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怪獸上前。幸好它雖然力氣很大,速度卻極慢。其鋼鐵般強硬地筋骨在高振動粒子刀的切割下也如豆腐般被輕易切開,那般強盛邪惡的生命。其消逝的速度也與怪狗口水雞無異。
儘管第二警衛營這邊佔據了絕對的上風,敵軍的數量卻也太無窮無盡了。我們的腳底都有五厘米的可伸縮長釘,可以鉤住地面,防止滑倒。可是坡上堆積地怪物屍體實在太多,我進行第十五次衝鋒時,竟然一不小心兩腳都鉤在了狗屍上面,一口氣從坡上滑到了坡下。陷入了敵軍的重圍中。這時最近的戰士離我都有二十多米,而這二十多米里起碼堆積了三百個怪狗!饒是惡魔盔甲防住了全身,絲毫受不了傷,卻也給這些狗衝得歪歪倒倒,幾乎連手裡價值百萬的刀也給撞飛掉了。怪狗們上竄下跳,跳到我的肩上、頭上堆成一團。頓時把我圍成了一個大粽子。
忽然間四面傳來了絲帛割裂般的劇烈風聲,我的身體被一股大力捲了起來,在天上旋轉翻滾了十幾個圈,終於踉踉蹌蹌地跌坐在地,身邊地狗海被靜唯用那招“電鋸降臨”全部撕裂了。後面的怪獸還是毫無畏死地鼓舞叫喊著向我衝來。我一骨碌爬起身來,幾個戰士衝上前連拖帶拽地把我拉到了坡上。我正想責怪靜唯表露神功太早。日後擦屁股的工作太難作。已有戰士充滿羨慕之情地問了:“營長,你這招是什麼啊,魔法嗎?”
“這是劍氣。”靜唯說起謊來竟然說吃棒棒糖一般輕鬆:“你們練久了後也能悟到的。”
既然這種不合理的東西可以用“劍氣”來解釋,我也就輕鬆了。又戰了半個小時,換作靜唯和五個戰士被圍困在了怪物群中。我大喝一聲,隔著一百多米便揮刀一指,左手悄悄地捏訣放了個精神風暴,把圍住靜唯後路的五十多個口水雞炸得血肉橫飛。他們後面阻力頓失。砍殺了兩下便撤了回來。又有士兵大驚失色的指著我問:
“大人,你這招我在阿爾法上見過,好象費里亞地魔法!”
“不,你錯了!”我很冷漠地回答:“這也是劍氣!好好練,好好體悟。生死之間最容易悟出這種究級武學了。”
看著周圍幾十個戰士都作出了冥想的姿勢,我突然覺得這回的大話說過了點。靜唯一上來就沒好氣的連踢翻了十幾個盤腿打坐的,大喝道:“部長大人的話你們也信,智商那麼低嗎?給我好好迎戰!”
從頭至尾,怪獸的空車都只有零星地騷擾,並沒有如陸軍那般鋪天蓋地地撲來。戴江南率領著十二艦隊那些輕型艦,雖然不敢貿然衝入近地軌道與海量地怪獸陸軍火拼,牽制那些空軍的工作做得卻也不賴。只有一次,後面換彈藥的兵出現了失誤,防空火力出現了一個缺口,三個怪獸蝙蝠俯衝了下來,被靜唯和我各砍落一個,另一個撲倒了兩個戰士,想抓起來丟到山下去,靜唯眼疾手快地抓了旁邊戰士的刀飛擲出去,把它釘死在坡的半途上。我們為了救那兩個戰士發動了三次衝鋒,終於把他們救了回來。雖然途中被怪獸踩了無數腳,他們卻也還夠硬朗,硬挺著沒死!
最困難的一個小時過去之後,我們面前的敵軍雖然越聚越多,壓力卻慢慢減了下來。辛巴的陸軍已經在我們身後地山坳裡降落了,並告訴我們,礦星上有五分之一的敵軍都被吸引到了這裡來,他們已經選好了十五個突降地點同時進行突降。那些常規士兵一邊架設火炮和裝甲車陣地,一邊用望遠鏡看著我們用冷兵器跟怪獸廝殺——準確的說。我們這邊尚無一人死亡,敵我傷亡完全不成比例。該稱為“屠殺”比較準確——不由嘖嘖稱奇。他們的重炮一架起來,怪物便加強了攻勢,但在不斷增加的重炮炮火洗禮下,能衝到我們面前地越來越少了。一個半小時之後,靜唯開始下令第二營分為五列,一列迎戰,四列休息:辛巴的軍隊已經降了五個整編制團下來,怪獸們再無翻盤地機會。這次任務已經成功了。
十二艦隊聯合第三機械化團消滅了敵人所有的空軍。其餘的地面部隊在辛巴的強硬指揮下。化作一道道鐵流將數倍於己但身體脆弱的怪獸軍團衝得七零八碎,使其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在十二艦隊完成了太空階段作戰投入近地掩殺後,這個礦星就完全變成了一個屠宰場。已完成了任務的直屬警衛二營戰士們也為這種熱血屠殺的氣氛所感染,不顧身體地疲憊,紛紛搭著坦克衝入戰場,與那些鋼鐵雄師爭搶著廝殺敵人的快感。大約二十個小時後,礦星上的戰鬥已進入了零星掃尾階段。直屬二營的建制已經消失了:所有的戰士都分散在各個戰場裡。多數已經疲憊得手都抬不起來,靠著坦克履帶就睡著了。
任務完成後,我就基本沒有動手。對我來說,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