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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政治清明,國泰民安,各位都有眼睛,看到了嗎?內陸、沿海,正當掙錢的機會,那是大把大把的,弟兄們犯不著虎口奪食,鋌而走險!那些吃力不討好又犯法的事,留給那些傻子們去幹!機會不會年年都有,現在就是一輪經濟走上坡路的好時光,搭上這條船,我們就從泥裡拔出來了,洗乾淨了腳,和那些儒商沒什麼兩樣!”

“我們做了多少錯事?到現在想起來是不是後悔?”他盯著眾人默然的臉,大家所想的,他心裡也很明白,那些過往的黑暗歲月,誰沒有傷人?誰沒有被人傷?

“我們變白了要做什麼?是不是可以為國家經濟發展做點貢獻?為國家的教育、為老百姓的醫療買買單?”

“男人嘛,就要為國家做點事,不要光想著自己那點眼前錢!我們能掙錢,也是因為國家走上國際市場,沾了國家的光。不懂得報國,就像不懂得報恩,忘恩負義的人,怎麼可能發展長遠?”

他站起身來,“我的話,大家可以想想。看得不遠的兄弟,就跟著看得遠的走,一起看。今天志林叫大家來,也是想跟大家就一些具體問題,商量商量。”

他扭頭對上志林認真看他的目光,對眾人清晰地說道,

“給大家一句話,誰不當回事,就別再進這棟樓——”

當眾,拍拍志林的肩。

“從今以後,我不在,他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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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林的心陡然升起莫名的溫暖,哥說對事業撒手不管,但專門來,竟是為了給他壓陣的。壓完了,原來又要走。

心裡的感激真如排山倒海、風起雲湧,可是,他對哥的這份感激和深情,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著哥大步地走向門口,頭也不回地離去。他的心裡湧起了那麼熱烈、那麼深的感情。腦海中閃過他在廖冰然面前低三下四、委屈心酸的一幕幕。

突然,心裡好疼。

……

……

自從我那天跟他說完那些話,我又回到了以前那沉默的狀態。

他不放我走,我亦不開口求他放我走。

我開始慢慢養傷,因為身子好弱好弱,既然要活,總得活得漂亮。

我們開始內心的較量和冷戰。不說話,但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每天他都籠我睡在身側。若我面對著他,他胳膊在我身下,將我緊緊籠向他懷中;若我背對他,他沉重的胳膊壓在我的腰上,橫豎就是不讓我離開。

帶著賭氣般的固執禁錮著,表情一樣地沉默。

白天睡得多,晚上總是睡不著。有著淺淺燈光的夜晚,我睜著眼貼在他懷裡,發現他也睜著眼。黝黑的眼珠子痴痴看著我,轉也不轉。不笑,跟我的冷靜表情始終同步。

我不眨眼,他也不眨,隻眼睜睜跟我看著。

有時我熬不過他的耐性,疲憊地打個呵欠,歪在他懷裡睡了。朦朧中總能感覺到他吻我的發,熱唇貼在我的耳和脖頸上,呼吸開始急促,胳膊也擁我越緊。

他的手指比我的粗大,但給我抹各種藥膏卻一絲不苟,只有這種時候才目不斜視,抹哪裡看哪裡,非常專注。那手指劃過我的面板,是那麼柔滑、細膩,象女人。

我不知道自己還愛不愛他,但是,我的身體彷彿那麼依賴他,依賴他的親密……雖然,我是那麼那麼地想離開……因為總有莫名的顫抖和害怕……

這個時候,我愛上了槍。

在我漸漸有了點體力的時候,跨出門檻曬太陽,冷冷地看著他在院子裡擺弄他的寶貝。

他換了地方住,每天都在這裡。但彷彿幾天不碰那玩意手癢癢,讓曲叢生從陽明山拿了只箱子來。

裡面是很多種、我說不出型號的槍。

他愛不釋手,不陪我的時間,他就用來擦槍,細細的布包裹著,一點點擦得那麼仔細、專注、謹慎,好像給我抹祛疤霜一樣,不放過每一毫、每一寸。

槍管有黑色的、銀白色的、純鋼色的,每一把都閃著精品的光,如同鑽石的璀璨對女人的誘惑力,他的收藏對他有莫名的殺傷力。

有一天,他回頭看了看我,對上我凝神看那玩意兒的眼神。嘴角撇了一絲淡然的笑。

我不說話,他絕不先說,他只放下擦槍的布,拿了手裡那把槍向我走過來。

我在門檻內,他在門檻外。他還是不說話,將槍托反過來,遞到我手上。

我接過,手指一根一根地,應勢附形,直到與每一個指形嚴絲合縫,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