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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部分

摔死!”聽到聲音,隋文武這才注意到袋子裡的那條蛇。

“蟒兄脾氣很好的”,容菀汐笑道,“估計它只是想送你出去,只是不小心力氣用大了。是不是蟒兄?來,給隋將軍笑一個!”

聽了容菀汐的話,蟒兄探出頭來,又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

“哎呦……”弄得隋文武一陣脊背發涼。

蟒兄很納悶兒地看了看隋文武,又看了看容菀汐,然後有些悻然地把頭縮了回去。容菀汐笑道:“隋大哥,蟒兄是衝你笑呢,你害怕什麼嘛!”

“我哪知道他是在笑啊,還是要吃了我啊。這條蛇很邪門兒,和它的主人一樣兒……啊,不是,我的一意思是說,都是它主人教導得好。”沒辦法,有求於人啊,不得低聲下氣的嗎?

君紫夜也察覺出了隋文武的不友善,再加上原本就性子冰冷,這一路上更是一言不發了。容菀汐和隋文武卻是聊得火熱,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話就沒停過。

蟒兄好像挺討厭隋文武,一路上頭就沒彈出來過,反而要把自己縮到麻袋的最裡頭,好讓自己聽不到他們的話似的。

第五百五十七章:神醫出手

在容城街道里,容菀汐自然不方便問翎王的情況。想著回府之後再細細詢問。

到了守將府衙,容菀汐發現,府衙門前的匾額上,寫的還是“容府”二字。

“怎麼匾額還是之前的?”容菀汐道。如今是翎王做邊關守將,自然不能再用這“容府”二字。不方便用“翎王府”和“風府”,也該是“德威將軍府”。翎王在邊疆做守將,雖然人人都清楚他的身份,但卻也不能以王爺的身份來對待他,內外的稱呼,都是“將軍”。這“德威”二字,則是皇上給他的封號。

可見在皇上心裡,翎王的品行和實力,一直都是毋庸置疑的。這兩個字和庸王那“忠孝仁義”金匾的用意,可是大不相同。

“這是將軍的意思”,隋副官道,“我們也願意這樣兒。”

容菀汐感念地笑了,不再說什麼。

這是將士們記著父親的好,掛念著父親。也是翎哥念著父親這個恩師,不忘恩師教導之情。

進了府衙,有兩個兵士上來牽了馬。容菀汐將紫雲蟒放了出來,但是讓它務必要跟住了她和君紫夜,不許亂跑。隋文武帶著他們東繞西繞的,繞到了一個安靜的院落。

雖然已經離開四年多,但對府裡的一切,容菀汐還是很熟悉的。而且容菀汐發現,這裡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和她在的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此時翎王所居的這個院子,因著在府衙深處,四周樹林環繞,很是安靜,父親常常在這裡給她和翎哥哥上文課。父親拿著一把橫尺,教他們唸書,因著他們很聰明,這尺子便從未派上過用場。雖然父親教的東西,翎哥在皇子監的時候都已經學過了,但翎哥認為溫故而知新,仍舊很是認真地聽父親的講說。

彼時的某一日,也如今日這般,靜日無風。小鳥兒安靜地落在敞開的窗子上,好像同他們一起讀書似的。

然而此時,窗子開著,裡頭卻再也沒有他們往昔的身影。

看到容菀汐在院外稍作停頓,隋副官不免也有些感嘆:“自打你和老將軍離開容城,這府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將軍特意吩咐下去,若是哪裡有磕了碰了,可千萬要依著之前的樣子修葺,千萬不能使哪一處失了本來面貌……”

“哎……”隋副官嘆道,“上次我們隨著將軍一起去京都,回來之後,將軍就把自己悶在這裡,整整一個月。誰求見也不管用,就只是把自己悶在這裡。我們倒寧願他把自己喝得爛醉,好好發洩一番。可是將軍卻清醒得很……他越是清醒,我們看著就越難受……哎……”

隋副官連連嘆氣,容菀汐聽著,心裡自然也不好受。翎王和宸王不同,宸王從來都不會委屈了自個兒,但凡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必要將自己喝得不省人事,然後睡上一覺,第二天一早兒醒來,就什麼事兒都忘了。翎王向來穩重自持,從不會讓自己喝得爛醉,即便是在最心痛的時候,他也必定是清醒的。

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兒。人生本就冗長而苦悶,在諸多利益糾葛的夾縫兒之中,我們的日子本就過得不舒坦,要時刻保持清醒、要時刻精明算計,若是在感情之事上都不能讓自己一醉,心中萬般苦楚,豈不是長久地連個宣洩的出口也無?

翎哥就是這般長久地為難著他自己,這樣,反而讓人放心不下。

“翎王這一陣子怎麼樣?毒性可蔓延了沒有?”容菀汐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