,那我便不用再多說什麼,我且再問你一次,你是要回那凌虛派當個廢人?還是留在我枯禪谷裡當個貴人?”
張京墨沉默了片刻,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答案:“回去。”——若是天麓對他沒有那些齷蹉的心思,他可能還會留下週旋,但天麓既然已經開始對他動手動腳,那麼有一便有二,張京墨並不想再經歷上一世經歷過的事情。
天麓得到了張京墨的答案,他抱著張京墨的手猛地用力,捏的張京墨生疼,在張京墨快要叫出聲的時候,他才道了聲:“好啊。”說完,竟是直接放手,任由張京墨跌落了下去。
好在單長老一直在旁觀看,見狀直接上前接住了張京墨。
天麓冷冷看著兩人,嘴角便掛著冷笑:“清遠,我隨時歡迎你回來。”說完,他扭身就走,竟是不再繼續糾纏。
單長老接住了張京墨,面上卻是露出猶豫之色,他道:“張長老,你可想好了要同我回去?”
張京墨點了點頭:“自然。”
單長老也聽過羅厄丹之威,他嘆道:“這個天麓,真是個瘋子。”
張京墨神色平靜,似乎並不太過在乎,他道:“單長老,有勞了。”
單飛舟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若是你之後反悔了,你再回來,我們也不會怪你……”他說著便抱著張京墨朝著凌虛派的方向飛了回去。
兩人行了十幾日,才到了凌虛派的地界。
單長老帶著張京墨一到山門,便受到了熱烈的歡迎。掌門早已在山門處迎接,見到單長老和張京墨歸來,臉上露出喜色,顯然是並沒有想到天麓那邊會如此輕易的放人。
然而單長老的神色並不輕鬆,見到掌門後,便前去耳語了幾句。
掌門聽到單飛舟的話,臉上立馬變了,他怒道:“天麓欺人太甚!”
張京墨見狀,卻是淡淡道:“掌門息怒。”
作為當事人,張京墨本該才是最生氣的一個,因為這羅厄丹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