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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是寒寒給我準備的一個短暫休息時間。我北京的同學和熟人就多了,說不定是誰誰想跟我勾結好走私東西。無所謂,我點點頭說:“那好,走吧。”

不一會,他們帶我來到了燕京飯店。我剛一下車,就在大堂門口看到了面戴微笑的譚康。他熱情不已地奔下臺來歡迎我,我心中突然一片清明,不用透視精神便了解到了他的想法。心中突然一陣苦笑:我與他還真算複雜啊,那些關係糾纏不清,使得我們不能找回過去的融洽關係。然而現在卻因我倆的所處位置,我們得迅速找回那些已經永遠失落的東西。主意普定,他已走下階梯來到車前。我倆都在一秒鐘之內忘記了過去的一切恩恩怨怨,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相互說著:

“好久不見,想死你了。”

接著,我們互相緊緊挽著手臂,一邊親切地用南京粗話對罵已彌補這麼多年不見的親熱,然後迅速進入燕京飯店。譚康他們在三十六樓包了整整一層,部署的嚴密的安全措施。來的高手人數之多,幾乎讓我以為他們要在北京搞一次破壞活動。倆人迅速落座,美麗女特工充當的侍應生上了紅酒後,譚康試探性地問:“我們是先休息休息,還是直接說正事?主要是大黃你太忙了,不然真可以邊玩邊說的。”

“直接吧,大家都很忙。只是,這些傢伙可以撤走吧?”我看著周圍站的八大金剛皺起了眉。

我肉搏龍骨兵的驕人事蹟明顯影響廣泛,譚康猶豫了兩秒鐘,才揮揮手向那些人說:“你們都下去吧,我跟總督是老朋友了,我們單獨談就是。”

等他的手下都下去了,我才問:“南京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英雄豪傑都是趁勢而起,現在正是重新洗牌的時候,你們怎麼龜縮著不發話?”

“嗨,別提了,現在正鬧得厲害呢。”譚康搖搖頭說:“你知道我是哪一方的?”

我對南京GDI的內情實在不甚瞭解,問:“你不是政治局的嗎?”

譚康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呵呵,我現在已經是政治局第一書記助理了,政治局那邊實際上很多時候是我說了算。”

“哦呵,可喜可賀。”我皮笑肉不笑地慶賀了兩句。

譚康見我缺乏繼續問下去的誠意,便說:“哎呀,說了半天你也搞不清狀況,我還是直跟你說了吧。你知道南京GDI有寧派和滬派之爭吧?”

南京GDI的情況複雜,因為大時代時期中國首先建都建業,所以當時的建業都裡就彙集了來自除日本之外亞洲三教九流的人物。後來華族北方一系分出去到北京地帶建立新都,基本脫離了南方,但其他的各種非北方勢力仍然一直遺留下來。包括南京GDI轄區裡的印度、中南半島等少數民族勢力都在其內部有一定的發言權,不像北京GDI幾乎是純血系的北方華族。在爭奪幾十年後,南京GDI基本形成了以舊有官僚為主體的寧派和少數民族、新生勢力為主體的滬派。後者近年來勢力屢張,以建設上海、與日本發展更緊密的經貿聯絡的契機更迅速擴大了自己的經濟和政治實力,已經在南京GDI裡與大權在握,但守舊陳腐的寧派鬥得你死我活。這個我是知道的,譚康家在上海,理所當然地被滬派吸收,這個我也知道,但我一直沒反應過來我們這一輩的人已經深深植入了政治權利鬥爭的漩渦之中的事實。

“哦,知道一點。你現在情況如何?”

“情況很不好。總長渚乃群整天窮於應付別人揭發的大到勾結天界、貪汙腐敗,小到包養情婦、玩弄未成年幼女等等罪行的指控,根本無法抽身。以前南京GDI還有個發話的小群體,但自從南國院事件之後,寧派遭到慘重打擊,我們滬派因時而起。現在雙方在圓桌會議上基本人數相等,什麼重大決策都定不下來。滬派的上升自然是件好事,但這樣僵持下去會使南京GDI淪落到與歐美兩個無力化GDI一樣,成為被忽視和禁言的勢力。我們總比日本要強些吧?怎麼也不能忍受這樣的情況發生。”

“南京是比日本強,但那是從前。”我輕輕點了點頭,說:“人家在太空科技和工業上的投入和產出確實是全球領先的。現在時代已經不同,應該看到這一點。”

譚康點頭說:“沒錯,所以組織上派我來找你。”

我仔細看了一會他的認真表情,說:“決定向太空進軍了嗎?在那裡謀求勢力的上升,確實比以現在的殘存實力妄圖與北京相爭要現實得多。只是,你們為何不去找現在的主要領導奧維馬斯大人?”

“大黃,進行選擇不多的賭博時,押偏門是獲得更高賠率的好竅門。”譚康攤了攤手,說:“你是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