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問題,就交給李某好了,李某的家業雖不大。但是一些個護院卻還是有地。”李承乾不是傻子,自是能夠猜到柳一條此去長安地真正目地,乞福為真,避禍更為真。
在長安,總比在這三原之地,更安全一些。
“大恩不言謝,有勞李公子了。”柳一條輕點了點頭,有了李承乾這一句話。他的心也安下了許多。長安城雖不是太子的地盤,但太子手下的東宮六率,卻也不是吃乾飯的。
言罷。柳一條便起身告罪一聲,隨同張楚聞一起,出了李承乾的客房,不打擾他們收拾行禮。
“一條,”張楚聞緊走兩步,跟上柳一條的步伐,輕聲問道:“這兩日為兄一直與他陪酒閒聊,發現這位李公子氣度和見識皆是不凡,遠非尋常家地貴公子所能比擬,你老實告訴為兄,這李公子,到底是何身份?”
“呵呵,大哥,”柳一條扭頭看了張楚聞一眼,道:“李公子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與他談得投不投機,有沒有跟他建立起一些交情來。”
帶著張楚聞一路來到楚楚教授學生的房間,柳一條別有深意地看著張楚聞,開口對他說道:“小弟之所以想著讓大哥在府內住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李公子,大哥若是能得了他的賞識,那大哥以後的仕途,則無憂矣。”
在仕為官,僅僅只有才學,是不夠的,尤其是像張楚聞這般的寒門子弟,沒有出身,沒有根基,若是再沒有一棵大樹抱著,此生能得一個縣令,怕就是最大地成就了。
張楚聞讀了這麼多年書,這個道理,他自也是明白,只是家境所限,一直都是苦無門路,卻也是無可奈何。
現在聽了柳一條地話語,無疑是給他指明瞭一個方向,李承乾是大樹,要抱緊了。
自己的妹婿絕不會害自己,而且對於柳一條的本事,張楚聞也是佩服得緊,聽他地,應不會有錯。
“為兄的事,讓妹婿費心了,小兄已知該如何去做。”張楚聞正色給柳一條拱手行了一禮,然後連門都沒進,又原路返了回去。
讀書使人明勢,讀書使人明禮,張楚聞在做學問上或是有些書呆
在處事上,卻也有著別人所不及的英明。
有些事情,還是得靠自己,祝這個大舅哥好運吧。柳一條看著張楚聞急去的背影,輕輕地點了點頭。
“夫君,”張楚楚給三個小子佈置了一些作業,便起身出得門來,悄聲跟在柳一條的身後,遠離了書房,這才開口說道:“聽小喜說,今日午時,夫君想要偕全家一起趕往長安,走得這般著急,可是為了躲避那侯君集?”
與侯府的一些恩怨,柳一條原不想讓楚楚知道,怕她會擔心憂慮,不過以楚楚的聰明才智,及她對柳一條的瞭解,也自是猜出了一些端倪。
她知道,她的夫君不是一個愛吃虧的人,公公的腿被人踏斷,柳一條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
雖然前陣子柳一條一直都沒有出得門去,平常表現得也很和藹,但是張楚楚知道,那吳醉劍的腿,一定是她的夫君所為。
老婆太聰明瞭,有時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柳一條看了楚楚一眼,上前輕身擁抱著她,兩隻手在她的小肚子上輕輕地摸來摸去,笑著對她說道:“此去長安,主要就是為咱們的小寶寶乞福庇佑的,你莫要太過擔心。那個侯君集雖然勢大,但再怎麼大,他還能大過天去?大唐有律法,他不敢胡來的。”
“嗯,”張楚楚輕依在柳一條懷裡,扭頭看了柳一條一眼,道:“這些本是你們男人家的事情,妾身一個女人家也不好插嘴,但是妾身就是放心不下,夫君,你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好不好?”
“楚楚放心,”柳一條緊了緊雙臂,把張楚楚抱得更緊一些,他溫聲對張楚楚說道:“就算是為了你,為了你肚子裡的小寶貝,為夫也不會讓自己的出事的。你要對為夫有信心,要知道,從為夫來到這個世上開始,還從來沒有被什麼事情給難倒過,一個侯君集,為夫還沒把他放在眼裡。”
柳一條這話雖有吹牛的成分在內,但是從他身上湧出來的那種強烈的自信,讓張楚楚安心了不少,她痴迷地看著她的夫君,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了,咱們也回房去收拾東西吧,一會用完午飯,咱們就要趕路了。”柳一條輕拍了拍張楚楚的肩膀,輕笑著向她說道:“在長安城,為夫可是還有一個大宅院哦,以後每年得閒時,咱們都去那裡住上一陣,也感受一下長安城的繁華氣氛,到時候,咱們的小孩子定會喜歡那裡。”
“嗯,妾身聽夫君的。”張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