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遺忘。
直到女神出現以前,我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處男,在*的折騰下無法單靠飲啤酒打壓。
不是我不想和女人幹,只是我對平庸的女人看不上眼,跟她們親密倒不介意,但害怕應付不來她們享受完後,莫名其妙受盡委屈的眼神和不可理喻的訴求。更重要的是,我尊重女人的身體,也尊重我的愛情。我寧願和深愛的女人做一次愛,也不想和平庸的,或者哭著博取憐憫,其實想要性慰藉的女人不顧後果的*。後者我遇過一兩個,都是用那種“現在只有你才能幫到我”、“我最相信的人全世界只有你”、“我和你是前世親密的戀人啊”之類的眼神和眼淚,想我擁抱然後*服的女人。也許我是太理性也太殘忍了。總之,還是少惹麻煩好,我不能卑劣地給她們可依靠的假象,更莫說可以拯救她們了。她們源自感情的業,我解決不了。雖然,男生都笑我沒出息的*合一的想法像透女生。總之,幻想和不同女人*,便成為我暫時平衡*唯一比較孤獨和安全的堅持。
不過幻想和女神*的事,卻總帶點不正當的感覺,可只有借女神的身體,才能平衡我對過分女孩在感情和*上的慾望。我是不想這樣的。女神太非凡了,天使一樣的來慰藉我,我總不應以慾望幹掉她對我的關懷。有時真的感到作為男人擁有經常的*不得以釋放是一種果報,甚至是相當無辜的詛咒。
無辜的慾望。相信不少女權分子會罵我這是男人美化*、自我包庇的混蛋說法。不過*和需要、尊重和侵犯之間到底有多大距離,則是男女為怕孤獨,寧願保持兩性溝通的永恆辯題,卻沒有真理。
可最大的困惱是,我連幻想和過分女孩親近的膽量也沒有。真他媽的沒用。單靠想念一個女子,足夠嗎?
可是,她就是擁有不能被靠近的氣質,我不敢莽動,怕把她嚇跑。
塗死亡香水的男人與化工廠前的竹管薩克斯(1)
'2003.11.08'
過分女孩:消失前157天在我以為不再收到神秘資訊的時候,偏偏收到一個神秘的*S短訊:
11月來巴黎,告訴你入口的方法。
到了,打這個電話:(33)…(01)…38033333我馬上回對方:
你是誰?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子?
10分鐘後,我收到回覆:
因為死亡是沒有欺騙餘地的終極狀態。
因為這句,我相信他。
拋下怪氣男生一個人在黑夜的星光後10天,我真的去了巴黎。
旅程最初是他爸的糟透。第一,住進酒店,才發現貨不對版,酒店充其量只屬三星級,根本不是網上訂房時列明五星級的貨色,天,連水龍頭也在漏水,浴缸髒得不敢踏進去。巴黎我是第二次來,早已知道那兒的飯店星級制跟國際標準不一樣。兩星水平的跟三星水平的可以是天淵之別。可我付的是五星級的歐羅啊。靠!我的法文非常有限,算了,跟法國人用英語算賬,就像拋錢進大海,希望排去海水找那顆墮進汪洋的流星,只落得欲哭無淚,反正你的淚水永遠不夠海水多,那就是註定的無助啊。第二,是最重要的黴運,居然是要找的人在第一天我抵達後的下午回我電話,臨時決定不出現,說還未到時候,對不起,但勸我多留幾天,會遇到好事的。最討厭的那句是:“你不是一直想飛走嗎?就當是旅行散心吧。”真他爸的,害我白走一趟,開始懷疑被騙的可能。
怎麼辦呢?像被遺棄在巴黎街頭的貓一樣,到處只見隨地拉屎的狗,非常孤單,卻也慶幸,慶幸是因為一,能飛走至少是好事;二,我不是狗。
決定遊蕩十多天才回去。巴黎不是我最喜歡的城市,卻有曾經喜歡的煙和永恆回放的經典電影。來不及預先卷我鍾情的Durum,幸好巴黎不難找賣煙的專門地方,都叫Tabac,就是不少咖啡店附設的賣煙和電話卡的小角落。在那裡很容易買到我唯一接受的“成煙”:Gitanes,煙包有吉卜賽女郎起舞的著名辣味濃煙,擁有可以把你的胸肺馬上燻個斷黑的“馬力”,最適宜往死裡抽菸的狂人。至於電影,只要你開啟逢星期三出版的經典巴黎節目指南Pariscope,杜魯福、塔可夫斯基、戈達爾、埃裡克·侯麥,赫佐格、奇區柯克,以至黑澤明、小津安二郎、陳凱歌、張藝謀、王家衛、巖井俊二的……只要你有耐性和時間。
'2003.11.21'
這個旅程給我兩個重大的發現。一,是我竟有點想念怪氣男生,多次夢到跟他在泳池邊聊天抽菸的黃昏。那天在盧森堡