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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關係之中的話。但這與其說是對這種性實驗表示反感,毋寧說是對信任的中立性的一種認識。許多婦女談到她們或她們的配偶都很難繼續一夫一妻的關係,至少在對方強烈的身體吸引力消失之後是如此。

男人的偶發性性徵顯然相關於一種無意識努力,即馴服和征服全能的母?。那種極端的性冒險在女人中似乎極為少見。然而,我們知道,要征服母?的慾望並不僅僅限於男性心理,而且,有些女人以雜交作為緩解承諾的手段,這個承諾乃是一種基本關係的前提。“她是一個可怕的調情者,”一位婦女這樣評說她的情人:

而且死不悔改。我已經忍受3年了。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兩年。最後……我搬了出去。我仍然與她見面,和她睡覺,但我也和其他女人睡覺。在那漫長的時間裡我一直眼睜睜地看著她和別人一起出去,然後,我決定也試一試——現在我喜歡這樣做,我再不敢說我基本上屬於一夫一妻制的了。

在基本關係之外發生過或正在發生性關係的女同性戀者在比例上少於異性已婚婦女,但其數量仍然是相當大的(在海特的調查中佔1/3)。“我在關係之外有過性關係,每一個人都有過”;“我喜歡女人。我喜歡調情。我喜歡那種勾引”;“我並未墜入愛河;我在滿足淫慾”——你不認為這是異性戀男人而非同性戀女人在說話嗎?

但這是有差別的。大多數異性戀婦女都隱瞞其婚外性關係,但在同性戀者中,非一夫一妻的性關係要麼在對方的認可之下進行,要麼很快就傳到對方的耳中。其理由似乎是女人對女人的交流水平要高於異性關係。擺脫一夫一妻制往往是公開談論的話題,而一夫一妻制與其說是傳統婚姻標準的殘餘,毋寧說是輿論確立的準則。其他聯絡雖說從一開始就沒有公開過,但總是會在某一時刻暴露出來的。

一些婦女似乎懷念與男人接觸的那種偶發性性關係,但在與其他女人保持關係期間卻相對少見。女人繼續與男人發生性關係主要是出於這個原因。另一位婦女說,“我發現,在與女人的這種本質上屬於非人格的性接觸中幾乎不可能像與男人接觸那樣‘有味’。在接觸的過程中你不可能不瞭解其他女人——更多的談話,更多的撫摸——你至少與她們交了朋友。”據海特提供的資料,60%的女同性戀者在關係破裂後仍與過去的愛人保持長期緊密的朋友關係。在《婦女與愛》中,海特實際上於兩處談到這種現象,即610頁和641頁,顯然沒有注意到內容的重複。其所給的數字在這兩處稍有不同,一處為64%,另一處為62%。

關於女同性戀者的報告有一個顯著特徵,即對強烈的追求性快感性質的關注。女人需要性嗎?這些女人當然需要性,而且積極追求性滿足,在婚姻內外都如此。如果性快感可以用肌體反應來衡量——如許多人所說,這是一個模糊的指數,但當與過去婦女遭受的性剝奪相比較時卻並非沒有價值——那麼,同性戀活動似乎就比異性戀活動更成功。此外,在這種性經驗中,付出和獲取更加平等了:“我們之間有一種契約,這是與男人的經驗所不可媲美的”;“我喜歡女人的方式,身體,激情,溫柔/權力”;“與女人發生性關係我從未感到有壓力。我過去總是被男人施加壓力。”就大部分來說,這些強調似乎與性反饋相吻合,並有助於產生性反饋。這些婦女證明這樣一種想法的虛假性,即對女性身體的愛慾化只能以犧牲生殖器快感為代價。實際上,二者是同步進行的,是完全與可塑性性徵的影響相吻合的。

在同性戀關係中,無論男女,性慾與繁殖完全不是一回事。同性戀婦女的性慾幾乎完全出於純粹關係的可見含義組織起來的。即是說,性反饋的可塑性主要是由對方的感受輸導的,即辨識出她們喜歡什麼、能夠容忍什麼。如透過性虐和被性虐的癖好可以重新獲得辨別力。一位婦女說:

我喜歡粗獷激情的性活動,因為這種性活動超過了許多婦女在自己周圍建構的“溫柔”的障礙。沒有退縮的感覺,如進行政治上正確的溫柔的性活動時所產生的那種感覺——我的一個朋友將其標示為“S和L”(即甜蜜和溫柔)。我現在的愛人和我試著來一點S/M和奴役,發現這非常刺激和性感。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完全經過雙方同意的,而“底線”(由人的不同而不同)總是有限度的,同時又產生奔放不羈的幻覺。我們所做的事情中包括拍打、鞭打、拽頭髮、口咬,但從來不造成傷害或留下印記。其誘人之處就在於那種完全無所顧忌的感覺。謝爾·海特:《婦女與愛》,海盜出版社,倫敦,1988。

在此,我們看到陽物的迴歸,而且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