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鬥個不停,母后她老人家還在裡廂等著那。”見兩人又是說鬥個沒完沒了。豫章忍不住婉顏而笑,開聲止住兩人地話語,道:“有什麼話。咱們日後再說,也是不遲。”
“嗯嗯,茹兒還是似以前那般地乖巧,”長孫渙輕點著頭,笑眯眯地看了豫章一眼,道:“也不枉小時候表哥對你地一番教導。”
“呃?”豫章忍不住對長孫渙翻了個白眼兒。小時候這位表哥除了時常帶她出去玩耍,時不時地想個什麼餿主意去捉弄別的兄妹外,哪裡還有過什麼教導,過了這麼些年,他地臉皮,比之小時,又厚實了許多。
說笑著,兄妹三人偕同走進內殿,齊身與長孫皇后見禮。
“行了行了。都不是什麼外人。無須這般多禮。”輕擺著手,長孫皇后面帶著慈意。示意三人在一旁安坐。
“謝姑媽!”拱手應了一聲,長孫渙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長孫皇后的右側身邊,面上沒有一絲地拘謹。
“多謝母后!”豫章與高陽規矩與長孫皇后一禮之後,也隨身在長孫皇后的左側坐定,低頭語。
“嗯,”長孫皇后溫笑著看了長孫渙一眼,這小子,倒是一點也不客氣,不像是長孫無忌與長孫衝他們那般,來了之後,一切都依據禮法行事,嚴謹,不敢有一絲懈怠,生怕被人給抓到了什麼把柄。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對於長孫渙這小子,長孫皇后的感覺,反而是更會親切一些,從小到大,他對長孫皇后都是以姑媽為稱,什麼皇妃,皇后娘娘的,壓根兒就沒從他嘴裡叫出來過,這,才是親人們當有的表現。
“一晃,就已過了兩年,”長孫皇后抬後輕撫了下長孫渙那白白胖胖的小臉兒,溫聲說道:“渙兒也由往日的少年郎,長成了一個頂天地漢子,呵呵,回來的這兩天,感覺可還安逸?”
“若是爹他老人家不限著讓渙兒出門兒,那才算得上是安逸,”長孫渙有些不痛快地輕撇了撇嘴,自他從蜀地回來之後,家裡的老頭子就給他來了個禁足,大門不許出,二門不許邁,你是一個小媳婦兒一般,讓他想要出去尋個花,問個柳地,都有些難度。
“你那是活該,”高陽趁機開言相譏:“誰讓你自己不老實,心中老是泛著壞水兒,到處惹禍,不然長孫大人用得著這般防著你嗎?”
“高陽!”明知道這是玩笑之言,長孫皇后還是忍不住出聲喝叫了一句,嗔怪地看了高陽小丫頭一眼,都已經是身為人婦之人,怎麼性子還是那般地活泛?在家裡,房遺愛那小子,怕是也沒少受了她的欺凌。
“是,母后!”小聲地哼了一句偏心,小吐了吐舌頭,又衝著長孫渙做了個鬼臉之後,高陽公主這才乖乖地安靜下來。
“再過兩年,渙兒就到了弱完之齡,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有些事情,已是可以作得些主見,”衝著高陽哼了下鼻子之後,長孫渙乖巧地靜依在長孫皇后的身側,輕聲說道:“日後若是有暇,姑媽是不是可以為渙兒在我爹跟前說道說道,姑媽的話,我爹可是從來都不敢違背的。”
好像是看到了幸福的影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長孫渙地眼中,散發一道一道的綠光,若是這位皇后姑媽肯出面為自己言語兩句,他們家老頭兒定是不會拒絕,到時候。隨心所欲,還不是想做什麼不做什麼
“你這臭小子。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抬手輕在長孫渙的額上就是一個巴掌,長孫皇后氣笑道:“這麼大地人了,怎麼還是一點事務都不通懂?別的事情都好說,這件事情你日後休要再提,本宮斷是不會為你求情。”
“知道了,姑媽!”一頭冷水潑來。長孫渙有些抑鬱地應了一聲。
“渙表哥也說自己已不再是小孩子,有些事情也自當是該收斂一些,莫要讓舅舅舅母他們,整日裡為表哥勞心。”親手沏泡了一杯茶水,端遞到長孫渙地跟前,豫章公主柔聲勸慰,在她的眼裡,她地這個二表哥,還是如往常一般,性子仍是那般地頑劣。也難怪舅舅會責令他不得出去府門。
“行了行了,表哥的事情,還用不著讓你這小丫頭來指點教導。”沒好氣地瞥看了豫章公主一眼,長孫渙輕聲說道:“倒是你,好好地清風閣,怎麼說讓就給讓了出去?那個地方,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給你弄到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連個招呼也不跟我打上一聲?”
“借用表哥的話來說,就是豫章已不再是那不懂事地孩童,不想再像以往那般地胡鬧了,”面上的神色一黯,豫章公主沉聲輕語,隨口敷衍了兩句。
“清風閣?那是什麼地方?”兩個人的話,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