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蘇子言語氣裡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嗯?你怎麼知道?”,冷月有些詫異,但心下十分感動,這個男人始終在關注著她。
蘇子言轉過頭,微皺著眉頭,淡淡道:“那日射向鈴妃和華容的三花飄葉,雖然你用內力震飛幾隻,可是我卻看到有兩隻射向你,以那時的情況看似乎躲不過去。”
“那時那麼緊迫,你竟然在看我?”,冷月撇嘴,挑了挑眉。
“沒有人比你對我來說更重要,傷哪裡了?”,蘇子言焦急地扯過冷月的手,眼裡滿是擔憂。
“後背和腿上各一隻,有兩隻射在衣襬上了,剩餘的被我打飛了,恩······,暗器上沒毒,只是小傷罷了”,冷月不在意地打著哈哈。
“你受苦了,到你清月苑去,我給你看看傷口”,蘇子言不由分說就要拉著冷月推他去清月苑。
“不用了,根本不會有那個時間的,我真的無事,你看,有人來了”,冷月笑他的孩子氣,出聲提醒道。
二人抬頭看向來人,是被冷月派去守衛停屍房的侍衛,那人走到近前,行禮,朗聲道:“見過哲王殿下,冷御侍,屬下是來詢問那些屍體該如何處理”。
“燒掉吧,找個地方火化掉”,冷月低聲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辦好後,便帶著你的人去清月苑守著吧,等候我的調遣!”,冷月想了想,再度吩咐。
“是,屬下明白!”
侍衛走後,蘇子言拉著冷月的手,“我們該去管丞相那裡坐坐了”。
“是啊,確實該好好聊聊”,冷月嘆了口氣,悠悠地說。
二人帶著哲王府的暗衛,坐著蘇子言的馬車,向行館駛去。到了行館,暗衛各自隱蔽,冷月推著蘇子言進了行館,有侍衛前來打招呼,都被冷月點頭應過。
二人進屋的時候,管修文正臥在軟榻上看著書,一幅清雅的美人看書圖。見到二人,管修文緩緩起身,優雅地拱手道:“哲王殿下駕到,有失遠迎,修文失禮了”。
“管丞相不必多禮,是我和月冒昧打擾了”,蘇子言淡雅一笑,除塵脫俗。
“還好嗎?”,管修文溫柔地看著冷月。
冷月點頭,“很好,抱歉現在才能來找你”。
“我知道你會來的,我在等你”,管修文側身,示意二人落座。
“這次的事是你的主子乾的吧?”,冷月開門見山。
“他不是我的主子,他是楚桓的天子”,管修文為二人倒茶,糾正冷月的話,“他現在野心很大,因此對北辰下手也不奇怪”,管修文淡淡一笑,坦然地看著冷月。
冷月會心一笑,“我就知你不會這樣做”。
管修文定定地看著冷月,開口道:“我不會這樣做,是因為你,凡是對你有影響的事,我都不會做”。
“管丞相與月相熟?”,蘇子言微微皺眉,收斂了笑容。
“她曾經與我私定終身”,管修文迎上蘇子言的眼眸,“不過已經很久遠了”。
“哦”,蘇子言不再說話,袖子中的手略微攥緊。
“修文,我今日來只為一事,就是提醒你,他日若是北辰和楚桓站到了對立面,我定然不會手下留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參與其中”,冷月無視二人的較量,冷冷地說道,“他若犯我北辰疆土,定然叫他有來無回,如果安分守己,那北辰也不會向楚桓興兵!”
“殷兒現在已經當自己是北辰人了嗎?呵,不興兵,那麼炎陵呢?”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了管丞相”,蘇子言輕聲一笑,對眼前這個男子更加重視。
冷月卻沒出聲,靜坐在那,等著管修文的回答。
管修文無奈搖頭輕嘆,“殷兒,你放心吧!我有生之年是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利之事,我當初出任這丞相,也是為了你能安全離開楚桓”。
“他答應放過我們,是因為你,對嗎?”,冷月問道。
“恩,我說放過你,我便入朝為官,他便立即應了”,管修文啜了口茶,微笑道。
“謝謝你”,冷月真誠地道謝。
“你不需謝我,我只是完成我自己該做的事,終生保護你”,管修文放下茶杯,“而且我知道你現在愛的是哲王殿下,我會等到你們大婚之日後再走,會出手助你”,語氣裡有絲哀涼,轉瞬又被微笑湮沒不見。
“我信你”,冷月堅定地點頭,“我們先走了,日後我會找時機來看你,有任何事情都可到幻湘樓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