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朝著柳一條這裡看了一眼。道:“妹妹若想留下,須得亦凡先生同意才是。”
“學生恭送兩位公主殿下!”好似沒有聽到兩人方才的話語一般。柳一條彎身輕言,擺出一副送客的架勢。
“柳亦凡!”高陽的小臉兒都被氣得鼓了起來,抬頭看著柳亦凡的樣子,兩隻眼中直冒著火光。
“亦凡先生既是不願。妹妹也就莫要再多做勉強。”看到這般乾脆地拒絕。沒有來由地。豫章地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抬臂輕拉著高陽地胳膊。柔聲勸說:“若是讓母后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陣地訓斥。”
柳亦凡雖然只是一個白身。在宮裡也僅是掛了一個教書先生地名頭。並無甚地位。但是在這書房之內。在這學堂課業之上。依著宮裡宮外地規矩。師者為先。他卻是最大地一個。若無差錯。事關課業上地問題。便是皇后娘娘親來。對他也不好責備。
“知道了。茹兒姐姐!”像是被長孫皇后地名頭給嚇往了一般。高陽地眼中流露出一絲怕怕地神色。語氣一軟。輕應了一聲。之後再狠瞪了柳亦凡這個死人臉一眼之後。便抱著豫章地胳膊。一起出了書房。
“這個柳亦凡。真是好大地膽子。在宮裡面。除了父皇和母后。還沒有誰。敢像是他這般對我呢。”剛出了書房。高陽便有些恨恨地向著豫章發起了牢騷:“我一定不會這麼輕饒了他。哼!”
“正是因為如此。亦凡先生才會顯得那般地獨特。”看到高陽現在地樣子。李茹似不由又想起了年前在奉節狄府時。狄家大小姐被柳亦凡給氣得直跳時地情形:“妹妹日後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父皇還有母后。對亦凡先生都甚為看重。年後。稚奴離宮立府之時。亦凡先生也會跟著過去。添為晉王府西席。”擔心高陽真個不知輕重。再去找尋柳亦凡地誨氣。豫章不由開口。向高陽透露了一些內幕:“還有。那熱氣球。日後或是還有大用。少不得亦凡先生在一旁地教授指點。所以。若非必要。妹妹還是莫要去招惹他地好。”
“知道了,茹兒姐姐!”有些無力地應了一聲,高陽嘴裡輕聲嘟囔了一句:“他有那麼厲害嗎?以前還真沒有看出來”
“咦?”兩人一同,走到立政殿的正門大殿,看到裡面正與長孫皇后歡言相談的男子,豫章的神色一愣,喃聲開口向身旁的高陽問道:“那個,不是渙表哥麼?我不是眼花了吧,渙表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色鬼!”歡叫了一聲,掙開豫章的胳膊,高陽小跑著衝進了殿裡。
“高陽妹妹,豫章妹妹!”沒有像是尋常地人臣那般起身與兩位公主殿下見禮,低頭向長孫皇后示意了一下之後,長孫渙隨意地從椅上站起,歡笑著迎了上來,直聲以妹妹相稱,看上去平添了幾分親切。
“兩年不見,你們兩個丫頭,又長高了不少!”親溺地抬手在兩個小丫頭的頭上輕拍了拍,長孫渙白嫩肥胖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親切平和地笑意,沒想到才兩年的功夫,這兩個小時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小丫頭,都長成了大姑娘。
“見過渙表哥!”感受著這份久違的親切之意,豫章公主與高陽公主齊齊彎身與長孫渙見禮,現在的她們,畢竟都已是大人,不能再像是小時那般隨意。
“行了行了,在我的面前,你們兩個丫頭就別這般見外了,難不成你們還想讓表哥也規規矩矩地給你們見禮?”見兩個小丫頭這樣,長孫渙輕擺了擺手,道:“你們來得正好,方才我還聽姑媽說起過你們,尤其是高陽,沒想到這才兩年地功夫,你竟是已成了別人的媳婦兒,房家的那個二小子,倒是好福氣。”
說著,長孫渙不由想起昨夜在馨芳閣,與房遺愛那小子的爭端來,輕輕咧嘴一笑,他自是不會傻到開口把這件事情說與高陽知曉,那是男人之間的事情,由不得這小丫頭在一旁說三道四的。
至於房老二被著高陽在外面偷腥的事情,長孫渙心中也是不以為意,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嘛。風流一些,並不是什麼壞事。嗯。就像是他長孫渙自己,一向都是以風流自居。
“哼,若不是你這色鬼被長孫大人給發配到了川蜀,怕是早就已經成了親事,”見長孫渙打趣自己,高陽也不甘未弱地開聲回擊:“若是高陽記得不錯,當年害得小色鬼趕往川蜀之地的那個人。就是我那夫君吧?”
“你倒是好記性,”抬手在高陽的小鼻子上輕颳了一下,長孫渙得意地開聲說道:“這次回來,我定要一雪前恥,你那夫君,可是要小心些才好。”
“行了,渙表哥,高陽妹妹,你們兩個別一見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