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的同學,同時與南京和北京都有很深的關係,南京GDI要進行選擇的話,自然應該是你。北京那些傢伙可能還在爭論中,我看他們會分開下注,同時往三星艦隊、阿爾法和雷隆多上投入,但那樣就不可能專一。你要相信,我們能給你最多的支援,不管是經濟上還是會議桌上。”
“明白了。我們很熟,時間又緊,就不說套話了。我完全接受你們的支援,同時也會付出相應的對你們的支援,這些事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了。現在的問題是,你們可以給我多少?”
譚康埋下頭計算了一下,抬頭說:“要看情況,要看情況。如果我方能夠重振勢力,在GDI全球聯合會上取得發言權,財政盤子上我們肯定會不遺餘力地傾向你們。要知道,那個盤子多大啊,只要稍微傾斜一點點,就抵得上你們現在年收入的幾倍。”
“這個我知道,但明顯還遠。說說看你們直接能給我多少吧?”
“那麼,兩個億如何?”
“每週嗎?那還將就,我這裡很需要錢的。”
譚康幾乎給我的獅子大開口驚倒在地上,跌跌撞撞地坐端了,確認我沒有開玩笑後,苦笑著說:“大哥,別這樣。南京GDI內憂外患,可經不住你這樣折騰。”
我淡淡地回答:“很簡單,把你們掌握的四萬常備軍都給我,同時軍費也可以移交給我了。這樣開支會減少不少,能湊出那些錢來的。”
譚康苦口婆心地勸說:“大黃,那樣城市裡就只有武警了,不夠的!北京那邊足有七八萬,你怎麼不向他們要?”
“你一定得做到這一點,而且必須絕對相信我。”我逼視著他說:“只要這樣做,雷隆多的直屬警衛營就可以在兩天內到達任何地方,毫無阻攔地執行任何任務。政治鬥爭一旦陷入辯論的泥沼,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政變。後方流血總比前方流血的代價要小。北京那邊我是不考慮的,人員他們肯定是優先供給到阿爾法。”
譚康臉色煞白地說:“你說得太遠了,我得向上彙報,仔細考慮。”
“好吧,這邊的話就先說到這裡。現在來說說那些錢的問題,一週兩億不行的話,一個月三到四億總可以吧?”
“大黃,大黃!”譚康幾乎聲淚俱下了:“你這是無恥的敲詐!這麼給了你,我們就連總長的獎金都發不出來了,全南中國腐敗不成的官員都會怨恨你。你倒是說,要這麼多錢幹什麼?你手下就兩萬多人,還沒南京的GDI公務員多。剛剛又得到了一批足夠用兩三年的軍火,你還想幹什麼?”
我沒有吱聲。籌備中的雷隆多艦隊要花的錢是個天文數字,我還真不知哪裡去找。如果他們肯答應每週兩億,還有一線希望。柳原級破艦早就停產了,再說乘坐過一次的我也不願去再坐一回。青島級便宜一點,大概每艘價格在八千萬到一億四千萬之間,八千萬是裸艦的價格,連發動機都沒裝的,要把向量發動機、反相航行儀和先進艦炮等等都裝上,價格就壯觀了,一億四千萬是標準配置的價格,上不封頂。但青島級還算便宜貨,畢竟國內搞太空裝備研究太晚,技術不是很先進。寒寒家內藤重工於六三年定型製造的近江級概念護衛艦就猛了,號稱裝備了反物質發動機,理論上永遠續航並可實施正相航法——那必定是偷偷超越了他們的前代技術研發特許範圍許多才取得的成果,我真想知道他們是砸了多少錢才讓特別三〇一條款管理委員會不來找他們麻煩的。那“護衛”艦比一般的常規巡洋艦都貴,優惠價二十三億六千萬!奧艦隊現在正有一艘樣品艦在役。我去參觀時真想撲將上去啃一口。如果讓我得手(嘴),門牙上附著的複合材料價值都抵得上一個前線士兵一生的收入。
大概是被我的沉默所震懾,譚康臉上露出了為難不已的神色。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說:“大黃,我知道你們在前方的很不容易,特別不容易。這次雷隆多保衛戰的資料我也看過了,你簡直就是拿命去賭博。好吧,我們後邊緊一緊,也得盡力供應你們前方的需要。我能作主的極限是一次性給你五個億,如果常備軍費要那麼高的話,我必須得彙報給上面,經討論研究後才行。至於將常備軍交給你用的事,我們也緩一緩好不好?我會努力跟他們說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戰爭不可避免,規模還會越來越大。你們應該做好心理準備,你要到我的位置上坐一坐,就會知道需要多少錢了。你儘快把這一筆劃給我吧,我現在確實急用。後面的事你幫我多費心,大概要不了多少時候,你們就會理解到這些投入的價值。”
“我傾向溫和派,所以很難想象你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