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吧,待他傷好……”
掌門道:“你真不願意告訴我清遠到底去了哪裡?”
傲冕道:“你只要知道,他活的好好的便是了。”
掌門無奈苦笑,他心中道,清遠的這個朋友,同他還真是風格同一,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喜歡同他人備報。
看著陸鬼臼一身狼藉,掌門只好暫時放下了張京墨之事,領著陸鬼臼回到了張京墨的府上。
張京墨之前就遣散了他府上的童子,於是整個偌大的府邸,便只剩下了陸鬼臼一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掌門道:“鬼臼,你且好好休息一下。”
陸鬼臼茫然的看了掌門一眼,說了聲好。
掌門見陸鬼臼精神狀態不妙,開口勸道:“鬼臼,你師父定然不會無緣無故的丟下你一人,肯定是有些事情……你是受了傷?”
陸鬼臼點了點頭。
掌門欲言又止,他看了看陸鬼臼依舊顯得有些呆滯的模樣,到底是沒說出口來,他道:“鬼臼,若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你可告訴我。”
陸鬼臼依舊只是點頭。
掌門又同他說了些事情,但見他依舊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才滿臉愁色的離開了。
陸鬼臼看著這冷清的府邸,緊了緊懷中的的結嬰草。
魔族大城主被擊殺的事情,很快就從魔族那邊傳來出來,一時間魔族大亂,人類陣營也是一片茫然。
此時人類還未領教到魔族的厲害,所以完全不明白大城主之死,到底意味著什麼。
廉君見大城主死了,知道事情不妙後,不再顧忌什麼而是狠辣出手,硬生生的把騷亂鎮壓了下來。
只不過付出的代價也十分的慘痛,一時間魔族完全無力入侵。
然而就在此時,人族之中,竟是出現了叛變者。
於是本該處於優勢的人類,竟又莫名落得下風。
不過這些事情,陸鬼臼都不知道了,他一個人在府邸內,整日整日的守著那盆小小的幼苗。
鹿書本來已經完全絕望了,卻不想傲冕竟是又給了他希望,他也曾聽過換嬰之法,不過只是耳聞,並不知其詳細,所以也未曾告訴陸鬼臼。
其實鹿書就算知道了換嬰之法,恐怕也不會告訴陸鬼臼,他也是有私心的,陸鬼臼是他是宿主,他又怎麼可能讓陸鬼臼將他的元嬰換給張京墨。
得了結嬰草,再以精血日日澆灌,之後便可恢復自己的元嬰,鹿書本以為得了這草的陸鬼臼會狂喜,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除了得到元嬰草最初時的喜悅,陸鬼臼在回到靈虛派後,卻始終是一副沉默呆滯的模樣,好似張京墨飛昇一事,對他打擊實在太大。
鹿書同陸鬼臼說了許多話,都得不到陸鬼臼一句回應。鹿書起初還有些難過,後來便習慣了,反正作為書靈,他是早已習慣了寂寞,於是便開始一個人開心的自言自語。
以精血澆灌結嬰草,導致陸鬼臼的身體日日虛弱,氣息甚至比不過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
陸鬼臼歸回之事,靈虛派中知道的人並不多,但和張京墨有所聯絡的人,卻都已知道了。
百凌霄和於焚都曾來看望陸鬼臼,還問他到底是傷了何處。
只是面對他人的問候,陸鬼臼卻絲毫沒有想要回應的意思,他閉著嘴巴,眼神沉默,像是一尊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隨著魔族的戰事吃緊,眾人也分不出那麼多心思來管陸鬼臼,百凌霄於焚和掌門均是上了前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人族的情況不太好,但和張京墨所在的那幾世比起來,已經有了巨大的進步。
幾年之間轉瞬而過,陸鬼臼依舊在府邸之內養著那顆看起來一直沒什麼變化的結嬰草。
某一日,鹿書忽的道:“陸鬼臼,你說這結嬰草,會不會是你師父騙你的?”
陸鬼臼的動作頓了一下。
鹿書道:“這草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陸鬼臼沉默的看著手中依舊是那副模樣的結嬰草,用手摸了摸那綠綠的嫩葉。
鹿書道:“他就算是騙你,我也能理解,從頭到尾我都在給你說你是在養豬,養肥了,就把你宰了,可你偏偏不信。”
聽到鹿書的碎碎念,陸鬼臼的眼神更暗了,他說:“鹿書,我夢到了,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