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特卻是個不識情趣的文明人,根本不願意跟我動口。直接越過口舌之爭動粗了。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通體閃耀著銀色聖光的大馬士革劍,用拉丁語唸了一串不知什麼東西,身後地蝦兵蟹將立即都抽出了長短不一的各種槍械,雖然以小威力地微沖和手槍居多,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帶入境一直到這裡不被查出來的!
斯徒爾特亮出了真傢伙,膽氣大壯,喝道:“大將軍,你若再敬酒不吃的話。我們只好讓你吃罰酒了!”
眼下的確有些難辦,要我向這些傢伙屈服低頭,那是萬萬不能。然而我孤身一人溜到這裡來,以巴斯克冰的反應速度最快也還得兩三個小時方能趕到。眼下別說兩三個小時,有一個身手莫測的斯徒爾特已經夠麻煩了,他後面還有幾十條槍,就算在我狀態最好之時。也未見得能夠全身而退啊,如何是好呢?
我正在考慮跳海潛逃的可行性及目的地應設為釜山、九州還是煙臺中哪一個更合適地問題時,海里又冒出了二十多個死人頭,他們早把水鬼隊也準備好了!我的行蹤看來早已暴露,那準是內部的人洩漏出去的,改日霍書湘還不知道要掀起多麼大的肅反風暴!可他掀他的好了。反正掀不到我的頭上。眼下卻好像因為這根本不應該地臨時起意微服私訪過不了這一關,唔,古代愛好微服巡遊的帝王將相,可有如我這樣被人堵在黑巷裡亂刀分屍的麼?想來想去,記憶裡倒是沒有。大概是歷史書看得少,從機率論上看肯定應該是存在的。只不過史書上對於這種情況一貫愛用“暴甍”這樣的字眼打消我等進一步考究的熱情罷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這些與目前狀況不搭邊地問題,忽然岸邊響起一陣激烈的馬達轟鳴聲。正步步為營逼上來的斯徒爾特等人露出了警覺神色,全都停住腳步側耳傾聽。我聽了一下就明白了,大咧咧地說:“是哪家小P孩非法改裝摩托車上演《頭文字D》呢,排氣量起碼加到了1500cc以上——不過那歸交警管,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接著玩我們的,剛才說到哪裡了?”
儘管我說不關我們的事。馬達轟鳴聲卻越來越近,明顯是朝著這個鳥不生蛋地荒島來的,真是不給面子!我心中呸呸之際,忽然見到遠處公路上一條黑練飛馳而來,突然騰空躍起十多米高,向我們直撲而來。
車上的騎士身著一身白色摩托車手服。顯得額外黑白分明。車還在半空中時,他忽然向聚整合一堆的羅馬教團眾丟出了兩顆手雷,又單手舉起一支MAGNUM54四面發射,頓時四下裡哀嚎遍野,連斯徒爾特的大腿上也中了一槍,象殺豬般叫著滾到一邊去了。待到手雷爆炸時,摩托車才剛好落地,發出了刺耳的剎車聲停在我面前,捲起的狂風把我眼睛迷得睜不開來。我正竭力睜眼時,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笨蛋,還不趕快上來?”
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時候陳琪會出現!我如遊魂喪屍一般爬上了車,抱住她地腰,摩托車又猛地發動了。在風馳電掣之際,我才漸漸回過神來,問了她兩句沒反應,才省到此時正在摩托車上享受急速狂飆,說話一定得靠喊,於是大喊道:“你怎麼會來的?”
陳琪此時真可謂英姿颯爽,單手握把在葫蘆島的爛路上飆車到八十公里時速,另一隻手持槍不住射擊,回答起來也豪情萬丈:“不告訴你!”
那可就沒辦法了。我嘆息著搖了搖頭,從她後腰抽出一把手槍,也試著向四周驚惶成熱鍋螞蟻的羅馬教團眾開槍,雖然命中率幾乎為零,但卻更加增加了他們的驚恐。看他們以三十倍於我們的人力依舊給我們打得鬼哭狼嚎抱頭鼠竄,我不由心生惻隱,大喊道:“走了算了!”
“走不出去,他們把來路已經堵死了,飛得進來但出不去!”陳琪回頭大喊道:“大殺一場吧,星際戰場裡下來的人還會怕這些?”
那倒也是。既然出不去了,我們就只能在這個兩平方公里不到的小島上瞎轉悠。無論如何,對方也有一個身手難料的護教騎士和數十倍於我們的人力,要是等他們清醒鎮定下來結成了隊形,就算有陳琪助陣我們也是插翅難逃。陳琪的摩托車雖改裝得霸道,但也得付出續航能力低的代價,估計折騰不到巴斯克冰趕來就會燃料殆盡趴下窩來。
我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戰士了,對這種情況認識得非常清楚,於是迅速定下了分工。陳琪駕駛著摩托車在荒地中左衝右突,我從摩托車後備箱裡取了一支摺疊短身突擊步槍不住對零散的教徒開火。陳琪則專門負責攻擊甩著傷腿努力追趕我們的斯徒爾特,每一槍都盯準了他的兩肩打,相當陰毒。
陳琪的ghost眼內有先進火控系統,可以在星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