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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田綱吉不明所以的感覺,六道骸一直囉囉嗦嗦地說了很多他聽不懂的東西。綱吉不禁皺眉,也許六道先生是由別的星球來的吧。

「啊呀,一不留神就…我們還是趕快開始吧,但是開始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六道骸一直在澤田綱吉的耳邊呵氣逗他:「親……綱吉君,準備好了嗎?」

不要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好不好話說回來我耳朵好癢啊!

『原來是變態啊──六道先生。』滿頭黑線的澤田綱吉面色轉青地從魔爪中掙扎出來,無奈地對在自己心目中形象已經全毀滅的六道骸說:「再不開始就天黑啦……」然後某個色魔嘟著嘴不甘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眼神一閃就嚴肅認真起來。

然後轉眼就練習到天黑………

六道骸精緻的臉表情有點不正常的抽搐,像是強行忍住什麼似的,他故作輕鬆地說:「綱吉君,你太強了。把興奮的匈牙利舞曲第五號彈成六月飛雪你可是史上第一人……不愧是澤田綱吉我親愛的彭……咳咳,真是天才呢,布拉姆斯聽到的話一定會復活的,吶你說是不是。」

澤田綱吉咬著唇不語。早就料到的不是嗎,自己一定無法彈激情的樂曲。

「綱吉…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只有我明白的。因為,我是最瞭解你的人啊…」

六道骸把綱吉的腦袋壓到他的胸口似笑非笑般低語著。

深藍色,像海一樣的顏色。

骸的頭髮輕輕拂過澤田綱吉的面額。聽著那一下一下的心跳聲澤田綱吉有點失神,這個場景他經歷過的……明明知道是經歷過的事,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在一片漆黑而空虛的腦海中,只有悲傷和刻骨銘心的痛苦一直在噬咬在他的靈魂。就像在死亡中徘徊永遠無法解脫一樣。

「瞭解我…?」

真奇怪,明明見面的次數才幾次……為什麼六道先生能說出這樣的話卻沒有違和感呢…

什麼回事呢…意識慢慢模煳了…什麼都看不清了………

「綱吉,仔細聽我說。」

男子看著三角琴,又像是在看著很遠的地方,深藍的右眼泛著暗紅色的光澤,漸漸浮現了一個六字,他低下頭,貪婪地聞著那褐髮獨有的好聞味道繼續說著:「槍和白玫瑰,你喜歡哪一樣?」

吶,如果槍代表生,白玫瑰代表死亡,你選擇哪邊?

「玫瑰……我喜歡紅玫瑰。」

「但我討厭……紅色……很討厭……血……」

「在哪裡……大家……我不要一個人……」

「不要……不要丟下我……」

澤田綱吉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扯著六道骸的衣服瑟瑟發抖,眼中失去了平時的神彩,就像是在做惡夢的一樣,只是他的眼睛是張開的。現在的說的話只是他潛意識幫他表達恐懼。

彷彿那時一具具浴血的冰冷身驅再次出現他面前。

『……真可憐又狼狽啊,彭哥列第十代首領。』

那時像咒語一樣的話語又在耳邊不糾斷重播迴響。

『真無能呢。哈哈哈──看啊,什麼守護者,什麼最強!現在還不是被我踩在腳下──』

「把你的髒腳拿開…從他們的身邊……騙人的……全部都是騙人的……不是…真的…」六道骸聽到後眼神黯澹下來,輕輕地拍著綱吉的背說:「你是個好孩子呢,睡吧……因為惡夢已經不在了,世界上不存在任何能傷害你事物……有的話,那也只是幻覺而已……睡醒就會忘記了,將所有事都…」六道骸儘可能用他最溫柔的聲線安慰著,直到確定澤田綱吉已經睡去後,眼底才浮意一股痛恨的殺意,右眼似乎也在和應地變成血色。

「該死的幻術士……看來不能強行衝破…真是惡毒…該死一千次…」他不厭其煩地把自己所知道的眨義咀咒詞句通通搬出來罵那個‘該死的幻術士’一番。然後他又看著懷抱中毫無防備地睡著的綱吉變回柔和的目光,有點幽怨地說:「真是的…你怎麼可以連我也忘了呢,不過這也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個里包恩……」說起里包恩……他又再次把那些詞句搬出來。

一邊揹著綱吉送回宿舍,他還是不死心地先後咒罵著幻術士啊里包恩啊什麼的。

(謎:看來惡毒的是你吧…)

「真是囉嗦呢…骸……」

他耳邊突然傳來有點乾涸的聲音。

沒錯,那一刻他真的嚇得有種想跳起大叫幽靈的衝動。

「啊……咦……綱吉你這麼快已經醒了嗎?」瞄了瞄在自己肩膀流口水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