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吃頓飯就差不多了。”
老人家身體沒以前那麼健朗了,而且這些年來,爺爺奶奶也不曾出過遠門,這次過來,怕是在電話裡擔心寧夏,想要切切實實見到她完全健康才能放心。
莫父心中也惴惴不安,生怕葉家人知道還有徐巖這號人,姑娘的名聲最重要了,雖然他嘴上一直說沒事,可誰知道人家心裡是怎麼想的?
想到這,他臉色一凜,朝著葉翌寒打起了商量:“翌寒,你說,親家這第一次上我家來,我是不是應該在酒店擺一桌,好好給他們接風洗塵?”
現在那兩位老人家還在他家裡坐著,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招待,上次去北京的時候,人家家裡都是有專門的保姆伺候的妥當,他在這邊就和妮妮兩個人住,壓根就不需要請人,這要是哪裡沒照顧妥當,指不定親家心裡怎麼想呢!
面對老丈人和小媳婦的緊張,葉翌寒有些頭疼,心中無奈一笑,眼中笑意越發溫和:“爸,寧夏,你們真的擔心多了,爺爺奶奶過來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寧夏的傷勢,指不定一看完就要走。”
“這麼急?”莫父有些驚詫,精銳的黑眸中泛著濃濃驚異光芒:“怎麼說親家也是第一次來,不是應該在這多呆幾天,也好讓我儘儘地主之道?”
寧夏也跟著連忙點頭,眼巴巴瞅著他:“我當然知道爺爺奶奶的好心,但不管怎麼著,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不是?”
嗓音頓了頓,她抬首瞪了一眼面前俊顏深刻的男人,咬唇抱怨道:“其實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回家,我又沒洗澡,又沒洗頭髮的,往那一站都臭氣熏天,誰會喜歡啊!”
瞄瞄在一旁說話,她抿唇沉默打量了一眼寧夏,然後緩緩收回目光,微斂著眉梢,她唇角微翹。
也許連寧夏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揚眸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充滿了依賴,愛情是毒藥的同時也是良藥,她可以讓一個孤獨的人漸漸找尋了溫暖。
就像寧夏現在這般,雖說當年徐巖的事給了她沉重一擊,但她現在過的很好,有很多值得她追尋的東西。
想到這,她不得不感嘆愛情的偉大,也許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早就寧夏回國當天就註定彼此的緣分。
葉翌寒有些哭笑不得望著朝他抱怨的小媳婦,他的媳婦還真是沒長大,這不是人之常情的事嘛?她胸前縫了那麼多針,現在傷口才剛剛癒合,但偶爾還是會疼,這樣脆弱的媳婦,他哪裡敢讓她去洗澡洗頭髮?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醫生特意叮囑,現在正在長新肉,不能碰水,不然要是引起發炎就不好了。
這些,他都牢牢記在心中,並且在一旁註意小媳婦,奈何這丫頭就是擰巴的厲害,打從有力氣說話的那天就沒少抱怨了。
忍不住將還在鬧脾氣的小媳婦摟進自己懷中,葉翌寒輕聲安慰起來:“爺爺奶奶過來,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康復,再說了,我媳婦身上香的很,沒人會嫌棄你的。”
瞄瞄嘴角抽了抽,瞧著他這麼睜眼說瞎話,心中不禁暗暗好笑,看來愛情的力量可真偉大。
剛剛她和寧夏站一起,明顯看見她那油膩膩的頭髮,可人家丈夫硬是一點也不嫌棄,現在更是柔情似水的安慰起來。
嘖嘖,寧夏能找到一個這般寵她愛她的丈夫,她是得有多幸福啊!
不是她誇大其詞,而是真心覺得,在現代社會中找個這種二十四孝好老公,可真是比登天還難,也不知道寧夏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發展的這麼順利。
寧夏撇著紅唇,哀怨的眸光瞪著葉翌寒,眼底浮現出一絲委屈。
她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在浴缸裡好好泡一泡。
莫父真是那寧夏沒辦法,瞧她這般和葉翌寒撒嬌,他看在眼中,心中的確欣慰,可口中還是忍不住教訓道:“寧夏,你這樣真是連妮妮都不如,妮妮自打上學之後就懂事多了。”
說著,他把妮妮牽到寧夏面前,笑意盎然問道:“妮妮,告訴你媽咪,你在家都幫外公做什麼?”
寧夏眨了眨深邃琥珀色雙眸,眼底劃過一絲狡詐,十分乖巧的笑道:“在家我要幫外公開門,家裡客人來了,我要上茶,每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後還要帶著妞妞去散步。”
寧夏嬌嗔瞪了莫父一眼,心中暗想,她現在越來越沒地位了,指不定現在妞妞在爸心中都要比她這個親閨女重要。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可她還是笑著揉了揉妮妮的柔軟發頂,柔軟的嗓音中透著絲絲笑意:“原來我們家的妮妮已經會做這麼多事了?真是越媽咪越來越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