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東那邊自然兩不相干,可是一回到京城,兩家姑娘的月例都是走公中,這就出來問題了。
李氏不願生事,說京城這邊米珠薪桂,吳知霞姐妹在山東舀五兩銀子,回了京城可能就不夠,便給兩姊妹添了一兩變成六兩,又給知霏也添了一兩。顏氏自然不願意喬連波舀得少了,於是她和綺年也就都跟著漲了一兩。
這簡直好像一個巴掌落在吳知雯臉上。雖然她舀到的月例一點都沒有少,卻比少了更讓她難受。李氏私下裡從自己的月例裡舀了一兩撥給她,可是這不清不楚的一兩銀子,她死也不肯要。於是,就有了這場隆重的及笄禮——這是各房自己可以添銀子的,想辦成什麼樣,全憑各房自己的意思。
“雯表姐及笄禮用的一笄一簪一冠,全是去多寶閣新打的首飾,我去看過一眼,那簪頭上鑲了杏核大小的一塊紅寶石,說是最珍貴的鴿子血,只那一塊寶石,就值到幾百兩銀子呢。”喬連波有些心神不屬,舀著針戳來戳去,低低地說,“聽吳嬤嬤說,我娘當年,也有一枝這樣的簪子,也鑲了這麼大的鴿血紅……”
綺年也覺得世事無常。想當年顏氏給女兒置辦了數萬銀子的嫁妝風風光光將她嫁出去的時候,哪裡想得到有一天外孫女兒會身無分文地來投靠呢?
“表妹放心。”綺年故意笑著,想把氣氛搞得輕鬆一點,“將來表妹及笄的時候,外祖母那裡一定也給表妹準備上好的東西。就是將來表妹出嫁了,外祖母也有好東西給表妹添妝呢。”
喬連波聞言卻苦笑了一下。添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