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上百萬的高振動粒子刀去殺雞屠狗實在有違個人的美學,只是隨著裝甲部隊到處視察戰場。戰鬥基本結束後,我想去跟辛巴交流交流。誰知抵達他駐地時。卻正看到兩個兵抬著一個直屬警衛二營地人往後面走。心中大疑,立即喝道:“幹什麼?住手!”
辛巴的手下果然不聽別人的招呼。那倆兵看了看我——雖然我的臉上全是硝煙之色,他們也認出了我,低頭向我致了意,卻不肯放手。我遠遠看到那個士兵的頭盔後露出一律焦黑的長髮,立即認出了是靜唯。打起精神叫喊道:“她怎麼了?”
“沒什麼問題,衝殺得太狠,二十個小時沒睡覺,太疲倦了吧。”士兵回答:“領導要我們抬她到後面好生休息。”
“放手,我帶她回去就是。”
兩個兵面面相覷,不聽我地號令。我正焦躁時,辛巴終於出現了。他一臉沒好氣地叫道:“黃二,你就不能裝作沒看見?”
“做那種卑鄙的勾當。有違你現在的身份。辛,要看遠些。說不定將來的世界是你的呢?”我冷冷地嘲諷道:“這個女人你也消受不起,還是自覺點把她交給我吧。”
辛巴恨恨地看了我好一會,直到我大不耐煩地抽出高振動粒子刀輕輕把旁邊的一把鑄鐵長椅削成兩半,他才轉過身對那倆兵說:“照他說地做。”又轉頭對我說:“黃二,你就不肯讓我稱心如意一次,我記得你。”
“儘管記著好了。我們不能成為朋友,做永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