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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加入其中,助其懲惡揚善。然而,因為GDL已將其定為邪教,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

我淡淡地說:“直說SD吧。”

“四○年代初,正義教團在南京的分部從一個地下古墓中得到了一個奇特的生物物種。那個分部在研究使用這個物種的過程中,教義和宗旨發生了變化,逐漸形成了一個正義教團的邊緣派系,也就是現在的春日雛菊。在被GDL打擊前夕,他們已取得了重大進展,甚至可以利用那個物種做到使別的生物起死回生的地步。為此。南京GDL地不少高官都與其有秘密來往,前南京GDL副總長趙源民的女兒六歲早夭。就是由SD出手復生地。他們研究的那個物種‘龍族’也進入了南京GDL的秘密武器研究計劃。可笑麼?大人,GDL的左手揮動屠刀對他們大加捕殺,同時右手卻與其緊緊相握,親密合作。”

“老趙的女兒——你是說南京靖難中的那個怪物女吧?全身忽然長出了四隻手,身體暴漲到河馬那麼大,在廢墟中一面跳舞一面如切菜砍瓜一樣屠殺平民的那傢伙?”我自言自語道:“難怪會在老趙家附近,士兵們給她起的‘瑟萊德斯公主’地外號還真恰當,算是個南京土霸王的公主啊。厲害。真是厲害,害我們浪費了大半個排計程車兵才收拾掉!”

斯徒爾特咳嗽了一聲:“大將軍,我看不要談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了好不好?”

“哦哦哦,你儘管說,我一直聽著呢。”

“二十多年以來,正義教團的其他分支差不多都損失殆盡,只有SD這一支勉強生存。教皇憫其雖然迷途。究竟是信仰天父的同宗,而且作為暗影中的勢力,他們畢竟能做到許多公開場合無法做到地事,所以派員監視扶助的政策一直沒有改變。然而SD內部也經歷了層層變革,當年以龍族復生的一些人如今已走到了高層階位,他們的野心和慾望難以羈縻。甚至連我們派去的一些護教騎士也受到了誘惑,對大將軍作出了不利之事。”

“大致明白了,你基本上說的是老實話,我就喜歡跟老實人打交道,當年如果你來時態度象現在這麼好,就不會被我九把刀架脖打出去了。”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那麼我們向前看。說說以後地事吧,你們打算怎樣?”

斯徒爾特等這時候好久了,不緊不慢地說:“大將軍,治世之道如治水,堵不如疏。幾十年來,教皇又何嘗不明白SD的危害性?但他們畢竟有用。別的不說,去年上半年在歐洲和美洲清除亞當斯勢力的鬥爭中,廣大教徒踴躍參與。為大將軍清除異己,掃平前路,立下了不少功勳,其中就有SD的大力協助。希望大將軍能夠網開一面,不要趕盡殺絕,更不要將我信奉正義的羅馬教團列為專政物件。與上神為敵是不智地。”

“可惜啊,你不知道我是無神論者嗎?”我聳聳肩說:“霍書湘究竟幹了些什麼,我現在還不清楚,但要關押幾十萬教徒,這工程委實不小,只怕不是隨心所欲檔案一發就幹得下來的。你羅馬教團就當真那麼無辜,只是派幾個監視者過去,具體的運作與他們是截然獨立互不干涉滲透的麼?”

我這句話問到了實處。斯徒爾特頓時語塞,支支吾吾地說:“這個……”

我逼問道:“就說你吧,你在SD中扮演什麼角色?”

斯徒爾特躊躇了好一會,終於抬頭說:“大將軍,任何事物都有光與影的兩面,要想成為代表正義的光明騎士,必須經受暗無天日歲月的考驗,教皇這樣訓誡過我們。”

我嘿嘿笑了起來:“直說吧,也就是說你們和SD不是簡簡單單的戰略協作關係,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興風作浪時可以集體轉變成暗影形態,GDL打擊時絕大部分就又變回光明牧師了是嗎?”

“大將軍理解得不對,但很顯然這種成見難以幾句話就糾正過來。”斯徒爾特竟然使出了金蟬脫殼大法:“說了半天,我們得切中實際了。大將軍,請你立即約束霍書湘地行為,不然我們普天下正義教徒是不會答應的!”

“瞧瞧,急了不是,連正義教團的名號都亮出來了,大概本身就是‘一個機構,兩塊牌子’吧。”我輕蔑地掃了他一眼:“不答應?不答應的差不多都給霍書湘關了小黑屋了吧。你帶著五六十個蝦兵蟹將就來逼宮,當老子沒見過市面啊?”

我心中醞釀了一大堆充滿著鄉土氣息的汙言粗語,準備與斯徒爾特大大地對罵一場,以洩心頭鬱積多時之氣。其實這些悶氣倒與斯徒爾特和羅馬教團或者其命運的雙子星泰日雛菊組織沒什麼關係。只是剛好他撞到了槍口上成為我發洩怒氣的一個出氣筒。然而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